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歡見我一步步向他走過來,直接繞過自己迅速爬上馬車匆匆逃離,身后傳來:“別動我女人!”然后架著馬車逃離現場。
看來他這一腳踢得不夠狠。
深呼吸一口氣,從容不迫的走進歡王府,下人看見了也不敢上前阻攔,可能是最晚記憶猶新,不敢上前阻撓,就保持距離跟在后面。
我輕車熟路的走到花語月的院子門口,為了保持原有的風度就站在門口等她出來。
沒一會兒花語月的眼睛腥紅血絲,看樣子是沒睡好。再加上剛剛睡醒的模樣,有些精神不擠。
昨晚洛景再三強調,對待喜歡的女孩子一定要微笑,我很不自然的面帶微笑把手里早就準備好的話遞到她面前。
花語月看我皺了皺眉,是嫌我笑的丑了?“你還是別笑了,怪嚇人的。”
嚇人?!
聽到這倆字兒我收回笑容,說不定真的把她嚇到了,但我手里的花還沒遞出去一直停滯在她面前。
我的意思就是不接也得接。
花語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接了過去。
看著花語月精神不太好,就索性不折騰她了,讓她好好休息,過兩天再來找她。
我實在不習慣對人微笑,還是冷著臉對她說道:“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你。”將她放到床上,我要看著她睡覺了再走。
可能是多了一個男人的緣故,躺了一會兒就是睡不著,看著花語月躺在床上并沒有睡意,眼睛的血絲十分醒目,時不時地用目光掃向這邊,我這才不得不將她迷暈。
平穩的呼吸說明她已經沉沉睡去,門外一只有一個丫鬟守著:“貼身丫鬟?”我冷不防問向她,她反倒驚訝萬分。
她指了指自己,我點點頭示意除了問她還有誰?
問她花語月怎么一副沒休息好的樣子,她只搖搖頭并不知。
她只是剛剛被提上來的丫鬟,對主人的情緒方面確實為難了丫鬟。
她說她只知道花語月如今孤身一人,要不是和赫連歡是青梅竹馬恐怕她已經……
聽到這里我沒有繼續聽下去,我一直都以為赫連歡只不過是后來者,怎么就青梅竹馬了?
也是,花語月也沒向自己解釋赫連歡和她的某些關系,我只要知道她們沒關系就行了。
可能嗎?這是沒關系?不僅僅是有關系,關系還不淺,我現在只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以此原本冰涼的臉上都可以結霜了,丫鬟發現不對勁這才乖乖閉了嘴。
可能在她眼里我并不是很重要吧,也是,我們才認識多久?要說實際也不過半月。
以此我暗暗下定決心,強攻!
還是等她醒了再說吧。
俗話說得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等待總是漫長的。
我這狀元郎當的也是憋屈,早朝不用上,也沒有安排職務,這一天天的……
皇帝興許是知道了我的心思,這不,圣旨來了。
我也學著繁文縟節屈膝下跪匍匐在地,皇帝身邊高總管唱完內容,把手里的圣旨遞了過來。給了點銀子打發。
“主人現在有事忙咯。”彩杉說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她現在的身份是我名正言順的夫人,只是逢場做戲而已。
從明天開始就要進宮做太傅,給公主皇子貴族小姐們當授課老師。
文科狀元除了干這個還有更合適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