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兩輛黑色面包車圍住了司培勛的車。
一群黑衣人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各種武器。
“出來!”聲音從司培勛車外傳來。
駕駛座的車窗外,一群黑衣人已經圍住了這輛寶馬車。
司培勛臉色一變,轉身看向王林蕓,發現她的臉色還有些不好,壓低著聲音說道:
“林蕓,報警。”
說完,就出了車,隨手還關上車門。
“你們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讓你們老大出來。”
司培勛臉色難看,沒想到他們這么囂張,這停車場可是有攝像頭的。
黑衣人可沒有理會他的質問,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走了出來,直接拿起棒球棒揮向了司培勛。
司培勛還以為他們不會動手,哪里反應得過來,只見棒子揮來,腦殼一陣劇痛,就直接昏了過去。
黑衣人看到車里的王林蕓正在打電話,臉上毫不遮掩的得意之色,直接將她拖了出來。
“出來吧,這里的信號都已經屏蔽了,電話是打不出去的。”
王林蕓神色凝重,卻絲毫沒有慌亂,黑衣人直接用抹布按在了她的口鼻,使她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王林蕓眼皮微微跳動,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自己正在一張床上,看著周圍的環境,窗戶已經被窗簾遮擋,只有頭上的燈光照著自己。
正要起身,自己雙手卻被反綁在了背后。
“果然是這樣么,看來自己還有存在的價值。”
她的雙手和雙腿已經失去了感覺,知道自己被捆住了手腳,至于是誰做的,為什么,她還不好確定。
“吱呀”一聲,隨著這個房間的門就被人給打開,一名蒙面男子走了進來。
他有著棕黃色的頭發,對王林蕓說著拗口的華夏語:
“好,你醒了。”
他邊說邊朝著王林蕓走進,用他粗壯的手臂將她拽了起來,提出了房間。
當王林蕓被拖出房間時,棕黃發男子朝著沙發的方向距了一躬:
“少爺,她已經被帶來了。”
王林蕓抬頭看向了眼前坐在沙發上的男子,他正用勺子攪拌茶幾上的咖啡。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英語:Well, I know. You go down)。”
男子說出了一句流利的英語,王林蕓身旁的男子就恭敬地退了下去。
“你知道埃德爾家族嗎?”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手上剛攪拌好的咖啡,沉聲說道。
王林蕓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用怒視的眼神死死盯著眼前的男子,思索著眼前男子的意圖。
他發現王林蕓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也沒有惱怒,反而只是笑了笑,說道:
“你不說也沒有關系,不過我可是知道你母親的下落的哦。”
說完這句話,男子看到了王林蕓神色變得不自然起來,又接著說道:
“春慕華可是被我抓走的哦,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嗎?”
王林蕓神色顯得有些緊張:“我媽她在哪里,你到底是誰?”
男子卻沒有回答她的質問,只是又拿起咖啡,品嘗起來,一臉享受,當然,這是演給王林蕓看的。
男子看著王林蕓焦急的神色,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我叫埃德爾?芬迪斯,至于你的母親在哪,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那你為什么要抓我?”
芬迪斯面色微笑,露出一種和善的笑容,說道:
“那當然是你有著可以利用的價值。”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知道你母親埃德爾家族的身份嗎?”
不等王林蕓回答,他又繼續說道:
“你的母親春慕華是埃德爾家族的二公主。當然了,那是以前。自從十年前我們得到了她消息后,她就不可能再是我們埃德爾家族的千金,她就是個恥辱!”
芬迪斯說著,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在埃德爾家族知道這個消息后,長老們決定殺了那她,并且清除一切與她有任何血緣關系的雜種!”
說完這些話,他朝著王林蕓露出了陰森的笑容,讓現在正在地上跪著的王林蕓背后不禁流出冷汗,感到事情不妙。
芬迪斯又嘗了一口苦澀的黑咖啡,暗自感慨:“美麗,是建立在痛苦的基礎上的。”
放下茶杯后,他說道:“我該回答的都說完了,現在該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王林蕓正要開口說話,芬迪斯又問道:“諾亞方舟在哪你知道嗎?”
見王林蕓不語,他又問道:“那你知道春慕華給了你弟弟什么特殊的物品嗎,那樣物品是金黃色的。”
王林蕓聽完他說的這些話,冷笑一聲,說道:“除非你告訴我那樣物品對于你們的意義,不然我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
芬迪斯聽到她這句話,思考了一會,喝完了杯里剩余的咖啡:
“好,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要在你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后,畢竟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你所說的諾亞方舟現在不在我弟弟身上。”
“哦,那現在在誰那里?”芬迪斯朝著王林蕓走了過去,彎下腰直視著她,眼眸深處仿佛能將她看透。
王林蕓的心跳逐漸迅速而又混亂,看著芬迪斯蔚藍色的眼珠,讓她剛要打算說出的謊話又咽了回去。
眼前的這名男子將頭側到自己的耳朵旁,輕聲說道:
“你可不要說謊哦,我這里可是能感應到諾亞方舟的存在。”
“我……我不知道它在哪里……”
“真的嗎?”芬迪斯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用手輕輕撩起她的發絲,搭于耳后。
“我最討厭騙人的家伙了,你沒有騙我吧?”
王林蕓緊緊閉上雙眼,不再看向他的面容,那個面容只會讓她心神不寧。
“我……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對門外喊道:“把那小子帶進來。”
正跪在地上的王林蕓的目光朝著門口看去,發現進來的正是司培勛,現在的他也被綁著,膽嘴角還殘留著一些鮮血,在看到司培勛時,她的臉色迅速蒼白起來。
“你要干什么?這是我的事,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芬迪斯可不會理她的話,他臉上露出的笑容是陰森的,只讓人感到汗毛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