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華大師指尖一劃,嬴事的時間停止瞬間被解除,小白澤原本拍下的爪子,直接壓在嬴事的腦袋上,這一瞬間讓常岳和季邦回不過神。
只見一座木屋出現,瞬間吸走了常岳和季邦、霞雨。
“事情已經解決。”春華大師說道。“你可以走了。”
“多謝界。”白澤妖王說道。“那幾個人?”
“被囚在木屋里了。”春華大師說道。“他們都是天一界的守界人,且天賦不錯,留著為天一界繼續效命。”
白澤妖王瞧了瞧那座木屋,然后出現在小白澤身旁,小白澤拍死嬴事后,張口直接咬了飛行員。時間停止,可小白澤的意識卻沒有停止,之前發生的事,它都看在眼里。
“小白澤。”白澤妖王說道。“恢復了肉身后,可以回歸妖界,這是唯一的機會,若是恢復不了,那就魂飛魄散。”
“明白了。”小白澤說道。
木屋是透明的,在木屋里的季邦三人,都看見聽到了這一切。
常岳最是憤怒,他施展出借法,卻根本沒有用,一點凈雷都借不來,霞雨、季邦也是同樣的情形。
白澤妖王已經離開,小白澤直接下了學校。春華大師看向木屋里三人。
“春華大師。”常岳說道。“還是說界?”
“是春華也是界。”春華大師說道。
“快放了我們。”常岳叫喊道。“我求求你。”
“這座木屋。”春華大師說道。“可是這天一界的意識所化,你們就好好待在里面吧。”
“不行。”常岳道。“那妖物正在城市里,吸收人命,我、我必須去除掉它。”
“好。都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季邦怒目瞪著春華大師說道。“你,就是天一界的惡。”
“哈哈哈。”春華大師說道。“千萬生靈對于天一界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即使再多百倍,也無妨。”
“你。”季邦吼道。
“三位既然想救人。”春華大師說道。“作為天一界的意志,不會袖手旁觀的。”
春華大師身形直接出現在木屋里,她的出現,最開心的還是霞雨,季邦與常岳卻是戒備異常。
接著木屋移動到學校上,眨眼間木屋消失,季邦四人腦海中多了一段話。
“上天確實有好生之德,不過需要用你們的生命來交換,賜予你們人人一種能力,去吧,做你們該做的事。”
“界。”春華大師恢復了原來蒼老模樣,說道。“它已經離開。”
“能力?”季邦說道。“春華大師你知道什么嗎?”
“季小朋友。”春華大師說道。“據老身所知,界賜予你的能力應該是不壞之身。”
“不壞之身這種能力。”常岳說道。“豈不是無敵了。”
“常小朋友。”春華大師說道。“界賜予你的能力是無限生機。”
“春華大師。”季邦問道。“你都知道。”
春華大師輕輕摸了霞雨的臉蛋一下,霞雨就昏迷了,倒在春華大師懷里。
“能力用了,生命力就會一直流失,一個小時后就化作白骨。”春華大師說道。“老身的能力是能量沉睡,霞雨已經中了能量沉睡,這樣能保她一命。”
學校沒有了妖靈支撐,正在往地面掉落,好在眼前就有一架軍用戰機在。
常岳作為一名軍人,開戰機只是小菜一碟。
商市,小白澤將所有妖靈收回體內,它巨大的身軀降落市里。
“報告!”警衛員跑到司令部。
“發生了什么事。”常尤司令說道。
小白澤一躍而起,來到司令部,爪子一抓掀開了幾層樓,露出里面的臨時司令部。
“你想炸了本座?”小白澤說道。“嘿嘿。”
“什么!”常尤一臉驚訝腦子里想道。“這妖物?逃下來了。”
那警衛員此刻掏出槍來,對著小白澤。被小白澤申出舌頭,卷回嘴巴里。
“開炮。”常尤司令下令道。
“晚了呀。”小白澤說道。“那十門炮已經被本座摧毀了。”
小白澤離開司令部后,常尤也坐上軍用戰機飛了起來,市里的人民正在嚎叫,在求救。
“常司令。”飛行員說道。“有戰機朝那白色妖怪飛去了。”
“馬上讓他們回來。”常尤喊道。“這些笨蛋,現在不是該犧牲的時候。”
飛行員立刻通訊過去,不斷喊著撤退,這是命令。
“是常尤司令嗎?”常岳通訊道。“我是常岳,隸屬麒麟。”
“常岳嗎。”常尤說道。“麒麟,你想怎么做。”
“我有辦法制服那妖物。”常岳說道。“請司令帶上居民全力撤離。”
季邦抱著霞雨放在一座樓層上,一躍而起上了戰機。戰機飛至小白澤頂頭上空,正在掀車子的小白澤抬起頭顱,盯著戰機。
“你們還敢與本座作對。”小白澤說道。
“不錯。”季邦說道。“這次,該你收場了。”
“妖物。”常岳說道。“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敢在人間界亂來。”
“自作孽不可活。”春華大師說道。“老身會替天行道。”
“好大口氣。”小白澤說道。“界才保住你們的性命,現在就來送死,本座成全你們。”
季邦仗著力量強大,直接從戰機躍下,卻被小白澤一爪子握在掌心,然后扔下街道,把街道砸出一個數米深的大坑。
小白澤剛想離開,就聽到季邦喊它,才又定止腳步。從深坑中跳出來的季邦,飛奔著朝小白澤沖去。
飛奔著的季邦直接被拍打,小白澤的爪子打在街道上,這次的攻擊就像地震一樣強力,地面直接裂開數道丈深的裂縫。
數秒后季邦再度毫發無損的爬了起來,并嘲笑著小白澤。蠻力只是小白澤原始的力量,它正在強大的,還有妖法。
“驟雪食吞法。”小白澤吼道。
它的妖靈匯聚于天空,瞬間飄起了雪花,這些雪花生靈碰到,會被腐蝕掉。
在戰機上的春華大師見小白澤用法術,她微微一笑,用出了沉睡能力。那飄落的雪花,成為了普通的雪花,已經沒有了腐蝕能力。
“春華大師。”常岳問道。“這樣下去,怎么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