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澤早上被陽光刺醒的時候,迷茫的揉了揉了眼,“如果別再眨眼了,我快被亮瞎了,雖然很可愛,但是我扛不住了。”
等俞澤的夢囈被鬧鐘吵醒后,他終于發現,自己剛剛在夢里想著如果昨晚上遞給他胖丁的時候那一個俏皮的眨眼。他側身看了一眼胖丁,微笑的胖丁仿佛元氣滿滿的少女沖著他微笑。
“嘀!思如泉涌技能被動觸發!”咸魚系統提示音突然響起。
俞澤看了眼手機,才五點半,他的鬧鐘設太早了。他從床上走到桌前拿出一張白紙,依靠著思如泉涌的靈感,筆尖流露出一絲絲靈感,等他寫完。
“嘀,檢測到創作的歌與商場歌曲有80%相似度,自動解鎖歌曲及曲譜。”咸魚系統又刷了一波存在感。
俞澤播放了那首歌,是他前世的一個帥氣男歌手的溫柔情歌《第一個清晨》,俞澤想了想打開電腦,把鋼琴曲譜了下來。
一個本科狗在有錢又有閑的少年時候,總歸得學點不一樣的,俞澤選了鋼琴和吉他,靠著自己的被動絕對專注倒也學了個精通。
優美的旋律隨著電腦軟件上譜好的曲調響起,搭配著歌詞和清晨的初陽顯得意境格外協調。
如果在門外隱隱約約聽見了,便打通俞澤的電話讓他開門。
片刻過后,如果坐在椅子上看著俞澤,“你寫的?剛剛寫的?。”
俞澤點點頭,“剛剛睡醒了就突然想到了,好聽吧。”
如果點點頭,“不過你怎么突然能寫出這么好聽的情歌了?你還會編鋼琴譜?”
俞澤撥了下劉海,“靈感總是來的很突然,你離開以后我學了好多東西。”總不能告訴她,我昨晚夢見她沖我眨眼睛了吧。
如果催著俞澤去刷牙,俞澤把歌曲版權投向了華夏版權網然后就去刷牙了。
如果看著俞澤想了想他還沒有吃早飯,自己也沒有吃,就去廚房打算炒兩個煎蛋,俞澤轉身走向衛生間,如果轉身走向廚房。
等俞澤出來的時候發現廚房有一種奇怪的味道,看見如果在餐桌前拉忘崽牛奶的拉環,他走上前去把拉環一拉問道“盤子里的是什么?”
俞澤好奇的看著盤子里有些泛黃的黑塊,他心里隱隱約約有種感覺。
“煎蛋啊,雖然丑了點,但我覺得應該還是能吃的,我先來嘗嘗味道。”如果仰頭喝了一口忘崽牛奶發現俞澤嘴巴鼓鼓的咀嚼著,而盤子里已經什么都不剩了。
“你怎么全吃了,我還沒嘗過呢。”如果遺憾道。
“沒,沒事,你這個蛋,煎的黑了點,但是,好好吃的,的說,我沒忍住,就全吃了。”說完,俞澤四處張望看見如果手里的忘崽牛奶灌了一大口,終于長舒一口氣,又把剩下那半瓶喝完了,實在太咸了。
如果呆呆的看著俞澤拿著的忘崽牛奶,“那是,是我的牛奶。”
俞澤揮了揮空罐子,“是你的忘崽牛奶罐。”
如果翻了個白眼,“你吃了這么多還跑得動嗎。”
俞澤拍了拍胸,“當然,跑得動。”如果轉頭走向門口,“那我們走吧,跑完還要去圖書館寫作業呢。”
俞澤看了眼手機,是項西發來的信息。
“如果,項西叫我們中午去北方國吃燒烤。”俞澤沖著如果喊道。
“知道了。”如果看向俞澤“你還不跟上。”
俞澤跑向如果并帶上了門,站在如果后面看如果摁電梯按鈕。
有一根頭發俏皮的立了起來,俞澤輕輕把她撫平,結果一不小心撫下來了,“軟軟的好滑,黑黑亮亮的。”俞澤握住手里的頭發,舍不得丟掉就把它塞進褲子袋里。
如果回頭看了一眼俞澤,“你摸我頭發干什么?”
