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乾和Jerry在前排,一個不善言辭,一個故作深沉,兩人均是一聲不吭。后排兩人捧著手機聊的火熱。
常思:“快說吧。”
張唯安:“昨天你不是讓我幫忙探口風嗎,我就去他辦公室了?!?p> 常思:“然后呢?”
張唯安:“他聽說周行止不接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只說既然簽不到,咱們商量一下挑個更合適的?!?p> 常思:“哎?他之前不是很強硬嗎?”
張唯安:“對啊,我也納悶,既然都可以商量,之前干嘛那么堅持要換?!?p> 常思:“那他今天來,不會要討論誰更合適吧,我不想談公事??!【大哭】”
張唯安:“不至于吧,我昨天和他說完正事,就順嘴問他要不要爬山,本來他沒應的,后來不知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又要去了,說是很久沒爬山骨頭銹了,要松松?!?p> 常思:“可能日理萬機又忽然有什么工作取消了吧。”
張唯安“【誰知道】”
一小時后,幾人到了森林公園,常乾有點不好意思地對Jerry說:“我之前網上買的票,不知道會多一個人,只買了三張,那邊的窗口現場售票,要不你去補一張吧?!?p> Jerry沒有任何異義,排隊買好了票,幾人進山。
說起爬山,常思小時候和哥哥是沒少爬,可出事后她一直為生活奔波,爬的就少了,這不,爬了半小時體力開始明顯下降。抬頭望一眼在前開路的哥哥,常思放棄追趕的計劃。
張唯安很少運動,爬山對她來說就是爬樓梯一般的酷刑,要不是礙于面子逞能,她說什么也不來湊熱鬧了,此時她遠遠的在后面墜著,龜速行進。
而Jerry,似乎是真的熱愛爬山運動,雖然速度不快,但狀態保持的不錯,臉不紅氣不喘。走在常思旁邊說起話來,一點聽不出在劇烈運動。
“聽唯安說,周行止這邊談的不順利是嗎?”
這么清新自然的環境真的適合談工作嗎!
“盧總,這個代言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考慮之前的蔣寅……”常思再次嘗試說服對方。
“叫我Jerry就好?!?p> “SNE崇尚平等包容的辦公文化,我一直非常羨慕。那我就叫您Jerry了,不介意的話也叫我思思吧。”常思說著客套話,看了眼越來越烈的太陽,她現在很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喝口水。
Jerry似乎一點都不累,“哈哈,好!既然都稱呼的這么親近了,我也就和你多說一句?!?p> “其實選哪個代言人對SNE來說結果都一樣,但對我卻不一樣。相信你聽說了,我才接任沒多久吧,這個新品發布就是我呈上的第一份工作報告,我希望它能更多的書寫我的決策?!?p> 話說到這個地步,常思徹底明白了,不是周行止,這Jerry也會想出其他的人來,只不過現在已經在討論會上說過用周行止就不好再改成其他人。之所以對小安表現出很好說話的樣子,大概是知曉了兩人的關系,借小安的嘴安撫她吧。
“我明白了,既然您都這么說了,我回去一定再想辦法?!?p> 沒辦法,還是得在夢里哄哄周行止。
終于,常思、Jerry兩人順利登頂。常乾早已租好了烤具和炭火,進入了燒烤專區。這里每座涼亭是一個單元,四周沒有雜樹雜草,亭與亭之間用玻璃隔開,既防止發生火災,又不阻隔視線。
兩人洗好了手加入了在涼亭中孤單穿串兒的單人隊伍。
穿好最愛吃的玉米粒,常思的手機嘀嘀嘀地響了起來。
心有所感,常思擦擦手,跑到旁邊掏出了手機。
“喂?!?p> “喂,思思!我……我”
周行止一晚上沒見到常思,很是難受。這會和常思說上話,又不知怎么開始。
“不講話我掛了,忙著在天庭開茶話會呢?!?p> 周行止連忙說:“哦,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昨晚你沒到我夢里來,還好吧?!?p> 常思臉一紅,想起之前說不入夢發力就會受損的謊話,他竟然都放心上了。“沒事,那是因為我之前受傷了,現在好了?!?p> “哦……那你今晚來嗎?”
常思更害羞了,丟下一句“來”,掛斷了電話。
回到涼亭,小安已經上來了,正坐在Jerry旁邊幫忙。擠眉弄眼道:“思思,你和誰打電話啊,還走那么遠,怕我們聽啊?!?p> 常思瞪了她一下,佯裝鎮定,湊到哥哥身邊一起抹調味料。
常乾默不作聲,眼睛卻盯的緊,他剛剛已經注意到妹妹嬌羞的姿態,這確實是有情況無疑了。
幾人齊心協力之下,所有的串串都穿好了,常乾拿出打火機引燃炭火開始烤串。一人烤,三人吃,常乾熱的額頭出了汗還有些跟不上,Jerry也不端著領導的勁,極為自覺地替下常乾。張唯安心里對Jerry的看法日漸好轉。
日頭雖大,山頂樹木蔥郁,涼風陣陣,幾人吃的淋漓暢快,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