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剛才顧西北的身手折服的陳也忍不下去了,他可是最嫉惡如仇的人,看著劉洋兄妹如此耍無賴冷笑一聲,比起耍無賴誰能比得過他:“劉洋,你說顧小姐打了你,在場的人誰看見了,誰能作證你說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看不見,她剛才明明把我妹妹踢的肋骨都斷了,”劉洋不明白陳也什么意思,顫抖著聲音大聲的朝陳也說。
陳也雙手抱臂疑問的說:“是嗎?我怎么沒看見?你們看見了嗎?”轉頭問旁邊的人。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早就明白陳也分明是要護著顧西北,更何況還有陸經年在場,他們很自覺的開口說:“沒看見,沒看見。”
“我剛吃飯吃的好好的,一抬頭就看見劉洋妹妹躺在地上。”
“是呀是呀,不知道為什么躺在地上!”
劉吉萬萬沒想到局勢會變成這樣,氣的發抖:“你們,你們說謊。”
“我們可沒說謊,沒看見就是沒看見呀。”
“我可看的真真的,劉吉你妹妹自己摔成這樣還賴到人家身上,你們這么做可太不厚道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差點沒把劉吉給氣吐血。
顧西北不知道陳也為什么要給自己救場,但抱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態度朝陳也露出了個還算友善的眼神表示贊同他的作為。
受到鼓勵的陳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信心大作的感覺。
顧西北也順竿往上爬:“你妹妹自己撞到我腳上的,你們這是碰瓷。”
陳也立馬接上顧西北的話:“就是,我們也看見了,你妹妹自己往顧小姐腳上撞,唰的一下飛出去了,實屬碰瓷行為,太不厚道了啊。”
倆人一言一語配合的十分默契,雖然知道陳也是在幫顧西北,可看著兩人配合的那么完美,陸經年心里還是萌生了要把陳也掐死的心態。
正說的起勁的陳也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怎么感覺脖子涼涼的呢?
劉洋本來就被顧西北踢的站不起來,被這么一弄又急又氣,加重了傷勢直接疼暈了過去。
陸經年招呼會館經理幫忙把人抬出去送去醫院,劉吉自然不會再待下去,快速的跟著經理一起出門,背影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這場聚會也因為這個小鬧劇早早的散了,陳也叫上陸經年和沈愿君進行下一場,顧西北本想就此離開,陸經年以她是司機的借口硬是把她給留了下來。
臺球室內干凈衛生,設備齊全,想來只給他們這些貴族公子哥開放的緣故,顯得特別高檔,顧西北再一次感受到了萬惡資本的力量。
陳也拿起球桿扔給顧西北,仰仰頭說:“來一局?”
顧西北接過竿看向陸經年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陸經年被顧西北這一舉動弄得心情十分愉悅,語氣也不由得寵溺起來:“你想玩就玩。”
顧西北得到老板同意后也來了興致,心想著自己也好久沒玩了,今一定要玩個痛快。
陳也對自己的技術可以很有信心的,他擺好球對著顧西北說:“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等會輸慘了可別哭鼻子。”
顧西北冷哼一聲:“這句話我也送給你。”
陳也:“口氣不小,小爺我可人送外號臺球小王子。”
顧西北:“本姑奶奶人送外號專治臺球小王子。”
陳也:“……,你故意的吧。”
顧西北:“答對了。”
陳也:“……”
“你的人毒舌功夫跟你有的一拼了,”沈愿君看陳也因為說不過別人導致臉憋的通紅覺得好笑:“上次打電話就覺得你倆有情況,還真讓我猜對了。”
陸經年:“長的丑的才叫毒舌,我們這是口齒伶俐,像陳也這樣的才是毒舌。”
沈愿君:“……,陳也又怎么惹你了?”
“丑到我眼睛了。”
沈愿君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相貌英俊瀟灑的小陳爺在你這是丑,那怕帝都大部分人在你眼里跟畜牲沒兩樣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倆成沒?”沈愿君好奇的問。
陸經年高冷的撇了他一眼說:“跟你有關系?”
沈愿君不甘示弱:“你就是沒追到手不好意思說唄。”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沈愿君聽這語氣樂了:“感情真沒追到,在帝都還有你陸經年搞不定的人,真是個奇女子。”
陸經年面上沒有絲毫表情,隨即不知想到什么,不懷好意的朝沈愿君露出蒙娜麗莎般的微笑,沈愿君被他這笑容整的有點頭皮發麻,有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聽見陸經年慢悠悠的開口:“沈夫人前兩天還跟我媽討論你的終身大事,我記得李局長家有個女兒也是警察,你們相同的職業話題肯定也多,要不我跟沈夫人說道說道。”
沈愿君的笑容僵在臉上,立馬求饒:“您可別說,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看阿姨這么擔心你我于心不忍啊,幫你介紹也可以幫阿姨分擔一些,”陸經年臉上真摯萬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真的在替沈夫人分擔煩惱。
沈愿君想到沈母就一個頭兩個大:“你也知道我什么心思,平白無故介紹人家姑娘過來不是耽誤人家嗎,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你就別給我添亂了。”
說完就怕陸經年在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趕緊逃離他身邊朝窗戶邊走去欣賞一下夜景放松下心情。
眼神隨意一掃,一道俏麗的人影映入眼簾,這不是上次搜車的混血美女嗎?不遠處還有兩個人看著她不知道再說些什么,看樣子是想過去搭訕但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不知道為什么沈愿君心里變得很不爽,他一口喝下杯中的紅酒,轉身對陸經年說的:“我突然有點事先走了,”說完不等陸經年回答就離開了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