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希像逗貓一樣逗著卞淺伊,仔細的觀察著卞淺伊的豐富表情。
“不必,今天這里只為我們兩個人而開放。”
“啊!”卞淺伊張開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卞淺伊知道是這個男人把餐廳包了,真是豪橫啊!雖然卞淺伊早就猜測過時言希不是缺錢的主,但沒想到會富到如此。這家餐廳用餐是350一個人,這個餐廳總得有三百平吧。
“敗家子!”卞淺伊咋咋舌評價道,誹腹他怎么不直接把餐廳買下來的。到時分開了,可別跟自己要分攤費哦,她可沒那閑錢。
“那個,你把這包場了?沒必要吧,只是一個小約會而已,你這投資也太多了。萬一……我可吃不消!”卞淺伊忍不住說道。
“我不喜歡有其他人,放心,費用不會跟你AA。”時言希一下就聽出來了卞淺伊的言外之意。
時言希真是直男癌,就這么直白的說了出來。搞得卞淺伊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既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卞淺伊便抿緊嘴唇,干脆什么都不說了。免得嘴巴萬一沒把控住說錯了,可不壞事,反正不用自己當冤大頭就行。
時言希見卞淺伊眼珠翻轉,嘴唇緊抿,這女人又在琢磨什么了。
時言希也不繼續(xù)逗卞淺伊了,吃飯的時間到了,先讓她吃飽再說吧。想著便往前的步伐往座位區(qū)走著。
卞淺伊看時言希往里走了,趕緊乖巧的跟上去。
用餐區(qū)居然也大變樣了,撤了很多桌椅,只留中間一塊,用花圍繞成了心形。跟舞臺一樣,燈光匯聚此處。
卞淺伊用嫌棄的目光看了看前面走著的男人,花了不少錢啊,只是不得不說真是俗啊。
雖說嫌棄,卞淺伊在走近了花心以后,看到居然全部是玫瑰,有紅色、黃色、白色、粉色,按規(guī)矩擺放著,很能滿足強迫癥的要求。
卞淺伊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鮮花,那和煦的能量,讓卞淺伊不禁歡喜起來。
不得不承認,雖說俗氣,費錢,但是真的很能滿足她的少女心啊。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也是這么虛榮的人。
大學時王朗也送過卞淺伊。那是王朗還在追她的時候,他拿著一支經(jīng)過了加工的藍色灑金玫瑰——藍色妖姬站在她的宿舍樓下。她當時是滿心歡喜接下了的。
也就那一次吧,之后就再沒了,因為王朗說鮮花太不實用了,還費錢,而他送的那只藍色妖姬可是永生花,可以放一輩子,送花這只是給別人看的,不用在乎。
當時作為學生,他們的錢還都是父母給的,卞淺伊也覺得王朗說的有道理,是個踏實會過日子的人。她十分珍惜的把那朵藍色的花插在一個精美的玻璃瓶里,打算永久的保存好它。
那朵花畢業(yè)時卞淺伊還小心翼翼地收進包里的,卻被來幫她搬東西的王朗給扔了,說是都那么舊了,還要干嘛,以后再買新的不就行了。
卞淺伊雖然不舍,卻也沒說什么,畢竟這是他送的,他有處理的權利。可他之后卻是徹底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當然卞淺伊也沒糾結于這個。現(xiàn)在想來,或許在他眼里,自己也如這朵花一樣,舊了,就不喜歡了,就該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