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程銘本來在包廂里玩的好好的,被嚴厲景緊急召喚到樓上他的專用房間里。
樓程銘進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夏虞姝一直黏著嚴厲景,衣服都被扯成露肩的了,他趕忙捂上眼睛。“厲景,怎么回事?”
“趕緊過來給她看看,她估計是被人下了藥。”嚴厲景呼吸也有些急促。
“你這不直接那啥就完事兒了唄,反正你們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關(guān)系了。”樓程銘說的確實是實話,這樣的情況,嚴厲景自己上會比叫醫(yī)生要好。
“能不能治?能治就趕緊的!”他何嘗不知道,但他們倆的那一次本來就已經(jīng)是意外了,他不能再一次這樣....
“我治不了,她這中的可不輕啊...”
“那叫鬼醫(yī)過來吧,我先把人抱到浴室去清醒一下。”他把人再次公主抱到浴室,放到浴缸里,“姝姝,你再忍耐一下,乖!”
“厲景...我好熱...”夏虞姝面色潮紅,整個人的臉蛋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嚴厲景看了何嘗不心疼!
等他找出幕后主使,一定要那個人百倍償還姝姝今日所受的痛苦。
樓程銘很快的就去找了鬼醫(yī)過來,鬼醫(yī)的身份其實沒多少人知道,嚴厲景也是偶然的一次機會結(jié)識了他,兩人成了忘年之交。
“你小子急匆匆找我過來,就為了這個女娃娃?”
“嗯,快點!別廢話!”嚴厲景平常待他就算不說很尊敬,起碼也不會如此暴躁,看來這女娃兒對他的確還是有蠻重要啊!
鬼醫(yī)先是給她診脈,然后翻了她緊閉的雙眼,“怎么樣了老頭!”
“她中的量可不小啊,把這個給她服下,等到明早醒過來之后就好了。如果明早沒醒來,再來找我。”鬼醫(yī)拿出一個小匣子遞給嚴厲景,“樓家小子,去旁邊幫我整間房。”
嚴厲景跟樓程銘使了個眼色,“跟我來。”頓了頓,“你們也跟我出去吧,留兩個人守著門口就行了。”
房間里面的人一下就全走光了,嚴厲景把人扶起來,將匣子里的藥喂了下去,在床邊守著,生怕她會有什么不適。一直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太陽升起,嚴厲景一手撐著頭雙眼微瞇著小憩。
床上的人兒稍微有些動靜了,他立刻就醒了。“姝姝?姝姝?”
夏虞姝還不太適應光亮,用雙手捂著眼睛,突然想起什么翻看被子之下的自己,然后又看了看旁邊。衣服已經(jīng)換了,守在身邊的人是嚴厲景。
她頓時眼中就含淚了,“我是不是..是不是..”
嚴厲景一把將人抱住,“傻瓜,沒有!你沒事,昨晚是我在你身邊,我找了醫(yī)生過來,衣服是我讓女服務生幫你換的。”
夏虞姝聽到自己沒有被人那個,心中頓時松了好大一口氣,嚴厲景又救了自己,他總是能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要不是他,昨晚自己就要被那人得逞了。
鬼醫(yī)似乎也是知道她什么時候起來,她剛醒和嚴厲景了解清楚情況之后,鬼醫(yī)就來敲門了。
嚴厲景聽到敲門聲,去開門,就看到鬼醫(yī)那老家伙杵在門口。“那個女娃兒醒了嗎?”
“嗯,昨晚多謝你了。”
“難得見你客氣一回,我進去看看那女娃的情況吧。”
“嗯!”嚴厲景把人迎進來,夏虞姝看了看這個老人家,又看了看嚴厲景。
“姝姝,這是昨晚幫你治療的醫(yī)生,你可以叫他鬼先生,我讓他再來幫你看看身體情況。”
夏虞姝點了點頭,鬼醫(yī)說話了,“女娃兒,把手伸出來。”
夏虞姝配合的把手伸了出去,鬼醫(yī)替她號脈,嚴厲景在一旁候著,大概有個幾分鐘了,鬼醫(yī)才收回手,“嗯,差不多了。”
“老頭,怎樣了?”
“好的差不多了,昨晚我給你的藥今天中午吃完飯再讓她吃一次,那個是能排出體內(nèi)毒素的藥,你收好了,我也就做了這么點。”鬼醫(yī)答道。
“嗯,謝了。”
“不謝,有空常過來看看我老頭子就行。”鬼醫(yī)說完,就往門口走,“我讓樓家那小子先送我回去了,有空再聊吧。”
“嗯,路上小心。”嚴厲景也沒有過多挽留,又不是不見了,搞的那么煽情做什么。更何況他們倆這關(guān)系,壓根不需要這么做作。
鬼醫(yī)走了之后,嚴厲景又跑到夏虞姝身邊坐下,“感覺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了,昨晚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就...”
“姝姝,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戀愛關(guān)系...”
“那有人對我女朋友做這樣的事情,你覺得身為一個男人能忍嗎?”
“...”夏虞姝沒有說話,嚴厲景追問道,“這件事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不知道,不過那個男人似乎知道,他說是我朋友把我賣給他的。”夏虞姝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所猜測了,她猜是林婉兒做的,但她沒有告訴嚴厲景。
“沒關(guān)系,我會把那個人的嘴撬開,若我知道誰是主謀,我定要他經(jīng)受你十倍的痛苦!”
“沒,沒事了阿厲,反正我人沒事,就算了吧。”
“嗯?你叫我什么?”
“阿厲?我不能這樣叫嗎?”
嚴厲景的神色緩了下來,揉了揉她的頭,“我是你男朋友,自然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嗯...”夏虞姝點了點頭,嚴厲景說要去給她弄點吃的,讓她先繼續(xù)休息一下,她應下了又躺回被窩里。
嚴厲景一關(guān)上房門,整個人的臉就冷下來了,他走到酒吧底下的一處地下室,剛一推開門,迎面而來的血腥味。
他從口袋拿出一張手帕捂著鼻子,文成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看著眼前的男人,看到嚴厲景一來,他立刻站了起來,“老大。”
“怎么樣了?”
“這小子皮太厚,一晚上了,還是不招。”
那個男人抬起頭來滿臉都是血,看起來文成已經(jīng)使了狠勁了,嘴巴倒是挺硬的。
“你是不是覺得,你不招,我就沒辦法查出來了?”
“呵,如果你能查出來,也沒必要來這里屈打成招啊!”男人吐了一口血,說道。
撇去其他的不談,這男人倒是個真漢子,被打成這樣了,還能護著那個人。
“文成,去把昨天和姝姝在一個包廂的人的名單翻出來,一個個看,和我們家姝姝有恩怨的,全部抓起來,一個個審。我有的是時間來跟你慢慢耗!”嚴厲景說完,就甩手走人了,文成讓人看著這個男人,自己又跑去幫老大辦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