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塵憑借著身體的本能,迅速的向后掠去,還是不小心被那黑衣人劃破了一道口子,楚輕塵看著那道傷口,眼中的風(fēng)暴瞬間凝聚,如巨大的沙塵暴瞬間能淹沒幾座城池。
“很好?!背p塵看著那些黑衣人,唇角笑的極為燦爛,佛了佛自己的頭發(fā),清幽淡雅,語氣平靜如常:“你們,哪個組織的?”
被問的黑衣人一怔,通常他們刺殺的人一般不是面露懼色,就是問是誰要殺他,而這個……這兩種中都不是。
領(lǐng)頭的黑衣人,眉頭微皺,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不過見她是一名柔柔弱弱的女子,身旁也沒有什么人護在左右,也就不在多想,只是看著她,語氣冰冷:“死人沒有必要知道那么多?!?p> 只是領(lǐng)頭黑衣人的話音剛落,一旁一個人上下打量著楚輕塵,看著她笑的很是猥瑣:“老大這妞長得如此勾人不如……”說著話還象征的搓了搓手,只是話未說完,領(lǐng)頭的便一腳將他踹的老遠,砸在一棵樹上掉下來,當(dāng)即昏死過去。
領(lǐng)頭的看著那身影,目光陰沉,對著后面的黑衣人說:“記住,我們是殺手不是強盜,強搶民女,作奸犯科者,殺無赦!”
黑衣人們齊聲回答道:“是!”
楚輕塵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挑了挑眉,看向那領(lǐng)頭人的目光頗有些意味。
伸了伸懶腰,看了看天也不早了,等走回去恐怕是要黑了,輕笑道:“你們還殺不殺了?再不殺我就走了,天都黑了,我還沒吃飯呢?!?p> 領(lǐng)頭的黑衣人心頭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重,不過,他是殺手,不可能就因為心里的不踏實就放棄任務(wù)的,心下一橫,手一揮,黑衣人們齊齊上前。
楚輕塵見狀聳了聳肩,輕悠悠的說了一句:“我突然有一個好的想法,你要不要聽一下?”
話音剛落一人便如鬼影一般憑空出現(xiàn)了,看著那些黑衣人,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落在楚輕塵的身側(cè),靜靜地看著她,并未說話。
黑衣人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人,心中警鈴大作,何事暗處還有一個人的?他們完全沒有發(fā)覺,更何況在出手之前周邊地形,人群都是排查過得,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
楚輕塵看著挺下的黑衣人,唇角微勾,慢悠悠的數(shù)著:“三……”
“二……”
領(lǐng)頭的黑衣人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對后面的人喊到:“撤退……”
只是話音未落,楚輕塵的“一”已經(jīng)提前落下,那群黑衣人瞬間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內(nèi)力也完全提不上來,以致后來慢慢的倒了下去……
領(lǐng)頭黑衣人見狀連忙將劍插入地面,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看著楚輕塵的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憤怒與不甘:“你的故意的!”
“你確確實實的刺傷了我,我又怎么是故意的呢,不過……”楚輕塵唇角的笑意只增不減:“只是,你們來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察覺了而已?!?p> “那你為何不躲?”黑衣人身體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費勁最后的力氣也想要知道自己是為何失敗的。
“因為有人想知道一些事情,恰好我也想找個機會想要告訴他們一些事情,既然有人送來了梯子,不爬上去那多不好?!背p塵唇角的笑容慢慢放大,卻看的黑衣人渾身發(fā)冷。
“木一,放消息告訴他們,就說我今日散步踏青,卻屢遭刺殺,如今更是重傷不治,一病不起?!背p塵看著那些黑衣人,悠哉悠哉的往回走,說著:“帶回去,能用的留下。”
木一看著她的背影有些許的無奈,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黑衣人,沖著暗處做了一個手勢,便緊跟著她。
楚輕塵感覺到空氣中的氣息變化,腳下的步子一頓,嘆了一口氣:“你真的打算按照老頭的說法一步不離的就這樣一直跟著我?”
木一閃身,站在她的身后,輕輕的“嗯”了一聲。看著她手臂上那一抹殷紅眉頭微皺:“沒有必要讓自己受傷的,有人敢來,就不可能活著回去的?!?p> 楚輕塵唇角的笑意透著一絲無奈,聳了聳肩:“老頭不是說了嗎,讓我找到那個可以掌控天下的人,幫助他統(tǒng)一,在此之前暴露的越多日后的行動便會越困難,如今這樣豈不是正好?”
“您是說……白神醫(yī)的關(guān)門弟子,風(fēng)華,這個身份?”木一不解,一個醫(yī)者的身份就算是有一定的地位也是不可能比她如今重重身份更加有用才是。
“只要是人都是惜命的,沒有人會和一個醫(yī)者為敵,更何況是一個神醫(yī),一個可能在自己生死關(guān)頭就自己性命的醫(yī)者。天瑾國公主的身份再怎么珍貴不過是個公主,在尊貴在受寵那也只是一個會讓人去嫉妒的靶子罷了。藏在暗處的,才是最有力的?!背p塵看著天空,一朵朵白云在微黑的天空的顯得比藍天下的更加白了幾分。
木一不在多話,只是又說了一句:“我的使命就是護你一世安全無憂。”說完人便又在原地消失了。
楚輕塵苦笑,一世安全并不難,可是無憂……是人又怎會無憂呢?
夜幕匆匆降臨,丞相府確早已是兵荒馬亂。
門外,楚逸來回踱步著,臉色煞白,看上去很是疲憊。
“父親!塵兒怎么樣了?”遠處一身白衣顯得有些狼狽不堪的楚亦清,陡然出現(xiàn)在院內(nèi)。
楚逸大驚:“清兒!你怎么回來了。”
“我剛辦完事就聽手下的人說塵兒出事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這樣?”楚亦清看著緊閉的房門,眉頭緊皺。
本來楚輕塵歸家他就應(yīng)在家中好好陪著她,可手上偏偏有事要去忙,如今楚輕塵又出了事,楚亦清更是心底愧疚的不成樣子。
楚逸的眉頭又是一皺,他總覺得又哪里不對,原本著急著楚輕塵的傷勢沒有細想的問題,一瞬間浮了上來。
楚亦清見他皺著的眉頭心下又是一沉,語氣有些沉重叫了一聲:“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