“如果可以,我想永遠和師兄在一起。”
“那說好了,一輩子都不分開。”
“嗯!”
又休養了幾天,清墨已經可以下床走動,臉上裹了一塊黑布來遮蓋他的左眼,經過一段時間適應,他已經可以讀書了。見狀,玄河立刻把新鍛造的長劍拿出來,因為附著了清墨的獸丹,所以整把劍都被白色氣息覆蓋,那把劍名為一念,它似乎感受到了清墨的氣息,自己飛致他的上空,清墨立刻盤腿坐下,他的周圍也閃爍著零零散散的白光,汗水一下涌了出來,他看見這把劍像猛獸一般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并不肯回到丹田,跟別提跟它溝通,他就這樣看著那把劍在心臟緩緩停住,清墨伸出手想觸碰它,它卻直接劃了一道口子,玄河捏了一把汗那可是意識,這種東西可治不好。此時的那把劍似乎確定了什么,頓了頓,自己乖乖走回了丹田,找了個地方,停住了,然后把自己的氣力爆發出來,充斥著他的丹田。
“成了。”玄河點了點頭。
清墨抬起頭來,笑了,自己的實力達到了下門青類,這對一個二次修煉的人來說已經很好了。
吃完午飯,三人正式商量去瀚城遺跡的事,那里本是瀚麟閣的舊址,很多年前破敗了,原因是要求太高招不到合適的門徒,而玄河和念清的父親是最后一屆學生,但時過境遷,能想起來的就是出了山往北走,四座終年常綠的山頭,中間圍著的平原便是。玄河又談回到現在局勢,奉乾天為了擴張實力肯定也會去找那個地方,他們人多勢眾,讓二人小心行事,玄河表示,找到合適兵器后立刻離開,往東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里比較安全,如果這些事都辦完的話,讓他們見機行事,不要再回來了。
念清問道“那師父怎么辦?”
“我的實力他們還能動我不成,你們倆照顧好自己,明早就出發吧,咱們就此別過,可能在哪一天還會見的。”玄河說完就在地上畫了一個金色法陣,走了。
雖說二人已經習慣師父突然來突然去,但一想到不知何時再見,都不禁有些落寞。清墨已經開始收拾行囊,他看見了放在念清枕頭下的龍玉,于是串了一根紅繩,把它系在念清腰間“明天我們可以乘黃師傅的馬離開,你看還有什么要帶的?”
“沒了。師兄,我只剩你一個親人了。”
“我知道。”
“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我發誓,這輩子不婚不娶,陪你平定天下,等你功成名就,與你一起白發滿肩。”
“那你可不能比我先死哦。”
“我答應你,睡吧。”
晚上,念清翻來覆去睡不著,清墨卻睡得很熟,甚至打起了呼嚕。念清躡手躡腳爬起來,走到外面,月光打在他身上,他深吸了一口氣,帶著森林特有的芳香,很美好,但很快就要看不見了。念清走到師父房間,桌上擺了一本書,閑著也是閑著,念清隨手翻了一頁。
“菩薩都男生女相,你我何必拘泥于性別。”
“怕什么來什么,盼什么沒什么。”
書空白處被寫下了幾個楷體字“我們拜倒在世人的偏見下。”那個字剛勁有力,顯然是師父寫的,但他是在搞不懂師父寫這個干什么,便把這本書拿了,又偷偷摸摸溜回房間,鉆進被窩,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