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縱馬來到山林中,突然從樹上躍下五個青衣男子拔劍攔住了二人的去路,那五人也不等他說話,縱劍向二人刺去。
男子見狀也不慌,躍馬而下,只見他化拳為掌,使了一股“粘”字決,將眾人的劍吸到自己掌中,隨即大喝一聲,用內力將那五人震開幾丈遠,未待五人站定,男子又將五人的劍送還到每個人手中,又翻身上馬,這一套動作下來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五人見狀都是驚嘆世界上還有如此武功了得之人!
就聽那男子問道:“你們可是青衣派的弟子?”
只見一個為首模樣的人驚“咦”了一聲,點頭道:“不錯!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知道我們!”
那男子拱手施禮道:“在下昆侖派夏蕭玉,與內子途徑此地,打擾了貴派弟子休息,還望見諒!”
為首的一聽忙還禮道:“原來是昆侖派夏掌門人,適才多有得罪!望夏掌門海涵!”
夏蕭玉回道:“哪里話!這位兄弟多禮了,青衣派與我們昆侖派都是武林正派,素來交往甚深!不知道貴派掌門人于老先生身子近來可好?”這是一句武林中正常的寒暄話,代表著尊重。
就見為首的嘆道:“有勞夏掌門惦記著!于掌門身體安康,只是自從我們家少掌門去世后他便郁郁寡歡!不在有笑臉了!”
夏蕭玉聽罷嘆了口氣,轉念又問道:“那貴幫何故到此?”
為首的道:“在下青衣派三代弟子莫大有,因為我們老掌門得到消息說劍酒客來到山東青州府,又得到消息說東廠的走狗們又要殘害忠良,這才命我們弟子分兵兩路,我們是為了救朝廷忠良的所以這在此等候,不想剛才夏掌門經過誤以為是……”原來,青衣派分五代,第一代弟子是由青衣派老掌門于封修親授武功,二代弟子是一代弟子傳授,三代是由二代,如此反復如今已經有五代弟子了。而且代代弟子都穿青色長袍,只是發髻上有不同,由黑,紫,藍,紅,黃組成,輩分也由這這五種顏色先后順序而排列。莫大有是三代弟子所以發髻依然是藍色。
夏蕭玉趕忙罷了罷手道:“都是誤會無需再提!”
莫大有點頭稱“是”隨后問道:“不知道夏掌門來此是……”
夏蕭玉回道:“實不相瞞!在下也是了保護忠良才趕到的!只可惜……”說到這連連搖頭,他身旁的妻子知道丈夫愿意多想,怕他又自責,當下忙岔開話題說道:“聽過貴派少掌門是死于劍酒客的逍遙劍法之下?不知道可有什么憑證?”
莫大有聽罷點頭道:“不錯!那是老掌門親自驗的傷口!發現少掌門胸口有一處劍傷,后背刻了‘逍遙’二字!這不就是劍酒客所為!”
夏蕭玉夫婦一聽互望一眼,神情驚訝。
莫大有見狀忙問道:“不知二位何故如此?”
夏蕭玉嘆了氣,搖了搖頭,許久回道:“不瞞兄弟,我們的師叔玉鼎真人也是死于逍遙劍下!后背也是刻了‘逍遙’二字!”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莫大有剁了剁腳回道:“這個惡賊!如果讓我們看到定將他千刀萬剮!”
話音剛落,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陣陣笑聲,緊接著就聽一老者的聲音傳來:“是哪個娃娃要將我千刀萬剮啊?”
這聲音越來越近,眾人卻不見說話的人!正好奇間,又聽那人道:“青衣派的人真是大話連篇!好不要臉!于老爺子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這聲音雖然不洪亮卻是每一個字都能清晰的傳到每個人人的耳朵里。夏蕭玉聽罷,心想:莫非是西域的腹語神功?
腹語神功,是西域的獨門武功顧名思義,就是用肚子說話達到千里傳音的效果,會此神功的人需要一定的內力修為。
莫大有聽那老者言語中帶有譏諷青衣派的意思,當下怒道:“什么人敢在我們青衣派面前裝神弄鬼的!是好漢就出來比試一番!”
