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的公主、皇子出去,必須要有侍衛保護
在暗處還會有暗衛隨時候命,以防年幼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被一路護送著的夏瑾進了寧國府后
眾人早已在正門等候多時,忙起身見禮,在夏朝皇權達到頂峰,夏瑾作為圣上嫡女除了需要對皇上或嫡出兄長、皇后、太后需要行禮外,剩下的人都無需行禮,或是一些超一品的官員、誥命也是雙方互行半禮
夏瑾忙上前扶住外祖父的手,叫眾人都起身,兩位舅母都是出身不高,都是寧國公屬下的女兒,姜家并沒有搞門當戶對,一是怕皇帝猜疑,二是姜家人常年戍守邊疆,一般人家也不想將人嫁過來守活寡
寧國公子嗣不封,僅有兩個兒子,孫輩除了夏瑾僅有三人
小舅姜銘節的最小的女兒姜思穎在京,剩下的兒子姜思忠和小舅姜銘節的兒子姜思澤都在邊疆戍守
雖然眾人并不常見面,但是常有書信來往問候,倒也不會生疏
說笑間眾人現進了府,寧國府的布置算不上別致,沒有亭臺閣樓的裝飾,到是有幾座假山,硬朗的建筑風格,連花草都少見,最特殊的當屬府中央超大的練武場了
走到正廳,一家人坐在殿內聊著
趁機姜思穎道“瑾兒姐姐,一會兒我還要與你切磋一下,近年來我新學了雙劍,這次我一定能贏過你!”思穎只比夏瑾小三個月,一直對夏瑾次次贏過自己的行為耿耿于懷。
見自家女兒跑過去挑釁,姜銘節忙出聲訓斥“思穎!不得無禮!”
姜思穎卻不怕自家老爹,還挑釁的吐了吐舌頭
知道自己這個小舅向來謹小慎微,倒不是真的生疏,“無礙,近些日子的也和杜師傅學習了新的招數,正想與思穎切磋切磋,也好叫外祖父指點一下。”
“哈哈哈!好,杜師傅是有真本事的,我倒看看瑾兒能學來杜師傅幾分本領。”
說到這,夏瑾也不謙虛“杜師傅前幾日剛贊揚過孫兒,想來也應該能入得了外祖父的眼!”
聽夏瑾這么說,寧國公也是有些好奇,自己這個外孫女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不如現在就去武場,過幾招,叫我親眼瞧瞧!”
家里的事情一直是大舅母徐氏來張羅,見已將近午膳時間,便道“不如吃過飯,再去吧?”
“先布上菜,耽誤不了多久!”寧國公發話了,一家人都只能先去向武場
夏瑾選了長槍,姜思穎選了雙劍
姜家后代不論兒女,從小便開始習武,姜思穎還是有些天賦的
每次兩人都是夏瑾勝出,所以擺開架勢后,姜思穎率先發動進攻,知道長槍適合遠攻,便蹬腿,欺身而上,想拉近雙方距離,夏瑾卻抬槍一擋,借力向后退去,順勢轉動手中槍柄,劃過劍身,刺向對方胸口,姜思穎側身過身揮劍,夏瑾轉刺為掃,“碰”姜思穎架起雙劍阻擋,但是那力道還是叫她不由退后兩步,剛上來便吃了個不小的虧,姜思穎并不氣餒
再次跨步上前左手阻擋槍身,仰身刺右劍刺向拿著槍柄的手,夏瑾一躍起身,松開槍柄,卻抬腳將槍身踢起落下時,槍柄又落回到手中,握緊槍柄,虎虎生風色轉起叫對方近不得身
雙方招式往來間
叫觀看的眾人亦忍不住點頭,寧國公點頭滿意的對小兒子道:“這兩個丫頭,武藝不錯。尤其是瑾兒一點不比當年的銘蔚差呀!”
姜銘節也想起自己被小了三歲的妹妹動手打敗的事情“屬小妹的武義最好,我和大哥都不及她!”
寧國公看到身為文官的兒子出言諷刺道“你?你可能連瑾兒都打不過!姜家數你最沒天賦!”
“額......兒子確實天賦不佳,但一會兒在孩子面前您好歹給兒子留些顏面。”
說話間那邊很快已經分出勝負,夏瑾幾個回合后將姜思穎的雙劍擊落。
姜思穎崛起嘴,不滿道:“瑾兒姐姐欺負人!上次還與我對打上百招,這次祖父在邊上,都沒過百招!之前多次你定是沒有用全力與我對戰!”
“額......”被揭穿的夏瑾,有些無奈,好在祖父及時出現
“思穎功夫不錯!想來在家,卻是沒有偷懶!較之你父親當年強多了,他在你這么大時比他小三歲的妹妹僅幾招就能將他擊敗。”
作為中年人被自己的父親在小輩兒面前揭短,有些尷尬道“父親!您好歹給兒子在小輩面前留些顏面吧。”
卻招來自家閨女無情的嘲笑
“瑾兒卻是有練武的天賦,和你母親當年相比也不差。”
后寧國公來了興致,當場接過長槍,指導起兩個孫女的招式來
寧國公身經百戰,武義自是不俗,大開大合之間不僅滴水不漏的保護自己,還能殺敵于手起刀落間,夏瑾再怎么有天賦畢竟沒有過生死攸關的時刻,還是有些欠缺的
但一上手夏瑾的力度和身法都讓寧國公深感意外,且進步迅速,最后寧國公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此時姜思穎才知曉自己原來與長公主相差甚遠,自己在祖父手下一個回合都撐不住
這頭夏瑾認真的向外祖父學著,心下還想著與祖父再討要一些身經百戰的老兵,想要與老兵對戰,好提升自己的不足
徐氏好容易等大家在武場盡了興,忙叫下人端著洗漱用具來,清洗后好用膳
未曾想,今天這飯到底還是沒用成
皇上突然宣旨召寧國公即刻入宮商議要事
以為是匈奴那邊又有什么動靜,寧國公也不敢耽擱,接到旨意午膳也未吃立刻趕往皇宮
到了宣龍殿見到里面已經等待了好幾位大臣,眾人都是表情凝重
寧國公上前行禮
“寧國公快請起。”過一會兒又到了幾位大臣
“人都到齊了!陳壯懷你來說。”
“剛剛宮里接到鎮守西域都護府的高平王,八百里加急傳來消息,原西域王的王妃弟弟娜安帶兵造反,傳信兵出發時,那逆賊已經將高平王等一眾官員圍困在城內。”
在場的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臉色凝重了起來,那傳信兵不吃不喝從西域趕到燕京城,最少也要半個月時間,只盼對方不想與我朝撕破臉皮,不然高平王一家是兇多吉少了。
有位脾氣暴躁的武官當即暴躁的說道“早知如此!當時將西域那幫人全都清理干凈。”
當時化干戈為玉帛是許多人都贊成的,頓時眾人臉色都不太好。
此時兵部尚書鄭良出來道“啟稟皇上,臣有話說,當時是他們自發俯首稱臣,皇上仁慈才留了他們一命,現在他們不僅不感恩戴德反而多行不義。事已至此,眾位大臣還是先討論下此事應當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