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自家主子臉上陰云密布,反正叫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誰給她拿的?”秦莫寒冷聲道。
程俊立即意識到了,原來是冉小姐坑他。冉芷借音響的時候,就怕他不給。只能說‘你們家少爺說這樣比較有情調。’自家少爺多年禁欲,聽到冉芷這么說,自是滿心欣喜地拿給了她。他緊張的視線立馬看向冉芷,傳遞著;冉小姐,救命。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自己小命都難保,怎么可能還帶個拖油瓶,雖然自己剛才騙了他。
再接受到程俊求救的那一瞬間,她立馬躲開了視線,好似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一會左看看一會右看看,試圖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一瞬間,程俊只感覺自己掉進了賊窩;冉小姐,不帶這么坑人的吧?
只能硬著頭皮答道:“是我”
果不其然,秦莫寒臉色極黑地說道;“自己下去領法”
“是,少爺”
雖然她躲過了一劫,但是因為她的原因,因此讓程俊受到懲罰,她還是心中有愧“是我讓他拿的。”她攥緊衣角,小聲說道。死就死吧!誰叫他睡我的床。
“所以,你也想受罰”
本想救他一命的,現在反倒把自己也搭進去。“那誰叫你睡我的床。”她神色慌張地答道,語氣里略有心虛。
程俊:“少爺,你懲罰我吧!冉小姐,身體嬌弱,恐怕受不住家法。”
不錯嘛,既然你這么有義氣,我可不能辜負了你啊;“對,對,我感冒好像還沒好。”還不忘咳嗽兩聲“咳,咳”
程俊只是震驚地看著她;冉小姐,你不去表演真的可惜了。
秦莫寒神色微張,自是知道她是裝的。原本陰沉的臉上,現在被他這么一鬧。也褪去了不少厲色:“不用了,你下去。”
被無罪釋放的程俊立馬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冉芷也是松了一口老氣,既然都不罰了,他還不走:“哎呀,我頭怎么這么暈。一定是感冒還沒好。”言外之意,她要休息了。他可以出去了。
為了防止秦莫寒再到她床上,她直接擺了個大字型,幾乎是把床上所有地方都占得滿滿當當的,沒給他留一絲空隙。直接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直到她聽見了關門聲,才慢慢睜開緊閉地雙眸。赫然,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印入眼簾:“你怎么還沒走。”她幾乎是被嚇到的同時說出這句話的。
“你還沒受罰”他充滿磁性的嗓音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這樣親的接觸,不禁讓冉芷身體緊繃了起來。如同一只被貓盯上的耗子,無處可逃。
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她,早已困得睜不開眼了。“那好,我去受罰。這樣你滿意了。”現在只想快點結束。
說道就要起身,卻被秦莫寒的大掌死死地按住:“你的執法人是我”低沉卻又充滿了磁性。
這句話不禁讓她渾身戰栗,他的身體貼的她很近,近到都能很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聲。一瞬間,房間里沒有一絲雜亂的聲音。只剩下兩人沉重地呼吸聲。
她的雙手被他緊緊地禁錮在頭頂上方,雙腿也被他死死地鉗制著。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此時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一條魚,只能任他宰割。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