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旁不遠的正是實實在在的玄道子,他依舊被那刺眼的金光包裹著,此時手中的劍正在空中比快速的劃著,在空中畫出一個大大的玄字。
玄字一落筆,周圍不計其數的光劍齊刷刷向聶子慶落來,光影和玄道子本人也奔著聶子慶而去。在他強勁的攻勢之下,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此刻變得粘稠起來!
好在聶子慶反應的夠快,手中離火棍在靈力的催動泛出幽幽白光,光焰之中夾雜著點點暴虐的戾氣,火尖呈現駭人的血紅色!
離火的火舌竄動之于并沒有那逼人的熱浪,反倒是陣陣寒氣涼的眾紜悅弟子頭皮發麻!
面對玄道子的攻擊,聶子慶極速的轉動著手中的離火棍,片刻之后在他手中不停轉動的棍子,已經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光面!
白色光面成型后聶子慶并未停下!站在原地變換著各種姿勢繼續轉動手中的離火棍,眼見著那些不計其數的光劍就要刺中他,還有玄道子和那不時閃爍的光影與他也只有絲毫距離!
眾人見到一面是不停的嘲笑,一面是不忍的捂住自己的眼睛!當然也有的紜悅弟子不愿錯過這一刻的,連眼也舍不得眨上一眨!
墨良心此時也牢牢閉上了眼睛,心中苦道:剛剛就不應該聽枯情的話去看!
枯情見狀像是逗弄一般,生生將墨良心的眼前掰開還輕聲說道:“多看看日后學起來輕松些!”
這一次聶子慶還真沒讓人失望!就光劍即將刺中他的那一刻,只見幽幽的白光將聶子慶嚴嚴實實的包裹在其中!
尚有一些修為的皆是嘆道:那棍子的速度恐怕……
沒錯!棍子在他高速的旋轉之下形成的光球就像一個護盾一般,將他自己牢牢的護在其中堅不可摧!
周圍無數的劍在觸及那光球時皆是被遠遠的彈開,不乏一些落在紜悅弟子身旁的,那些弟子看了后不禁暗自咂嘴,劍尖只與光球片刻的接觸竟有足足一寸厚的寒冰!
這怎得了呀?只是微微觸及便是一寸寒冰,那玄道子現在豈不是再危險不過……
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只見在那光球外瞬息之間便有一塊厚實的寒冰凝結出來,冰中玄道子正揮著手掌沖聶子慶而去,可惜距離只有絲毫!
好在玄道子的修為頗高,意識到其中情況不對立馬借著棍子的力溜了出去,再請來幾柄光劍將周身的寒冰擊碎!
化作冰塊的玄道子一時間飛出數米!幾柄光劍正好在他落處落下,一通下來碎了周圍的寒冰。
這一通虧吃過以后他不敢再掉以輕心,眼前這人每次施展的招式看著平平無奇,若要與他交上一番手著實讓人難受半年!
“攻他天地二門!”正當玄道子犯難之際,晴空之中傳來如同打雷一般洪亮的聲音,那聲音聽著格外清晰!
這聲音紜悅弟子都熟知,是那紜悅老祖的!他還是按捺不住了!
聽得聲音后玄道子并未多言只是照做,調集那些光劍齊刷刷的從上下兩處刺去!
雖說只有簡短的一句,但那句話絕對是一語命中要害。
那聲音只是輕輕一點眾人便明白了,眼前這小子貌似是把靈力與一些武學上的東西結合了起來!而這天地二門是人手最不好去的地方,自然也就是他的弱處了!
光劍一刻不停的在哪光球上下兩處來回穿梭,片刻時間那顆白色的光球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聶子慶站在正中,他的背脊之上淺淺的插著兩把光劍!
聶子慶向退后幾步,稍微騰出些空來拔了背上的光劍。拔出光劍之后忍著疼痛再次向前踏出幾步!玄道子看了眼神中不禁有幾分錯愕!
眼前這家伙到底想要什么?剛剛明明已經很輕松的逃出了自己的光域,現在又背著傷踏回去,莫非一心求死不成?
聶子慶踏進光域之后嘴嘴兒微微一咧,一個奸笑過后說道:“紜悅老兒,徒弟教的不咋滴,偷奸?;故怯行┍臼?!現在就讓我認真來玩玩吧!”
話音剛落一舞手中長棍,清脆響聲震得眾人耳朵不停的嗡鳴!長棍探出將迎面而來的光劍一一擊落!
而身后劃過的光劍總是被他巧妙的避了過去,手中棍子直指著前面的玄道子而去!
玄道子連連后退,可他就連逃跑的速度都不及聶子慶,只是幾步的距離那根棍子直挺挺的頂在他的咽喉前面!
正在聶子慶得意之時,身后的墨良心大吼:“師父!小心呀!”
僅是片刻一只光劍便插入聶子慶的后背之上,聶子慶暫不理會那光劍刺中他時的痛,手中棍子一震道:“七玄!破!”
周圍無數的光劍紛紛在此時消散,玄道子身上泛著的金光也在此時褪去,隨后身子一傾便倒了過去!
聶子慶趕忙接住快要倒下的玄道子,然后隨意的將他向后一扔,昏迷之中的玄道子正好被枯情接到懷中。
此時的聶子慶也不顧自己的傷勢如何,手中的離火棍指著紜悅山巔說道:“紜悅老兒!這下你沒了退路吧!沒擋住我不說還失去了兩名徒兒,再不出來只怕你老婆本都貼了!”
“大膽娃兒!竟然口出此等狂言!你打得過那玄道子只是他學藝不精,老夫豈是你這小輩所能比的上的?”顯然紜悅老祖再也忍不住這小輩在他面前叫囂了!
言語之中紜悅山巔之上浮出一抹云彩,云彩之上正站著一位銀發白須的老頭,一手正在捋著胡須不緊不慢的向這邊趕來!
周圍數十名紜悅弟子見了那趕來的老人遠遠的便向那邊弓腰行禮,拱著手雙目注視著他看他緩慢的行來!
漸漸近了可以看到老者手中提著一把劍,劍上刻著些許翻騰的云朵,其間隱隱刻著一個紜字!
他手中那把劍便是紜門劍無疑了!他便是那萬人敬仰的紜悅老祖無疑了!紜悅老祖紜門劍從不離身!
紜悅老兒來吧!痛痛快快的戰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