話音剛落眾人皆“咦”了一聲,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莫大有。
莫大有見眾人異狀,突然感到左心口冒著涼風,低頭看去不知道何時衣服的左心口多了一個洞,登時嚇的莫大有出了一身冷汗。
夏蕭玉在一旁心想:“好厲害的手法,如果這個洞不是在衣服上而是在莫大有的心臟上他還有命活?”想到這夏蕭玉也是暗自心驚,又想自己已經是十分警惕了也不見他何時動得手,只怕此人武功要在我之上。想到這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而此刻妻子也恰巧看著自己,四目一對,登時夫妻二人心意相通,都是暗自提氣,做好防御。
就聽那老者聲音又道:“這只是懲罰你小子對我出言不遜的!以后在敢胡說八道!我就在你得天靈蓋開個洞!”說罷一陣狂笑,這聲音越傳越遠,最后消失不見,只有讓莫大有等人仍然覺得余聲繞耳。
夏蕭玉回過神來忙問道:“前輩!晚輩有一事不明還要前輩賜教!”夏蕭玉說完卻不見有人回應,于是又提了口真氣說道:“前輩!晚輩夏蕭玉,有一事不明還望老前輩賜教!”這聲音是用內力傳出,雖然不算洪亮但幾十里還是能聽的很清晰。
但仍然沒有人回應,那女子見狀忙道:“夏郎!只怕他是早離開了!”夏蕭玉點點頭回道:“瑛妹所言甚是!此人武功如此了得!只怕在你我二人之上!以后見了要十分小心才是。”瑛妹點了點頭。
隨即夏蕭玉向莫大有等人拱手道:“我看他一定是去了青州府,我與內子先去打探,眾兄弟就此告辭了!”莫大有忙攔道:“夏掌門!這劍酒客故弄玄虛,我們陪夏掌門一同前往!一來,遇到事情彼此也有個照應!二來,我們也為了遵從掌門的吩咐探他去處!”夏蕭玉想想也覺得有道理,當下同意,一行人就奔青州府去了。
此刻青州府的大街上,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有一個灰頭的小乞丐,由于處在暗處看不清他的臉,只見他雙手沾有血跡,正艱難的爬著向街道中央。
他似乎很想站起來可是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這時突然閃過一個黑影,“蹭”的一下將小乞丐抱起躍到了房頂,只聽那個黑影說道:“小子!說!你是李家的什么人?”
這時陽光照在小乞丐的臉上,才看清他的臉,小乞丐臉色蒼白,嘴唇發干起皮,面呈痛苦之色,呼吸也是甚微,好像隨時都會斷氣一樣。
許久小乞丐掙扎地睜開了雙眼,看了看眼前這位將自己抱起來的人,努力的張開嘴,可是嘎巴了半天嘴,一句話也沒說,而且顯得十分吃力!
黑影見狀起疑,伸手往小乞丐懷里一探,只覺得手里濕漉漉的,在拿出時一瞅驚“咦!”了一聲,原來那濕漉漉的正是小乞丐的血液,黑影人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少年腹部偏下方有個刀口,雖然不是要害部位,但總是流血過多在加上這個小乞丐年齡太小不過十歲,自然支撐不住,啊一會兒小乞丐竟昏死過去。
黑影人忙道:“小子,你還不能死!”說罷,左手變掌貼住乞丐的大椎緩緩輸入真氣,許久小乞丐竟然轉醒了。
黑影人也沒多問,包扎了他的傷口提起他就走,但聽黑影人喃喃道:“趁著那幫蠢蛋沒來!我先帶你走!你現在可死不得!”就這樣,黑影人攜帶著小乞丐獨自的往前走,誰知,剛走幾十步,突然一個冷箭射來,好在黑影人躲的快,并沒有受傷。
但聽他站定怒道:“哪個不要命的敢暗算爺爺!”話音剛落,一個笑聲傳來道:“沒想到金槍寨的王寨主也要來湊這個熱鬧!”
黑影人“呵呵”冷笑兩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沙河幫的幫主司徒南!”
這時黑影人身前多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瘦漢子,只見他瘦的可怕,好似身患重病,就剩皮包骨,可能是太瘦的原因所以兩雙眼睛總是往外鼓,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隨時要鼓出來一樣!同時,黑影人身后也多了十多個拿刀的嘍啰,自然是沙河幫的人。
只見司徒南拱手道:“憑您王三槍的聲望怎的還做起這盜匪的勾當了?”他口中的王三槍自然就是那個黑影人。
王三槍“哼”了一聲回道:“我只是檢了一個乞丐而已,王某人聽不懂司徒幫主再說些什么!”司徒南“嘿嘿”冷笑道:“王寨主裝什么糊涂!你我來此為了什么我想大家伙兒都心照不宣了吧!”
王三槍“哦?”了一聲回道:“那我王某人倒是要討教了!不知道司徒幫主說的我王某是為了什么?”
司徒南哈哈一笑回道:“王寨主真是能裝糊涂啊!你當真不知道?”
王三槍搖了搖頭,司徒南回道:“好!那就留下你手里的小乞丐吧!”
王三槍笑道:“怎么?司徒幫主何時有這種癖好!我王某聽說有搶錢的,搶小美人的!沒聽說過有跟別人搶小乞丐的?”說罷哈哈大笑。
司徒南“呸!”了一聲道:“這個小乞丐何等身份你我都知道!我勸你快快留下他!不然頃刻間讓你粉身碎骨!”
