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佑家滅
隨著外面的喊殺聲越來越大,佑家眾人這才意識到了問題。佑吠滿臉瘋狂,大罵到。
“夠了,都給老子停下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乎著這點利益!都他媽的給老子拿起武器,把胡家的雜碎清除了再說!”
佑家眾人聽完此話,這才停止了爭吵,拿起武器開始御敵。佑吠指揮到:“來人,去向白家求援,快!”
底下有人帶著哭腔回應道:“家主,白家早就撤了對我們的增援,他們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哪里有空來管我們啊。”
佑吠陰沉著臉。嘴角抽搐,后知后覺的說道:“好啊,原來是早有準備,當真是可恨啊!”
說罷,他便是拿著武器,沖出去廝殺。胡白雪自是在人群里一眼就看見了佑吠,她冷靜的將后者位置報給了胡家三兄弟。
胡大海是個急性子,直接風風火火一路殺到了佑吠面前,沿途中阻礙他的人,都被他打飛或是錘成了爛泥。
胡二江性子穩重,修為也最高,直接放出幾個群攻性的招式,一路橫推,直直向佑吠而去。
胡三溪心思細膩,腳下踩著精妙的步法,十分輕松的越過了攔住他的佑家護衛,來到佑吠面前,三兄弟同時大喊:“佑家老狗,受死吧!”
佑吠瞳孔猛縮,急忙向后退去,想要與三兄弟拉開距離。
但胡家三兄弟又怎么能讓他如愿,直接將他圍住,使其無可退路。佑吠大喊到:“你胡家當真要不死不休?”
胡大海冷哼一聲,道:“不死不休,你也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吧。”
胡三溪也是嘴臭了起來:“你佑家,就像一坨屎一樣,當真不配。”
佑吠面色猙獰,怒吼到:“那就來!”
廢話不多說,胡家三兄弟同時向佑吠殺去,他們三人配合默契,讓佑吠防不勝防,剛擋住了身前一劍,背后卻又有一劍刺來,回身抵擋之際,腰間卻又被刺。
一時間,佑吠狼狽無比,佑吠大喊求援到:“兄弟們快來助我!”
佑老三廢話不多說,一劍殺死了擋在身前的胡家護衛,便是直奔佑吠而去,說到底佑吠終究是他大哥,這不救,心里屬實過意不去。
佑老二卻是切了一聲,暗自說到:“救你?別鬧了,我可不想死在這里。”
繼而,就看見他趁著眾人不注意,漸漸向后方退去,不多時,便是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而這邊,佑吠和佑老三背靠背,抵擋著胡家三兄弟。并且還有不少
佑家的人,正在朝此戰圈靠攏。
遠在天上指揮的胡白雪自是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見佑家眾人匯聚,心里推測三長輩一時該是拿不下佑吠,于是又調了三個個高修為散修去支援。
一瞬間,便是形成了六對七的局面。胡大海嘲笑到:“你們一群螻蟻,以為一對一就能贏了?來兩個人和老子打,爺爺教你們做人!”
話音剛落,便是有兩人飛出,朝胡大海殺來。胡二江大喊到:“佑吠,你有種就出來和我打,家主對家主,這才比得上你的身份!”
佑吠一咬牙,也顧不上了腰間的傷,應了下來。
見狀,胡家三兄弟與胡白雪的嘴角,也皆是勾勒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其余四人也是找到了各自的對手,各自選了個地方,開始打斗起來。
胡白雪悠閑的喝起茶來,現如今佑家護衛之所以還在負隅抵抗,不過就是因為佑家的高階戰力還在,沒到完全絕望的時候,一切只要等到高階戰力的對決結束之后,便會分出勝負來。
但高階戰力的戰斗,胡家必勝無疑,如果佑家肯抱團取暖,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會兒,但可惜他們選擇了分開,從家主對家主的那一刻開始,佑家就已經注定了是個敗局。
戰圈內,胡二江嘲笑到:“佑吠啊佑吠,你是真的狗啊,給白家當了走狗,現在又有淪為喪家之犬,當真是個掃把星。”
佑吠臉上橫肉抖動,他何時受過這種氣?廢話不多說,他直接提劍向白二江殺來,后者嘴角一笑,微微側身,便是躲過了這一擊。
佑吠心有不甘,轉身一劍再次刺來,胡二江也是舉劍,與其纏斗起來,幾個呼吸間,二人便是已經走過了上百招。
一眼看去,佑吠腰間傷勢更為嚴重,而胡二江卻是滿臉的云淡風輕,身上更是沒有一點兒傷勢,佑吠罵到:“我哂,不要臉的雜碎,總是打擊我的傷口,當真是小人之舉!”
話音未落,另一邊卻是傳來了佑家的噩耗:“七長老和八張老死啦!”
此話一出,佑家護衛的勢氣再降一等,而胡家這邊卻是氣勢高漲,有如吞龍之勢。
佑吠聽到這個噩耗,楞了神,雖說他們不和,但是兄弟情多多少少還是有的,傷心難過也難以避免。
胡二江卻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急忙祭出一暗器,繼而向后倒飛出去。等到佑吠反應過來時,那暗器卻是已經到了眼前。
無奈之下,他只得舉劍格擋,胡二江嘲笑到:“用肉身抵擋火離子,當真是好膽量啊。”
話音未落,便是聽見嘭的一聲巨響。火離子炸開,而佑吠卻是在滿眼震驚中,化作了飛火。
胡二江大喊:“佑吠已死!”
胡家眾人也是跟著附和,聲浪滔天,直懾人心。佑家眾人失去了斗
志,抱頭痛哭起來。
對于這一部分人,胡家沒有趕盡殺絕,只是廢了他們的修為,任其自生自滅,胡家要通過此戰向全天下宣告,冒犯了他胡家的下場。
而佑家的高層,除了逃走的佑老二以外,皆是盡數伏誅。
胡白雪一聲令下,胡家眾人便是去搜刮起寶貝來,按照胡家的條例,在打掃戰斗中所獲得的財富,只用上交其中六成,剩下的四成皆歸個人所有。
正因為此條例,胡家眾人在打掃戰場時格外認真,一個角落也不肯放過。
胡白雪對此滿意的點了點頭,抬頭看著天空,惆悵到:“川哥,你那邊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