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武一肚子的悶火,鐘文那武力值他是打也打不過。
這么些年挨打總結出的經驗就是心疼的抱住自己,接受命運的羞辱。
要他說,當初就應該讓他先出來,他叫鐘文,旁邊那位才是鐘武。
“你說,咱們爺現在正在干什么?”
鐘武還沒來得及散的怒氣以及剛醞釀的顧影自憐的情緒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沒了。
他沒好氣的看了眼鐘文,一臉的理所當然。
“還能干啥,忙著討好時小姐唄,你又不是不知道,明顯是咱們爺剃頭挑子一頭熱。”
鐘文表情帶著些難以置信,瞥了瞥身后帝都的標志性建筑,有些無言以對。
最近越發的感覺自己弟弟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雖然說的有那么點道理......
可帝都人人奉為座上賓的席爺被你這么大大咧咧的說的啥也不是真的好嗎?
你可是還站在人家的地界上,背后可都是席家的江山。
可鐘武偏偏沒沒有這個自覺性,反倒是越說越起勁。
“你說席爺那么多年都沒動凡心,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個無性戀者呢,結果去了趟南城,就喜歡上人家了......”
鐘武臉上帶著點鄙夷,又有點洞穿一切的小驕傲。
“我見到時小姐的時候就明白了,哪是咱們席爺不動凡心,明明就是帝都那些千金名媛們沒好看到那種程度。”
“咱們爺也是個看重皮囊的人,他那分明就是見色起意......”
默默地看著自己弟弟作的一手好死,還越說越慷慨激昂,義憤填膺,眼瞅著就要往無惡不作為民除害去了,鐘文實在忍不住阻止了下來。
“就算咱們爺喜歡時小姐,他們也不一定能成不是,就算不說身世背景的差距,要是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就單單這帝都成百上千的名媛淑女還不得化身妒婦,所以啊,他們之間阻礙多著呢,你別一副嫉惡如仇懲奸除惡想要除暴安良的樣子。”
他可是知道,這帝都城里的名媛們看起來一個個和和氣氣的,可女人一旦狠下心來,那溫溫柔柔,輕輕緩緩的細流能立馬捅人的刀子。
還是那種殺人于無形的刀子。
現在倒是一片和氣,可那是因為席爺誰都不招惹,明里暗里覬覦他們爺,覬覦席家家產的可不少。
要是她們知道自家爺已經芳心暗許,那場面說是人間動蕩也不為過。
鐘武輕嗤了一聲,眉宇舒展,一臉信誓旦旦。
“放心吧,只要咱們爺喜歡,只要他能追的到時小姐就行,是咱們爺找媳婦,又不是那些帝都的名媛找媳婦。更何況,我對時小姐有信心,直覺告訴我時小姐不簡單,肯定是深藏不露的那種。”
鐘文聽著鐘武的吐糟加毫無根據的猜想,無奈地嘆了口氣。
鐘武這張嘴,是越來越厲害了。
接著就撇了撇唇繼續之前的話題。
“說了這么多你到底去不去,既然你有這么多吐槽的話想說,那你正好去咱們爺面前去說,記得在去的路上多聽幾遍《勇氣》。”
鐘武立馬就收斂了之前的表情,討好的看向鐘文,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哥,你不覺得席爺不需要咱們嗎,我到那里肯定絕對多余,咱們爺不知道有多么渴望能和時小姐一起享受二人世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