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云等聶成君出去很久,從床上爬起來,偷偷跑出府。
十里長街的美人好似春風里的桃花,又香又美,哪能不行動。
安君云去到十里樓,那里已經坐滿人。
美酒與美人,好不快活。
“喲,還真來了,這邊坐。丫頭。”
“好嘛,看美人也不等我。”安君云找個位置坐下。
“誰敢叫您,不要命了嗎?”一個道。
“行。”安君云抓起一把瓜子吃,“為什么沒有酒啊。”
“什么酒,這里的就不夠你喝。”
“唉,就隔壁街賣酒的那家店,上次隊伍太長了,沒買上。”
“行啊,誰去。”
最后一群人來了個打賭,睢云賭輸了。
“哈,睢公子,你去啊。”
“行,本公子去。安豬,一起。”睢云起身。
“不,我凳子還沒坐熱。”安君云懶得動。
睢云氣的動手把她拉起來。“不是你要喝嗎?不起來本公子不買了。”
安君云哼哼唧唧,“我…我,要不我不…”
睢云也不聽她說話:“行,我自己去,懶豬。”
眾人看著兩人對話,笑出聲:“瞧瞧,睢公子,剛剛不是說不買嗎。”
“哪能啊,睢公子不舍得。”
睢云跑去買酒,店里還是一條長隊伍,只可沒有白天多。
“去,這么多人,等會要安豬給人工費。”
原本睢云只是想來喝喝就,緩解一下心情,結果轉身就去幫人買酒。
換作其他人,他可不干。
十里樓的沒等到后,就喝醉了一堆,包括安君云。
喝酒喝到腦子發熱,大手一揮,點名要美男。
“艸,喝酒壯膽,壯這么大,你說被三王爺知道這三王妃點名美男,會怎樣。”
聶成君回府,到房內見到安君云人不見了。
急得很。
他的手下把安君云的貼身侍衛抓出來。
“你們主子呢。”
隨影和隨風不說。
聶成君很少見到這兩人,一般都是藏在暗處。
安老將軍愛女心切,從小就把兩讓安插在安君云身邊,唯安君云使喚。
青楓為了逮這兩人,受了傷。
“不知道。”兩人異口同聲回答。
即使在不說,暗衛也找到安君云的行蹤。
“主人,王妃在十里長街。”
聶成君緊皺眉頭,三更半夜去那干嘛。
他拂袖而去:“走。”
聶成君跟著以前樣,一聲招呼不打,踹們而入。
映入眾人眼簾的,是群穿著暴露的舞女在臺上跳舞,來得賓客幾乎人手一個美人。
一個管事的女人過來問:“呀,這不是三王爺嗎,什么是把您吹過來了。”
聶成君直接開口:“三王妃呢。”
“三王妃啊,沒有啊。”管事的說道。
只見聶成君讓人給管事的扔了一袋金子。
管事的立馬見錢眼開:“這就帶王爺去。”
聶成君來到房內,見到安君云身邊美男如云。
一個人在面前彈琴,一人在后面給她按摩,另一人在扇風,還有一個在旁為喂水果,安君云順勢躺在那人身上。
聶成君說不出那種滋味,胸口堵的慌,雙手氣的顫抖,怒哄:“安君云!”
安君云正享受,被下了個抖機靈。
一看是聶成君,再看一眼,真是聶成君,慫的慌:“王王王…王爺。”
“解釋…聽我解釋…”
其他男人下的跪下來,他們也是奉命行事。
“你給本王過來。”聶成君用力把安君云扯過,絲毫不在意她疼不疼,捏著她的臉:“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對你太好,讓你放肆過頭了?”
“不是…”
安君云酒醒了,徹底醒了。
須臾又被聶成君抱起來。
買酒回來的睢云來到十里街,看到桌前的人少了一半,剩下的都倒在桌上睡過去。
他買了不到半個時辰,怎么人都快沒了。
“安豬呢。”
“啊,睢公子,他們啊,找美人去了。”
“我去,安豬這貨,本公子要加費用。”
睢云抬頭一看,聶成君抱著安君云,帶著一行人下來。
“安…”睢云跑回去。
“睢公子請回,本王府里的人,不勞你費心。”
睢云下意識跟過去,被人擋住。
睢云心里已經把聶成君罵了個千遍萬遍。
馬車上,聶成君一直抱著安君云不放,抓住的獵物,怎么可能放手,可何況是去覷覦這么久的獵物。
聶成君把人帶回王府,直奔云君殿。
他把人撲床上,注視著獵物。
小姑娘在他身在求饒:“不要,不要,我錯了,真錯了。”
…
這晚,聶成君好似醉了酒,夜晚寂靜,雙人的影在忽明忽滅的燭火旁上下起伏。她的聲音如鈴聲般悅耳動聽,她的臉像烈陽下盛開的玫瑰般紅。
紅燭下,紅紗旁,那朵嬌翠欲滴的鮮花最終被他摘下。

藍橋兮月
笑了,這幾章終于能把以前寫的(&記的)句子寫上去。 小說大綱很早就有,只是一直在鴿。 (開學前應該能寫完,希望) (還在整文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