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拿腳踹
月老....啊呸命運將張臨淵和張淼又聚到一起,場面一度尷尬。
一小時前,張淼將完成的任務報告交上去,領導對這次任務很不滿意,張淼也對領導很不滿意。
領導不滿意的原因是太慢了,足足等了6天。
張淼是因為積分太少了,才200才能換20萬,他差點把命搭進去。于是決定先歇兩個月,帶帶新人,省事還有錢賺,何樂而不為。
之后便有了現在這幕。
冥月顯然感覺到了這份尷尬:“那啥,我得把被四五娃毀了的頭發重做一下,就先走了。”順便還拖走了半死不拉活的騷氣部長。
兩人對視著,還是張淼打破了這份尷尬。
“從今天起,我要正式教你修煉。也就是說你只有一晚上的自由時光,之后你要面臨的就是魔鬼訓練,直到你覺醒。”
“那萬一我爸媽回來了,發現我不在家,那我不是要唱涼涼。”張臨淵為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來避免地獄般的訓練
張淼擺了擺手道:“不用擔心,公司以教育局的名義給你父母發了一個留學通知,我相信你父母不會拒絕的。”
張臨淵動用自己幾乎空白的腦子為自己編了另一個借口:“不是說野生異人覺醒靠偶然嗎嗎?魔鬼訓練應該沒什么用啊!”
“增加概率。”張淼以堪稱教科書式的回絕方式拒絕了這個理由。
還沒等張臨淵找好下一個理由,張淼就搶先說道:“不管什么,明天都要開始訓練,直到你覺醒。”
張臨淵看到沒逃脫的理由就急忙向外走去,要把握好最后幸福的時光。畢竟魯迅先生說過“能玩一秒是一秒。”
“別走啊,公司可是全覆蓋凈化器的,你就不想先引個炁?”
張臨淵一聽這話立馬停下腳步,張臨淵只是不想繼續受到魔鬼般的訓練,并不是不想修真。畢竟他可是有著夜夜當新郎,天天換新娘的偉大理想。
但對于張臨淵這個危險的想法,我國也有一套完整的刑法。所以想要后宮佳麗三千,就只有修真者一條路可走。
張臨淵按照張淼之前教的做,盤地而棲,開天門閉地戶,閉菊花大都男人都有這樣的經歷,至于開天門就交給張淼了。
在張淼的引領下,漸漸的炁都引入張臨淵的身體在丹田形成了一個小漩渦。
敢開始懷著對修真的渴望,對練炁很感興趣。但坐時間長了,就有一些厭煩。
果然小說中什么一修就修四五十年年的都是騙人的。
一小時后,張臨淵緩緩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炁。
“感覺如果天天這么練的話,能活500歲。”
“想的真美,現代修真界活得最長的的人是道門的太清道人。活了109歲歲。”
張臨淵一臉恐懼:“修真的人怎么都活的這么短,和小說不一樣啊,天要亡我修真界啊!”
張淼就像看智障一樣“(?_?)”摸了摸張臨淵的狗頭:“沒事少看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廢物主角成神路類的小說,這對你智商發展沒好處。”
“其實修真者還是能比正常人活的久一點的,主要是經歷一戰二戰都死的差不多了。修真者活的最高紀錄是429年,你還是有希望的。”張淼打了一棒子,還沒忘給個果子。
“對了你的異能強化,是家族異能吧,干什么的?很牛13吧。”
“那當然,我張家可是出名的煉器世家!”張淼仰起頭,有些自豪的說道。“我們的異能是給武器加buff。比如說一個人有一把劍,異能是火,那他只能一邊砍人,一邊放火球。最多能把火覆蓋在劍上。”
“但經過靈武強化后的劍,就可以將火注入劍。達到1+1大于2的效果。”說著將自己的幽冥火注入劍中,兩手緊握斬出一道帶著火的劍氣。
張臨淵腦袋一抽:“那就是打鐵的嘍?”
作死的后果就是,張臨淵一邊喊著“亞麻跌”一邊和墻進行親密接觸。
到了晚上,兩人來到餐廳,卻發現空無一人。
張淼看了看軟件,東北油城第一條公告就是“廚師集體出任務,晚飯請自行解決。”落款人—東北文職部部長,輕風。
張淼的臉上瞬間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張淼打開手機想在群里找到輕風的下落。誰知群里已經在組織了。
冥月:“mmp本仙女的小布丁,輕風在哪里?組隊打輕風。”
熊霸天:“棕熊不發怒,以為我是狗熊啊!”
【三大戰姬】玄音:“冰城這邊的廚師也被輕風調走了,我馬上買飛機票去油城。”
我要作到十八浪:“好久沒玩水淹活人了!”
登雷:“@我要作到十八浪,水多放點,我要電死這貨。”
天道:“護士,我拐杖在哪里,把我拐仗拿來。”
頓時群里炸開了鍋,光是張臨淵認識的就有好幾個要來打輕風。
不正常的艦長:“我用異能找到了,在三樓8號訓練室的墻里。”艦長的異能是精神巡邏艦,一公里內精神不超過他的兩倍都能找到。
剛到三樓,走廊里就響起嘈雜混亂的腳步聲,繼而人聲鼎沸:“日,輕風在訓練室墻里,打不透。”
張淼扭了扭脖子對旁邊人說到:“讓開。”手掌上的火焰被握在拳中,一步沖到到墻邊,借著慣力的作用,一拳轟出。
輕風被轟出到了外面,三樓對異人來說并不高,于是張淼趁著輕風還沒落地,雙手握拳將輕風捶到地上,打出了一個人型坑。
張淼剛做完任務,吃了六天的方便面,好不容易能好好吃個飯,結果輕風就把廚師安排走了........
張淼把輕風從坑里拉出來,一拳拳轟在輕風身上,嘴里還念叨著:“讓你給廚師出任務,讓你作”大概打了100多拳,才逐漸消氣。和張臨淵向大門走去。
“快啊,快上啊,手快有手慢無,打半死就不能再打了。
“給我留一拳。”
眾人看到張淼離去,而地上的輕風還一臉任君采納,回味無窮的表情,于是從被打出的洞跳下去,都想打上兩拳。
張臨淵和張淼出了大門,兩個素昧謀面的同事從外面進來里奔出來,老遠看到了地上的輕風,吃了一驚:“我去,兄弟動作這么快?”
張臨淵略一沉思,明白了他的意思,用力點頭:“打完了,神清氣爽。
那位同事擔憂道:“沒有打殘吧!”
看來這群家伙還是有點分寸的,也對,畢竟都是同事。
張臨淵正這么想,就聽另一位同事說:“那咱們不是白來了。”
說著,他一臉懊惱又生氣表情,像極了剛入祖安的萌新。
張臨淵:“......”我錯了,我就不該相信這群人有人性。
“我們下手都很輕的,”張臨淵說:“輕風剛才一直高呼:是兄弟就來砍我。”
說著被群毆輕風高喊到喊道:“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友愛拿腳踹,看來你們都這么愛我”
“你看,我沒騙你吧!”
兩位同事一聽,龍心大悅,火速消失在張臨淵眼里,腳步聲瞬間遠去。
張臨淵和張淼在輕風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中,向城市中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