“有根翹毛我給你撫平了。”俞澤面不改色的說道。
如果回頭走進電梯俞澤跟上也進了電梯并肩立著。
清晨的空氣還是有些涼的,“你和我穿衣風格好像啊。”如果看著俞澤灰色條紋的運動服看看自己的黃色條紋運動服。
“運動服都長一個樣吧。”俞澤摸摸頭看著如果,如果穿什么都好可愛。
如果轉頭開始跑起來,俞澤也開始跑起來,只是十分鐘后俞澤看著持續慢跑的如果,輕喘著跟上。
“咦,是昨晚上套圈圈那個老板!他怎么賣起雞蛋餅了。”俞澤喊停了如果。
“老板,你好啊,雞蛋餅怎么賣。”俞澤笑瞇瞇的看著胖老板。
如果好奇道“老板你不是賣娃娃那個嗎,怎么賣起雞蛋餅了?”
“似李門兩個仔啊,你們這對小情侶啊,把窩嘀大寶貝給套走啦,窩總得賺回本叭,你們要不要倆個雞蛋餅吖,我的油是新油哦,東西都是新鮮的,今天剛開業哦。”操著一口福建普通話的胖老板幽怨的看著俞澤如果他們。
如果突然肚子叫了起來,“我們不是情侶啊大叔,俞澤你吃不吃,好香哦,我覺得我可以吃下一整個,大叔給我來一個,家加香腸和那個肉片,甜醬有沒有,我要吃甜的,蔥花也要。”
俞澤看著如果,“那個是里脊,你沒吃過雞蛋餅嗎?老板我也要一份一樣的,多我們倆刷甜醬。”俞澤昨晚上就看出如果也愛吃甜的,昨晚上的火鍋她挑的是甜醬。
老板看著他倆,“還李們不似情侶咯,口味都李樣嗷。”
俞澤看了眼如果,沖著如果眨了眨眼。
如果本來還想反駁一下,但想了想這又不是辯論會,搖搖頭,算了,才不是俞澤的眨眼亮到她了。
“吶,李們的雞蛋餅,拿好哦,小哥承惠十八塊。”老板把雞蛋餅遞給如果,把二維碼朝向了我。
……
如果把雞蛋餅遞給我,自己啃了一口自己的,“我以前都沒有吃過,都是便利店的三明治。我媽不讓我吃,但這么香,吃一次也沒有關系吧。”
我啃了一口,“沒事啊,干凈的就沒有事情。”我跑到前面的便利店買了兩瓶忘崽牛奶,給成果插上了吸管。
就這樣一口雞蛋餅一口牛奶的我們半個小時后走回了小區。
“我去洗個澡然后我們就去圖書館吧。”如果朝著俞澤說道。
“好,那我也去洗個澡。”俞澤朝著門走去。
俞澤在洗澡前給認識的一個也在魔都的搞音樂的哥們打了個電話租了一個錄音棚準備把歌錄下來。
如果清爽的出了門看見俞澤已經在等他了,“白色的襯衫配上花紋背心,小白鞋搭著精心打理的側分,還有一副銀絲眼鏡,你這是要去約會嗎?”
俞澤看著穿了皮卡丘連帽衫和牛仔褲板鞋的如果笑了笑(今天的如果是鄰家妹妹的感覺),并肩和如果等待電梯。
“還挺好看的。”如果小聲嘀咕。
俞澤耳朵動了動,沒有動作,“我打了車,等會直接去圖書館咯。”俞澤抱著兩本題本邊說邊把如果背上的包取下來把書裝進去自然的背上的可愛的粉色背包。
如果伸了下懶腰,“你背著還挺好看的。”
“那我一直背著吧。”俞澤邊走邊說。
“誰會讓你背包哦。”如果白了一眼。
俞澤拉開車門讓如果先進去,“師傅麻煩你了。”
“那我們出發咯,小姑娘這么早就和男朋友去圖書館學習啊,這么努力哦。”師傅打趣道。
如果已經懶得反駁了,輕輕的哼了一聲。
俞澤默默的說道“師傅,我們家住隔壁,剛好今天去圖書館學習。”
“噢噢,小伙子不錯哦,蠻帥的嘛,好好學習啊。”師傅仿佛感覺到了些什么。
路程并不長,十分鐘便到了。
我給如果搬好了座位,她去找書了,而我則開始努力啃題。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