王三槍聽罷一笑道:“司徒幫主當我吃干飯!想從王某手里搶他?得問我拳頭答不答應!”說罷左手夾住小乞丐,右手化掌成拳打向司徒南的面門。
你看那司徒南瘦弱弱病病殃殃的,眼見王三槍拳來的兇猛,他躲的也快,身形一晃頃刻間就晃到了一側,倒是十分輕盈,緊接著提腿踢向王三槍腿部的“環跳穴”,這個穴位一中定是叫人全身發麻動彈不得,王三槍知道厲害,回身一招“深海探龍”打向司徒南的“百會穴”,逼他后退,這本來是王三槍從祖傳的槍法中悟出來的一招掌法,威力不比槍法次。
如此,二人拆了三十余招,那司徒南一心想躲下王三槍懷中的小乞丐,王三槍也無心戀戰想早早脫身,這二人都在找時機,就在司徒南思考之間,王三槍抓住一個破綻,一招“回身探馬”打向司徒南的胸口,這招來的快,司徒南不及招架,“碰”的中了一拳,打的他連連后退。
待他站穩,突然翻滾到王三槍身下,“嗖”!的一聲發出一枚袖箭,王三槍知道箭上有毒,忙的閃躲開來,還未站定,就聽司徒南道:“沙河幫的弟兄!不能讓他跑了,都亮出家伙兒吧!”話音剛落“倉朗朗”大家都拔出佩刀砍向王三槍,只是怕誤傷他懷中的乞丐,所以也都沒敢真的上手。
王三槍可不管那些,三拳五腳打翻了幾個嘍啰,眼看就要殺出一個血路來,就聽“哎呦”一聲,原來是大腿中了司徒南的暗器。
王三槍知道中了毒箭不能逗留了,恰巧有個不要命的嘍啰上前來砍,王三槍轉念一想忙道:“哼!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算什么英雄!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后會有期了!”說罷,抓住面前的嘍啰往后一拋,又打翻了幾個沖了出去,正好迎面來了一個騎馬的商人,王三槍二話不說一掌將他打下馬,奪馬而去。只見商人摔在地上“哎呦”的大叫,直呼“還我得馬……”
司徒南見狀怎肯善罷甘休!當下率眾人就去追趕……可腳力怎么能趕上馬力?轉眼間就被遠遠的甩在后邊,消失不見。
再說王三槍縱馬來到城外的一個小山坡,一路顛簸讓小乞丐醒了過來,小乞丐看看眼前的一切有些迷茫,由于腹中饑餓又暈了過去。而王三槍由于中毒頗深已經入了心脈,剛到半山腰就覺得眼前一黑就同小乞丐從馬上落了下來摔在地上昏死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乞丐逐漸轉醒,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個被子躺在一個軟綿綿的床上,身上的傷口也被包扎好,看見床邊坐著一個慈祥的老頭和一個小女娃娃,那小女娃娃看見他醒了,一笑道:“爺爺!你看大哥哥醒了!”
這女娃娃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這一笑漏出沒長全的牙齒,十分可愛,真是討人喜歡。
那老者摸了摸白胡須說道:“嗯!看來藥效發作了,乖孫女去把爺爺熬好的稀粥給這娃娃端來!”
女娃娃應了一聲就從一旁端了碗粥送到小乞丐面前,老者和藹道:“乖孩子把這碗粥喝了吧!”說罷從女娃娃手中接過碗喂小乞丐,小乞丐只是覺得這個老爺爺好慈祥倒也聽話開始喝粥。
許是小乞丐餓的急了吃了一大口,不急下咽又吃了一口,這一下子嗆到了氣管,“咳咳”真咳嗽,不小心把又把包扎好的刀口給震裂了。
老者見狀忙道:“不要著急,你餓的太久了,不能大口的吃,只能一點點的小口吃。”說罷耐心的一點點的喂他。
小乞丐當時老者慈祥的深情和對自己如此耐性不由得有些感動,心中暖暖的。
不一會兒粥吃完了,老者撫摸了小乞丐的頭說道:“孩子你好好休息。”小乞丐聽完緩緩點了點頭,老者回頭對女娃娃說道:“咱們先出去吧不要打擾你這位大哥哥休息。”說罷就帶著女娃娃走了出去。
臨關門的時候女娃娃沖小乞丐笑了笑,就這么一笑卻讓小乞丐難以忘懷,心想“她是誰?她還會不會再來?”。
如此過了數十日,每天都是老者過來送藥,喂小乞丐吃的,不見那個女娃娃。
每一次小乞丐都好奇的想問,但苦于身體不適不能開口,時間長了也就適行了。
慢慢地他身體逐漸好轉,這天他躺在床上,心里正想著那個女娃娃,突然“嘎子”房門打開,原來是老者帶著女娃娃來到了小乞丐的房間看望他。
小乞丐看見女娃娃甚是歡喜,老者上前為他把了把脈,許久點頭道:“不錯,看來你恢復的很好!”緊接著又問道:“孩子,之前你重病在身,我也不便多問,你是誰呀?從哪里來?怎么會在半山腰昏睡過去?”這一連三問讓小乞丐有點蒙,但還是一個一個的回答道:“我叫李報國!我父親是青州府總兵李承志,至于……至于我怎么會在半山腰昏睡過去我也不知道。”
老者聽罷摸了摸胡須道:“奧?你是李總兵的兒子?”
