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一生氣,就把整個王府的果子全摘了!
“王爺,姑娘又未用膳”,原由傳達。
喝完藥的北冥千川端著托盤,去了云心的房間。
“明日帶你騎馬,可好?”
把腦袋蒙在被子里的云心覺得很吵,也不想說話。
北冥千川不知道要怎么哄一個姑娘,沒經驗,又不能用身份來命令...
“皇家馬場里有很多馬,你明兒可以挑一匹帶回來”。
云心一聽,伸出腦袋,眨巴著眸子,“我要汗血寶馬,就是天馬,有嗎?”
“有,不過...”
“不過什么?”
“本...王和兩位賢弟各一匹,還有兩匹是父皇的”。
云心又把腦袋蒙在被子里了,哼!
北冥千川微愁眉,“若你真喜歡,本王的送給你”。
云心又伸出腦袋,“我不要你的,我要你父皇的!”
突然間,她倒是很想見見那個不分青紅皂白就下達逮捕令抓她的皇上長什么樣子。
“......”
云心起來了,就吃了一點點,因為午飯沒吃,不能一下子吃多。
北冥千川見她吃飯了,便放心的離開了房間。
次日,巳時。
北冥千川帶著云心和北冥千洛,還有北冥千新一起去了闊達的皇家馬場。
跳下馬車的云心瞅著三個還坐在馬背上的男人,眸光多次落在北冥千洛的背身上。
她跑上前,抬頭問:“挑完馬,然后做什么?”
“賽馬”。
北冥千洛和北冥千新相視一眼,這姑娘腰間佩戴著皇長兄的玉佩...
而后,云心被帶去挑馬了。
她挑了好長時間,最后在另一個馬廄里挑中了一匹汗血馬,“我就要這匹了!”
她是故意的!
北冥千川昨天所說的,她都記得很清楚。
除了這三兄弟,那么這馬廄里的兩匹就是那個皇上的了。
“姑娘,這是父皇的馬”,北冥千新一臉正色的提醒道。
可就在北冥千新說話的間隙,韁繩已經解開了,云心也跨上了馬背。
“噢?”云心揚眉,馬鞭利落揮下,天馬叫了一聲后就跑了起來。
踉蹌摔了一跤的北冥千新手指顫抖的指著前方,“皇長兄,這般縱容會害了她的!”
北冥千川對此表示無奈又無言以對,他已經明白這丫頭是故意的了。
而北冥千洛卻面色很平靜的望著,剛那抹嬌小的人兒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女子的膽量已然超乎他想象的范圍!
今日,這女子定是要被父皇帶進宮問罪的。
云心以為馬場只是個養馬和賣馬的地方。
沒想到還有很廣闊的空曠地,滿地都是青草碧綠,被陽光襯得發光的樹葉都隨著微風搖曳著。
她不知道騎馬去了哪兒,看到一條清澈的小湖便停了下來。
她看到有魚在水里游,便跳進小湖,試圖抓條魚,到時可以帶回去燉湯。
哪知道一條魚沒抓到,反而悠閑自在的在湖里游泳。
此時,北冥疆剛好到了馬場,見自己的三個兒子都畢恭畢敬的候著,忍不住多看了眼北冥千川。
當北冥疆發現少了匹愛馬后,“朕的另一匹天馬呢?”語氣略透著怒意。
一個協領跪地叩首,“皇,皇上,您的天馬被,被一個女子...”結巴的說不出來了。
北冥疆皺了下眉頭,側轉身,對上了北冥千川的墨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