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因為要趕著化妝,不到六點就出了門。也沒有見到秦莫寒。回到酒店房間后,依然是沒有見到秦莫寒的身影。就連平時形影不離的程俊,在今天也不見了蹤影。就忍不住問了門口的兩位保鏢。
“你們少爺呢?”
其中一位保鏢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因為公司有一些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少爺昨晚就已經(jīng)走了。讓我們留下來保護小姐的安全。”
也是,堂堂秦氏掌權(quán)人,那有那么多空閑的時間來陪她。“你們少爺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兩位保鏢對視了一眼后,便紛紛搖頭。“少爺,沒有說。走的時候也是特別匆忙。只是匆匆交代了我們兩句。”
“哦!”冉芷打了著腦袋應(yīng)了一聲,便又回到了房間。
狗男人,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為娘幫狗兒子答一句;當(dāng)然沒有放在眼里,媳婦要放在心底。
冉芷氣鼓鼓地把外套使勁往沙發(fā)上一丟,便起身去了浴室。或許是因為秦莫寒的不辭而別,又或許是因為腹部的疼痛。讓她心情瞬間變得不美麗。
半個小時后
冉芷洗完澡,走了出來。平常習(xí)慣不穿拖鞋的她,就算是大姨媽駕到。她也依舊是赤這腳在房間里走。寬松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間。或許是因為房間沒人的關(guān)系,冉芷的浴袍系的很是隨便。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的,很是勾人。筆直雪白的大腿也是直接漏到了大腿根部。
她正面對著客廳的全身鏡,偏頭擦著頭發(fā)。根本沒有注意到全身鏡正上方的雕花處,隱隱閃著星星藍光,光源很弱,若到人的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程度。
突然房間的門鈴聲響起。
她撇開手上的毛巾,就去開門。握著門把手的時候,一頓,視線飛速的瞥了一眼自己此時的穿著。又神速的調(diào)整好了穿在身上的浴袍。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才開了門。
只見保鏢遞上了一雙毛茸茸的棉質(zhì)拖鞋給她。“小姐,天冷。”
冉芷才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穿鞋的光腳丫,也沒有拒絕便接了過來。她平時活的比較粗糙。隨便慣了,沒有太注重這些小細節(jié)。
她又抬起頭時,才注意到了這兩個保鏢全程都是蒙著面的,看不到一點光的那種。
冉芷無語地問了句:“你們干嘛?大白天不怕捂得慌?”
兩保鏢沒說話,依舊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
冉芷:“.......”無視我???、
兩保鏢:“.......”心里已經(jīng)崩潰了,不是不回答,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奇奇怪怪的”冉芷也沒有再問,只丟下這句話,便又進了房間。
她看了看手里的拖鞋,猶豫了兩秒后,還是決定穿上。生理期間,女人還是要多愛自己一點。
等她回到臥室換衣服的時候,她才想起哪里不對勁。奇怪,那保鏢怎么會知道我沒有穿拖鞋?而且剛剛的行事作風(fēng)很是古怪。
難道是秦莫寒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個毛病,特意叮囑過?昨晚秦莫寒就她不穿拖鞋這個事情,跟她討價還價了大半天。最后冉芷迫于他的變態(tài)手法,不得以才妥協(xié)了下來。
不得不說狗男人疼起人來,還真是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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