小乞丐點了點頭,老者忙道:“如此!原來是忠良之后!我聽過說李總兵死于奸人之手!唉!真是可惜!好在留有后人在世!只是……只是你是如何逃脫的。”
小乞丐一聽,他回想想起了那一夜血腥的場景,突然淚眼婆娑,他記得自己父親的親兵被一個人瞬間擰下頭顱的慘狀,記得母親就在自己面前自殺,記得父親刺了自己一刀,好在李承志并沒有刺中他的要害,而且臨死前附耳對他說:“孩子這刀不能斃命,找機會逃出去!”于是趁著官兵放火的時候,他掙扎著從后門逃走了,于是他將這一切訴說給老者。
讓老者連忙點頭“原來如此!”
李報國剛清醒,體力不支,學完這一段又昏了過去。
女娃娃在一旁忙急著跑到跟前搖著李報國的身體大叫道:“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了?”見小乞丐沒反應頓時哇哇大哭道:“爺爺!爺爺!你快來看看大哥哥怎么了?”老者忙給李報國把脈,過了一會兒笑道:“沒事!乖孫女,你這位大哥哥只是血氣上沖,一下子昏厥,一會兒就醒了!咱們先出去吧!”女娃娃應了聲,依依不舍的隨老者離開了。
到了傍晚,李報國蘇醒過來,正巧女娃娃端著粥過來了,她一見李報國醒了,頓時歡喜道:“大哥哥醒了!”李報國看見是女娃娃也喜道:“是呀!你怎么來了?”
女娃娃端起粥送到李報國面前道:“爺爺說了,大哥哥的病需要靜養!不能動的,所以這段時間我來喂大哥哥吃飯,你說好不好呀!原來,青衣派分五代,第一代弟子是由青衣派老掌門于封修親授武功,二代弟子是一代弟子傳授,三代是由二代,如此反復如今已經有五代弟子了。而且代代弟子都穿青色長袍,只是發髻上有不同,由黑,紫,藍,紅,黃組成,輩分也由這這五種顏色先后順序而排列。莫大有是三代弟子所以發髻依然是藍色”李報國一聽以后可以見到女娃娃了高興道:“當然好了!”
女娃娃一聽李報國說好也十分高興忙喂李報國吃粥。李報國吃了兩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女娃娃回道:“我叫紫衣,你叫我阿紫就好了!”
李報國點點頭,喃喃道:“紫衣!紫衣!阿紫?嘿嘿,這個名字真好聽!”
阿紫聽到李報國夸贊自己心里好快樂,忙問道:“哥哥,阿紫的名字真的好聽嘛?”說完一雙大眼睛盯著李報國看,那種孩童般的天真無邪。
李報國點頭道:“自然好聽!”阿紫“嘿嘿”的笑了,笑的是那么可愛,阿紫又問道:“哥哥那阿紫可愛嘛?”李報國又回道:“當然可愛了,阿紫妹妹可愛的討人喜歡!”阿紫一聽更加開心了,說道:“大哥哥說的是真的嘛?”李報國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突然本是笑著的阿紫嘆了口氣,幽幽道:“阿紫名字好聽,又討人喜歡,那為什么爹爹娘親都不要我……”
李報國一聽楞了一下,問道:“怎么會呢?”
阿紫道:“怎么不會,到現在爹爹和娘都不來看我!”
李報國看她可憐忙摸摸她的頭安慰道:“阿紫不要難過,說不定你爹爹和娘都在忙,等他們忙完了就來看阿姨了!”這語氣像極了一個大哥安慰小妹妹的感覺。
阿紫用天真的眼睛看著李報國說道:“真的嘛?大哥哥不會騙我?”
李報國肯定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不會騙阿紫了!大哥哥永遠不會騙阿紫的!”
阿紫高興的笑道:“好!阿紫相信哥哥,時候不早了哥哥早點睡吧。”說罷帶著粥就離開了。
只剩下李報國在房間回想,此刻他心中想道“阿紫妹妹還有父母可以惦記著,我得父母卻是永遠都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