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
文簡和小婉此刻沖到她面前,“姑娘,你沒事吧。”
顧清搖了搖頭,文簡看向眼前的男人,“多謝公子方才出手相救。”
“你家姑娘,我救的是她,我在問她的話?”
顧清見狀,“公子還要如何,只要我能做到,必盡力報答。”
他緩緩靠近顧清,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以身相許就好,不求其它。”
顧清瞪大了眸子,盡量使自己語氣變得平靜,“公子說笑了。”
“我并未說笑。”
他看著她滿含笑意,旁人看起來定是分外邪魅好看,在顧清眼里他卻像個流氓。
“你!”
身后過來一個家丁裝扮的人,“二公子,該回去了,老爺等著我們呢。”
那男人微微皺了皺眉,“知道了。”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名字,然后你將面紗揭下,若我看你丑陋,或者對不上我的胃口,就兩清如何?”
文簡和小婉均是一驚,這男的莫不是要讓顧清以身相許?靠!
“喂,雖說你救了我家姑娘,可是你這種要求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區別?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實際上就是衣冠禽獸!”
他沒有置會文簡,只是盯著顧清,“好,我叫顧清。”
顧清手伸到面紗上,正欲取下,小婉一手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顧清拿開她的手,“沒事的。”
待取下面紗,對面的人眼中一顫,小婉和文簡皆是一驚,怎么,怎么?公主怎么滿臉都是痣,還有各種紅點,這還是臉嗎?
“戴上吧,既如此,我們兩清了。”
說罷,揚長而去。
顧清看著他毫無留戀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公主,你,你,你臉怎么了?”
顧清看著她們兩個,搖了搖頭。幸好自己機智,當初戴的斗笠因為打粥不方便,就換成了面紗,但卻容易掉。她便每日都在面部用脂粉畫上許多痣,看起來也是極逼真的。
“清姑娘,你方才可嚇死我了,你以后千萬不能再離開我。不對,我以后不會離開你半步了。”
文簡想起方才,現在還心驚膽戰,要是清姑娘有什么意外,她都沒有臉面活著去見公子。
小婉也是嚇得不輕,一直抓著顧清的手。
眾人見都無恙,又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三人回到粥棚。
“姑娘啊,你沒事吧?你可嚇死我老婆子了。”
“沒事,阿婆。”
顧清注意到王大哥的眼神,給了他口型,“我沒事。”
“方才救了你的我看著像是我們尚書大人家的二公子呢!”
二公子,那仆人方才也叫他二公子,想來應是了,“阿婆,你認識他。”
“我怎么不認識他,他可是龍凰城里出了名的大好人,不過他怎么會在這里?”
就他還大好人,分明是個流氓。
“那他叫什么名字啊?”
“陸霖,雨后甘霖的霖。”
顧清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救了她,雖然有無禮之處,但如果有報答的機會,也要報了他的恩才是,她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
晚上回到行宮,顧清進了房間,文簡想來想去覺得,此事還是需要同公子匯報。自己確實做的不對,若要罰也心甘情愿,所幸清姑娘平安。
第二日一早,容誠便來了,“容哥哥,你怎么來了?”
“昨日之事,公子無法出來,我來傳信。你也太疏忽了些。”
“容哥哥,我知道是自己的過錯,請公子責罰。”
“公子沒有責罰,只是讓我告訴你,清姑娘傷到一毫,你便不用回來了。”
文簡眼角抽了抽,這還叫沒有責罰,往后看來得做姑娘的跟屁蟲了。
“信給你。另外,公子讓我帶了幾個五階供你調遣,一切以清姑娘安全為重。”
文簡臉上閃過一抹喜悅,“五階?”
公子果然對清姑娘極為愛護,她跟著清姑娘果然沒錯,太爽了,平日五階只能由公子和容哥哥調遣,這次竟然交給她了。
那些五階的整天看不起他們,這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