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醫生做完最后一次復檢,便通知她可以出院了。劉姨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她想幫著夏虞姝收拾東西,夏虞姝拒絕了。
“劉姨,這兩天謝謝您的照顧了,東西我自己收拾就行了,您忙您的去吧。”夏虞姝說完,劉姨也沒有拒絕,讓她好好注意身子,自己也先行離開了。
她收拾完之后,閨蜜姜妍剛好打電話進來。
“喂,姝姝,我在醫院門口了,你收拾好了嗎?”姜妍問道。
“好了,我馬上下來,你等我一下。”她背了一個小背包出了醫院大門,就看到了自己的閨蜜,沖上去就是一個擁抱。
“姝姝,幾日不見,你又消瘦了不少。”姜妍是真的很心疼自己這個閨蜜,她從小家人就待她不好,尤其是她家里那個妹妹,總是她有什么就要跟她搶什么,她的童年,可謂是艱辛,艱難。
好不容易長這么大了,才剛過二十的年紀,便被夏家丟出去換流動資金的投入,夏家能有今日的成就,就是靠著夏虞姝出嫁時的那筆彩禮。可他們仍舊是一股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自己有多尊貴似的。
“嗯,我沒事啦。”兩人上了車之后,夏虞姝才后知后覺,他們的房子早已被抵押出去了,她哪里還有地方住。
“那個...姝姝,要不你先去我那里住幾天吧。”
“嗯,只有這樣了,我身上的存款估計早已被那對母子給吞了,可能要麻煩你幾天了。”
“害,有啥麻煩的,我家就是你家,走吧,咱們回家。”
姜妍開開心心的帶著閨蜜回自己的房子,而嚴厲景也得知她出院的消息了,現在心里想著,人家已經出院了,已經好了,你就沒什么可虧欠她的了,心安了吧。最近幾天閑下來的時候,總是想著那個女人的身影。
樓程銘嘲笑他是萬年鐵樹不開花,一開花,花落滿地。
或許他是對才見過那么幾次的夏虞姝產生了那么一點點的好感吧,畢竟常年馳騁商場,什么女人沒見過,像她這么堅韌的小草不多見,難免會留情,多關注一些吧。
“砰砰砰!”
“進!”
“嚴總,這是總公司那邊下來的競標書,是董事長要求的。”助理將一份競標案遞給了他。
“呵,想阻攔我!”嚴厲景看了一眼就往桌上一丟。
“嚴總?”助理不明所以。
“一塊荒地的競標,不過就是吹了我爸的枕邊風,想阻攔我回去,怕我搶走了她那好兒子的東西,做夢!”
嚴厲景在四歲時母親就去世了,母親去了不久,父親就帶著一個女人進了家門,那個女人就是她的后媽,進家門后一年就為嚴家又添一對兒女。
如今她萬般阻攔,不愿意讓自己回總公司,不斷的給自己找事情做,生怕他回去搶了她兒子的地位。
“那嚴總您的意思是,我們棄權?”
“荒地根本毫無用處,我們為什么要躺渾水,這份競標案直接遞給總公司,你聯系總公司的人,讓他們把這個競標案直接投回給嚴董,就說,我能力不足,沒辦法。”嚴厲景來分公司接手不過一年,便把一家外債累累的空殼公司變成如今a市的珠寶行業的龍頭。
父親本有意將他調回總公司,可是他那位后媽不斷的阻攔他,吹枕邊風,所以她那個廢物兒子進了總公司做了總經理,她的女兒做了總公司的設計總監。
“我知道了,嚴總。”助理拿了方案便離開了。
他拿起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喂!”
“計劃可以開始了!”
“明白,靜候佳音。”電話那頭的人應下之后,便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