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諗和許清寒回到公寓后,林之諗便開始工作,許清寒則是回客房收拾行李。
期間,沈淮言發過一次消息給林之諗,問她有沒有什么事,林之諗說她忙著工作,讓他不要打擾。
看到林之諗回復的消息時,沈淮言居然沒有生氣,他好像已經習慣了林之諗,需要他時柔情蜜意,不需要他時就把他扔在一邊。
這次去鄉下,沈淮言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心,他確實喜歡林之諗。
算一算,和林之諗認識也快一年了,回想一下這段時間里,他們從最開始的偶爾接觸到如今的動心,還真是有些不容易。
林之諗是一個很獨特的人,至少在沈淮言看來是這樣的,她沒有青春少女的活潑,也沒有成熟許清寒的知性。
可是林之諗又是一個很灑脫的人,喜歡隨自己的心情做事,高興的時候,她的整個世界都散發著光芒。
要是不高興了,做起事來可以不管不顧,哪怕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照樣不改變。
而沈淮言就是對這樣的林之諗動心了,他是一個有自我認知的人,在對林之諗動心這件事上,他不想違背自己。
半夜兩點,手機突然響起,沈淮言拿起來一看,是林之諗打來的。
“怎么了?”
“沈先生,你能來魅惑酒吧接我們一下嗎?清寒她喝醉了。”
“你又去喝酒。”沈淮言皺眉道,但是人已經從床上起來,去衣柜找衣服了。
“我沒喝,我……總之你快點啊。”
林之諗叮囑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沈淮言沉著臉把手機扔到床上,然后快速換衣服。
等沈淮言來到酒吧的時候,林之諗已經是有氣無力了,她扶著許清寒東倒西歪的走在過道上,幸虧沈淮言及時出現,這才沒摔在地上。
“沈先生,你來了。”林之諗高興道,心里不禁松了口氣。
畢竟許清寒在這里工作,由于長相出眾,情商又高,很多來這里的客人都喜歡找她陪酒。
自從她們出現在這里,直到現在,已經有很多客人來找許清寒了,而許清寒本來就是來喝酒,所以只要有人來找她喝酒,全都來者不拒。
那些男人虎視眈眈,如果不是林之諗在場,還有酒吧經理出面,她們今天可能要出事的。
看著累得氣喘吁吁的林之諗,沈淮言無奈的把許清寒抱起來,然后說道:“走吧,送你們回去。”
坐到車里沒一會兒,林之諗便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她最近睡眠不太好,這會兒竟然意外的有些好睡。
不過就算再好睡,林之諗還是在車子停下的時候睜開了眼睛,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公寓樓,然后把睡在腿上的許清寒扶起來。
沈淮言繞過去打開了后車門,林之諗下車后轉身去扶喝醉的許清寒,看著林之諗有些吃力的樣子,身旁的沈淮言把她拉到一旁。
“我來吧。”
林之諗笑著讓開了,看著沈淮言的側臉道:“謝謝沈先生。”
進了屋,沈淮言把許清寒扶到床上躺下,林之諗看向依舊站在床邊的沈淮言,說道:“我要幫她擦洗一下。”
“嗯,有事叫我。”
沈淮言出了客房,林之諗進洗手間打水幫許清寒擦洗了一下臉,然后才離開。
林之諗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沈淮言,走過去倒了杯水遞給他,說道:“今天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說著,突然停頓了一下,笑著道:“你有事的話可以先回去。”
沈淮言看著她挑了挑眉,果然是用完就丟,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給。
算了,誰讓她本身就是這樣呢。沈淮言嘆了口氣,起身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沈先生回去就放心大膽的睡吧,不會再有事麻煩你了。”林之諗笑著說道,然后把外套遞給他。
沈淮言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接過外套,誰知還沒等他走到門口,客房里突然傳來一聲驚叫,緊接著是‘嘩啦啦’東西落地的聲音。
林之諗第一時間跑了進去,沈淮言也沒有多想,立馬跟了上去。
浴室里,坐在地上的許清寒正一臉痛苦的揉著后腦勺,見林之諗走進來,抬頭一臉委屈的看著她。
“好痛啊。”
林之諗無奈的嘆了口氣,彎腰去扶她,誰知地上太滑,她不僅沒扶起人,還跟著往地下摔。
好在沈淮言進來的及時,一把拉住了她,等她站好之后,沈淮言又把地上的許清寒給扶了起來。
許清寒還在委屈巴巴的喊著痛,林之諗有些擔心的看著她,問道:“除了頭,你還有哪里痛?”
似乎是因為摔了一跤得緣故,許清寒的意識清醒了一些,她抬頭看著林之諗,撇了撇嘴,露出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哪里都痛。”
林之諗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只能輕聲安慰道:“我們先去睡覺,睡醒了就不痛了,好不好?”
許清寒眼神迷蒙的看著林之諗,再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沈淮言,歪了歪頭,問道:“小諗,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王八蛋嗎?”
沈淮言滿頭黑線的看向林之諗,感情她在背地里是這么描述他的?王八蛋嗎?
“不好意思啊,她喝多了。”林之諗有些尷尬的看著沈淮言,然后對許清寒說道:“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等你明天睡醒了再說。”
可是許清寒似乎來了勁,推開林之諗的手,看著沈淮言道:“雖然你長得帥,又幫過我,可是不代表我已經認可你。”
說著,兩手抓住沈淮言的衣領,一臉兇相的警告道:“我告訴你,小諗可是個好女人,你不能欺負她。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她,我……我……”
沈淮言皺眉看著滿身酒氣的許清寒,正想著要不要直接把她拖出去扔床上,就見許清寒突然一臉作嘔的樣子,緊接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許清寒已經吐了他一身。
林之諗也被當前的狀況嚇蒙了,她看著僵在原地的沈淮言,又看了看吐完后,已經舒服的睡著的許清寒,一臉無奈又頭疼的搖了搖頭。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