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器你媳婦做的飯菜真好吃”。司徒北幽模糊不清的說著。司徒北幽已經吃了五碗了,很顯然他沒有吃夠,還在胡吞海塞著。
“喜歡就多吃點,以后你就估計沒得吃了”。柳鑄器哭笑不得的看著司徒北幽,心想到,他怎么比以前還能吃……。
“對了!北幽,過兩天我們就要搬家了”。柳鑄器邊吃著菜邊說到,話畢,他從衣服里掏出一份地圖,在上面圈了個大紅圈。
“以后你有事就來這找我們”。柳鑄器看著他說到。
司徒北幽接過地圖,粗略的看了一眼,用還在嚼東西的嘴,模糊的說到:“好端端的搬什么家啊?怪麻煩的”。
“城里不能呆了,隨時會有人來找我麻煩的。”柳鑄器說到。
“行吧行吧,真羨慕你找了個那么好的媳婦。”司徒北幽有點嫉妒的說,“吃完我也要去東北角找你師傅了,不呆了,即刻啟程,搬家我就不幫你們了”。
柳鑄器點了點頭,隨后遞給了他一張擦刀的布,司徒北幽也是不客氣,收下了。
幽都內,一個戴著草帽的獨臂男人正在向城門走去。
“這位客官,只請止步”。當司徒北幽路過那間客棧的時候,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那個男人就是那一日的店小二,也就是客棧棧主,他遞給司徒北幽一個盒子,盒子的外觀很精美,鑲著蕾絲邊,上面還印有“承天”二字。
“請您收下,這是小店的一點心意”。司徒北幽拿過盒子,打開看了一眼,隨后眉頭緊皺的說到:“這東西怎么會在你們這里?樹大招風,懷璧其罪,你們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我們也不想啊!當年那位大人把這東西存在我們這,害得當初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它,只不過現在風頭小了,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客棧老板尷尬的說到。
司徒北幽看著客棧老板沉默了一下,然后問到:“你們為什么要把這東西給我,你們就不怕那家伙怪罪下來嗎”?
“那位大人已經不知去向,生死不明,我們在這里等了他幾十年,小的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如果你遇見那位大人,請您幫我賠罪。”棧主巍巍峨峨的說到。
說完,他甚至還想跪下來,還好司徒北幽一把抓住了他,把他拉了起來。
“行吧,那我就暫時先拿著,以后有什么事你去郊外的雪峰山上找一個叫柳鑄器的人,他可以幫你”。司徒北幽平淡說到。
說完,他繼續向城門走去了,棧主站在原地看著他,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隨即攤坐在地上,默默的說到:“等了十七年,終于自由了,大人,希望您不要怪罪小的……”。
城門處。
司徒北幽已經出了幽都,他拿起脖子上的玉佩摸了摸,往城墻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他一把撤下脖子上的玉佩丟了過去。
城墻上,一名身著白袍女子接住了玉佩,她正是幽都郡主——林清泫,她靜靜地看著司徒北幽,隨后便跳到城墻的邊緣,喊到:“公子,日后還能相見否?”
“見與不見又如何,如要見,一念,便能相見”。司徒北幽在城墻外背對林清泫說到。
林清泫緊緊握著司徒北幽丟給她的玉佩,雙眼泛著淚花,悄悄的走進了城墻的閣樓里。
“唉,長得帥就是沒辦法!雖然說斷了一只手,但是毫不影響我這能迷倒萬千少女的氣質”。司徒北幽自戀的說到。隨即又傷感的感嘆:“但是也不能傷害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吧!也許就此訣別是對的……”。
第一天,晴天,司徒北幽往東北走了兩百里,中途餓了還殺了只老虎烤了吃了。
第二天,陰天,司徒北幽走了一百四十余里,中途還在瀑布洗了個澡,抓了幾條鮮美的河魚,吃得太急,有一根魚刺卡住了他的喉嚨,他差點死在那……。
第三天,小雨,走了八十里,一路泥濘,司徒北幽中途還摔了一跤,不僅弄得衣服上全是泥,而且頭上還起了個包。
司徒北幽在歷練自己,他沒有用任何技能趕路,他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走著。
第四天——又是一個早上,睡在一顆大榕樹上的司徒北幽醒了過來,他吃了個昨晚摘的果子,當做了早飯。
“奇怪?我昨晚看的時候這里的植被不是這樣子的啊”。司徒北幽皺著眉頭說到。
“昨天那有顆桃樹,旁邊還有一顆梅花樹的,現在怎么變成了梨樹和蘋果了?”司徒北幽看了看。
“難不成我看錯了?這不可能。見鬼了?這更不可能啊,有哪個鬼喜歡吃殘疾人的?”司徒北幽摸了摸下巴,低頭著頭想到。
“東邊有座山,那座山比一般的山要大得多,看做龍頭。然后就一直延續到了南方,南方為龍尾。我現在站在龍身,龍身地勢險要,常有斷崖,兇物聚集,因為龍頭和龍尾都帶有靈氣,一般是瑞獸生活的地方。”
“龍身地形不易改變,不會造成什么山體滑坡之類的啊,難不成真是見鬼了”?司徒北幽懵了,他這地理也是從一位老先生那學來的,他就是個半吊子。
“不對,這龍身怎么會有靈氣,嗯……。不是龍身的!是這顆樹!”司徒北幽抽出斷刀向身下的樹劈去。
這顆樹沒倒,但是在旁邊出現像水波一樣的陣紋。
“哪個二愣子那么缺德,在一顆樹上布陣法,而且還隱藏了陣法氣息”。司徒北幽憤怒的喊到。
第五天,他正在找著陣眼,他不吃不喝找了一天硬是沒找到……。
第六天,他嘗試用蠻力破開這個陣法,可以是他發現這個陣法可以以柔克剛吸取他的力量,這里可以看出來布陣的人是多么精通陣法了。
第七天,還好植被變化的時候會有果子和露水,要不然他這三天就已經餓扁了。
他現在出不去了,他被繞在了這個地方,他分不清方向了,更要命的是,在這個陣法里看不見太陽。他發現他的方向會隨著他旁邊的植物的變化而變化,比如說:你今天發現你面對的是北方,明天,植被變化,你的方向也會變化,可能是東,東北,東南,也就是剩下七個方向中任意一個,而且還是隨機的,沒有規律。
他放棄了,頹廢的坐在樹上,他這輩子最不了解的就是陣法,他以前破陣都是靠蠻力,現在蠻力都沒用,他看著天空,雙眼一閃,腦子突然開竅了,他激動得起身坐了起來了起來,得意的說到:“看我怎么破這陣法”。

切西瓜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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