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終于回來啦!”得知夏瑾具體歸來時間的夏玥,一早上就到城門處,翹首期盼。
見到熟悉的人,夏瑾心頭一暖,熟悉的摸摸對方毛茸茸的腦袋輕笑道,“知你想我了,瞧,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
兩人一起上了馬車,夏玥迫不及待的問到“皇姐,你怎么跑到徐州了?真是瞞的我好苦!哼!”說著將頭轉向另一邊
夏瑾當然是誠懇的與四妹道歉“是長姐的不對,但是當時父皇密旨下的急。瞧這是在徐州買的玉石做的帶子,系在腰上十分別致。”
夏玥現在也不知是自己長姐偷跑的,夏瑾也不打算說出來讓四妹擔心。
握在手上晃動著,玉石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玉石品相上佳,雖然沒有皇宮里的貴重,但勝在討巧,上邊的每塊玉石都不一樣,雕刻的東西連起來像是一個故事。
一下就抓住夏玥的目光,看了東西原本嘴翹得老高的夏玥,心里特別喜歡,但覺得還是不能輕易原諒長姐
“皇姐還能想起我呢?這徐州大災,還以為皇姐回來許是要穿著破爛衣衫呢?”
聽著四妹挖苦,夏瑾拉起對方的手,輕輕的拍著“我的四妹把家底都掏空了,我怎么會破衣爛衫的回來了?”
“哼,我怎么會把家底都掏空了呢?皇姐,在路上,我沒來得及和你寫信,給你看看!”
聲音洋溢著喜悅,整整齊齊一捆銀票躺在一個小匣子中“十萬兩,堪比比父皇收的一縣的的稅銀。”
這下夏瑾都有一些驚訝了,短短十幾天也就是路上的功夫。四妹怎么掙得這么多?
“這……”
“皇姐我和你說!”
自從夏瑾離開燕京城以后,夏玥與那位平陽公主沒有任何交集,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那位平陽公主處處拔尖,夏玥也不在意,皇姐不在,自己去了只會自討沒趣。
那日太后的宴會后,就拿著叫掌柜那原來的保養皮膚的方子,新做外殼,不求別的但求貴重,整個盒子都是金鑲嵌的的玉石,時間緊迫,只做了十盒。
正值又一次宴會,
四公主將身邊的熟知的官家小姐,以及自己的伴讀都約了出來
“我給你們瞧個好東西!”
拍了拍手由下人抱出來,最外面是個紫金楠木的盒子,看到這個盒子,眾位官家小姐都是有眼力的,知道這里面不是凡品
打開盒子,最外側是由絲綢一層一層包裹著,終于在眾人的期待目光中看到了那個黃金鑲嵌著玉石的小器具,巴掌大小。
“這是咱們燕京城那家數一數二的玉顏閣的東西。”由于知道父皇是不準自己模糊那些鋪子,所以夏玥瞞的很緊,大家并不知道這幕后的東家實際是誰。
此時夏瑾安排好的伴讀,自己母妃嫡兄之女陳貝云,跟著附議道“他家的東西真的很好!就是太貴了,陳嬪娘娘對四公主真好,這東西就出了十盒,每個都要一萬兩銀子。”
這十萬兩對于在場的小姐們不是個小數目。
于是都兩眼放光的看向那,當然那盒子里面不只有一個金鑲玉的盒子,更有五樣別致的小玩意兒,一個是玉勺,“這玉勺是用來挖取的,還有香丸宮鈴鏤空香囊球,用來放這里面的香丸,似百花清新……”
夏玥一樣一樣介紹著,從之前的高答應創辦的西施坊,夏玥學會了很多,這東西越復雜,顯得越是精貴。
正巧路過的平陽公主聽到,也看到了那東西,眼神里不自覺流出羨慕的目光,真真是個好的,四公主有陳家,不像自己是個無依無靠的。
至于為什么這么湊巧?
待第二日,夏玥特意以外祖父家的名義送禮去方將軍府上。
此時方將軍還在徐州安撫暴民,方夫人有些好奇,這陳家送這些東西什么意思?
方將軍的獨子,方驍,沉默半響“許是給我的。”
昨日從沒有什么交情的陳家長孫把自己拽到西涼亭,談了半天莫名其妙的事情。
自己就覺得奇怪,看來昨天是有什么事情,似乎……被利用了?
平陽公主當然拿不出萬兩白銀買那東西,還是身邊的宮人出了主意,用太后賞賜的洗一些小玩意兒去換。
別人嘛,當然是不可以的,但是得了夏玥吩咐的掌柜,當然痛快的給換了。
這掌柜心里暗暗搖頭,皇家御賜的東西,私自買賣是犯法的,真不知道這個平陽公主是明知故犯還是連這個都不知道?
這位平陽公主也是個狠的,將那東西在一次宴會上獻給了太后,太后心情大好。
太后說好的東西底下的,自然有人跟著叫好。能買得起的未出閣官家小姐少,富裕的太太可是多的是。
十盒很快就一銷而空,夏玥卻要掌柜的和那些沒拿到的說還可以生產就是要先付定金,不過就是要等就是了。
一時間,在除夕期間宴會上,以腰間別著那個香丸宮鈴鏤空香囊球為‘豪’。
與長姐分享了這段時間的經歷,以及最后的銀票數量,說到最后,口干舌燥,而且馬車已經到了宮門口。
兩人下了公主的香菱馬車而轉而上了轎輦。夏玥感嘆道,“終于知道父皇為什么要重農抑商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夏瑾瞧著四妹稚氣未脫的臉,“這些銀票,長姐暫時先不要。”
聽了這話的夏玥急了“當時咱們說好的分成,長姐怎么不要了?如果沒有長姐找到掌柜,從中周旋,這事情也不會這么順利。”
“別急,這些錢你都拿去。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等賺了更多在與長姐一起分。可好?”
長姐的信任,夏玥終于釋懷長姐隱瞞自己偷跑去徐州的事情了
知道長姐要去面見父皇“嘿嘿,我還真有新的想法,但這次我要保密。”
夏姐笑著目送夏玥離開,走到宣龍殿門前的石臺子上,原本笑著的臉也有些嚴肅。
深吸了一口氣
“兒臣參見父皇。”
早就有心理準備的夏瑾,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跪著。不敢動一下,也沒有直接抬頭去看父皇。
就這么跪了兩盞茶的功夫
“起吧。”此時,皇上的心情無疑是復雜的。看著夏瑾那張越發像自己已故元后的臉,皇上又是沉默不語。

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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