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笑話,那我就看看你的‘生不如死’是怎么個‘生不如死’的感覺。”亦瀚不屑的表情。
“喲嚯,你還挺狂呀,你以為我這大牢里是吃素的嗎?”王學(xué)宮雙刀互相磨擦著。
王學(xué)宮見亦瀚不屑的眼神,卻也沒正眼瞧著自己,氣壞了,隨手就丟掉雙刀,指著道“你,你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頑徒,你以為我是嚇唬你呀,還是說你根本瞧不起我呢,你,你知道我審過多少犯人嘛,你就,你就是根本沒嘗到我的厲害!”王學(xué)宮跳著叫到,嘴巴一歪一歪的道。
王學(xué)宮見亦瀚還是不屑于自己,悄悄地叫了一衙役招手示意到自己跟前來“小李,小李,你過來。”
小李屁顛屁顛笑著跑到了跟前,耳朵熟練笑著湊到了王學(xué)宮嘴邊“公子,你說!”
王學(xué)宮滿臉懵逼的悄悄問著“你說我、我是不是先前對他太狠了呀?”
衙役聽后,指著亦瀚道“誒,公子,你不是對他太仁慈了,而是對他太善良了,你瞧,他自從踏進這牢門,何時沒有猖狂至極,而且他先前還對你沖撞。”
王學(xué)宮聽后似一臉的恍然大悟“你別說,的確還是對他太善良了,想想誰跟本公子頂撞過。”說完就走向亦瀚。
“亦瀚兄呀,你別怪我對你太狠毒了,要是你昨日好好地賞你的月、放你的花燈、吃你的好酒,你也不至于落到今日這局面呀,你說是不是呀,‘亦瀚兄’?”王學(xué)宮又傲慢的說道。
“你也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還是先前那個話,你別忘了你答應(yīng)了我的事,你對我要殺要剮你隨意,但是你別動他們就行了,最好是給我來個痛快是最好不過,最后,別叫我亦瀚兄,我嫌我耳朵臟”亦瀚直接明了的看著王學(xué)宮說著,也就沒再多說什么了!
“喲嚯,亦瀚兄,你我都是大唐男兒,怎會因為‘一點點’的雞皮蒜毛的事壞了你我的之間的友誼呢,你說是不是呢?亦瀚兄?”王學(xué)宮單手搭在亦瀚的肩上,眉毛挑逗著,似乎會跳舞。
大言不慚后,以為亦瀚能求自己,說完后一抬頭卻見眼前這亦瀚兄連正眼瞧都沒瞧過自己一眼,卻又聽見身后細笑的聲音傳來,轉(zhuǎn)過頭去,就見倆衙役交頭接耳的嬉笑著,下一秒就停了下來,三人對視了一眼就低了頭下去。
“你們兩個,過來”王學(xué)宮怒了,見自己的行為被嘲笑了,對著倆衙役就怒吼道。
兩衙役互相望了望,不敢有多的拖泥帶水,奔了過去。
“你們兩個,可真是應(yīng)了我以前私塾先生的那句常言‘上堂打鈴似憨包,下堂吃飯如箭飆’呀!”王學(xué)宮繼續(xù)做回椅車上去。
“是是是,公子說的對!”兩衙役連忙低著頭敷衍道。
王學(xué)宮一臉的嫌棄,指著桌上道“你兩個,看見那桌上的繩鞭沒有?”
兩衙役又心有靈犀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臉的懵逼。
“哦...看見了,看見了!”點了點頭。
拿起來。
兩衙役不知道公子又要耍什么花招“公子,這,你這是干什么呀?”
兩衙役都要急哭了,倆衙役又互相望了望對方,要哭了,一衙役感覺到不對“公子,我上次的傷都還沒有好呢。”說著就跑到了王學(xué)宮跟前。
大臉的衙役奔了過去,噗通一聲跪下,慌忙把衣袖卷了起來“公子,你看,上次都還沒消腫呢,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嗯?”
另一衙役聽見后,腸子都悔青了,敲了敲腦袋“我怎么就沒有那么機智呢?”
亦瀚看見后“好家伙,腳還會漂移呢?還帶急剎呢?”
王學(xué)宮推開了衙役的手,惡狠狠地說道“去去去,別在我這里假兮兮的,你慘有亦瀚兄慘嗎,你看看,你們把我亦瀚兄打成什么樣了,啊?你還跟我說你那點破傷,快點去,如果有一方打另一方?jīng)]有‘聲音‘的話,那你就等著你一輩子也別想出聲。”尤其是最后兩個字,衙役猶如晴天霹靂傻傻的坐了下去。
亦瀚聽見后,罵了上去“你這個所謂的‘公子’,虧你還是官家的人,一點都不體諒和理解百姓,吃著朝廷的俸祿,做著畜生的事,呸...“亦瀚破口大罵。
大臉衙役耳朵聽著亦瀚的話,眼睛看著王學(xué)宮的表情,突然又跑了上去“公子呀,這頑徒不知好歹,看來還是公子對他太過于善良,既然這頑徒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倒不如直接鞭打和炮烙,公子,如何?”
另一衙役便不知的跑了過來大叫道“公子不可,劉洪他轉(zhuǎn)移話題,為的是不受這鞭打之苦。”
劉洪見他跑來便知道,沒有后退可言了。
亦瀚見這兩人,可真是笑的喘不過氣來“你們,你們這牢里,可,可真是人才輩出呀,你別說,王學(xué)宮呀,人家老實,你可別虧待了別人啊!”
王學(xué)宮再也聽不下去了,怒吼道“你們兩個,給我站到亦瀚面前去,互相抽對方,我沒聽見就不許停!”
劉洪心里疼呀,另一衙役則又敲了頭,后悔著。劉洪則撅著小嘴小聲嘀咕著“還你聽見,你不說我們怎么知道你聽沒聽見!”
亦瀚滿臉笑著,沒有傷痕你根本不知道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我去去就來,要是我沒聽見,哼!”王學(xué)宮壞笑到。
“你們不是按我嘛?你們不是抽我嘛,啊...?那我就好好欣賞欣賞你們的表演,放心,所謂百姓大舞臺嘛,人人都有表演的機會,這是一次機遇,放心,等你們的公子來了,我會給你們頒發(fā)榮譽的...”
好家伙,劉洪可是越聽越心涼呀,另一個衙役則一頭霧水,一臉的懵逼。
......
你抽我,我抽你,劉洪則五官擠在了一起,哭著。另一個衙役則一臉的問號。兩人時不時的望了一眼亦瀚,亦瀚則滿臉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