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昌……”文君還只是個孩子,沒能體驗過父愛,卻要被自己的父親冷言諷刺,何美玲氣的要從病床起來。
“情緒別激動小姨,在床上好好躺著。我聽你出了車禍,傷到了什么地方嗎?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里覺得疼?”像是空氣一樣越過了文俊昌,文君一把扶住要從病床上起來的小姨沖著人關切的詢問出聲。
何美玲眼圈一紅,“君君,讓你擔心了,小姨沒事……”
“我來不是為了看你們表現這種虛情假意的。”文俊昌不耐煩的皺眉,打斷了何美玲的話。
瞟了眼文君出聲道:“正好你也來了,那我有些話就直說了,我要求你自行從雙城學院退學!我給你三天的限期,要么你從雙城自己離開,要么我會逼得你在雙城待不下去!”
“文俊昌……”何美玲失控的又想喊叫,但不知道是牽扯到了身上是什么地方的傷口,竟然疼的她一陣的倒吸冷氣。
文君在一邊沖著何美玲安撫著,轉臉語調平靜的對著文俊昌質問:“憑什么。”
“我的女兒思琪馬上要轉入雙城學院高一,在雙城這樣一流的學院當中,我希望她接收到最是優良的教育,接觸到最是有教養的人群,能夠在雙城無憂無慮的開心學習,因此一切外來的不好的因素,我要從一開始直接將之給扼殺在搖籃里。”
“所以,我要求你小姨,帶著你滾出雙城學院,這里是十萬塊的支票,收好了就給我按著意思照辦!”
冷漠的眼神,冷漠的瞳仁,他不僅是那個什么思琪的父親,同樣也是文君的父親啊。
但是對自己的另外一個女兒有多寵愛,對著文君就有多殘酷。
棄之如敝履,甚至為了給另外一個女兒創造一個優渥的良好的上學環境,用逼迫的方式要求她離開雙城學院。
這種事情,怪不得何美玲聽到之后會這樣激動,畢竟這個世界上,要說她只剩下的唯一血親,就只有何美玲一個人了。
像是打發要飯的一樣,文俊昌一把將支票朝著文君身上甩上去。
“君君,咱們不要他的臭錢,咱們不能受他這樣的侮辱!你放心小姨你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何美玲倒吸著冷氣要從病床上起來。
“撕拉……”“撕拉……”幾聲當著文俊昌的面,文君幾次將支票撕的粉碎,像是垃圾一樣朝著垃圾桶里面扔進去,正中紅星。
那挑釁的行為和舉動讓文俊昌眉頭一跳,眼目當中已經染上了怒火。
“說白了,你就是擔心在文思琪的面前我會說出來關于你的齷齪事,所以你才出現在這里,用十萬塊來對著我進行逼壓,讓我退出雙城學院吧?”
文君笑了,是的,笑容看起來諷刺十足,“但是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醫一點文俊昌。像是你這種為求富貴,拋棄懷孕六個月妻子的人渣,像是你這種我媽臨死你都沒出現在她面前過一次的男人,你到底是憑什么以為,我們還愿意提起來你這種惡臭的爛泥?!”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誰教你這樣沖著大人說話是何美玲嗎?”文俊昌一邊嫌惡著人,一邊卻擺出來一副長輩的姿態沖人進行教訓,這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你是以什么資格再跟我說這種話嗎?是,差點間接殺害了我小姨的罪魁禍首嗎?”對著面前的人,文君眼目當中都是寒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