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偏過頭不看她的眼睛,作出如果不答應就玩完的樣子。
“噗嗤”秦延笑出了聲,小孩兒怎么討價還價都這么可愛啊。
真是個小機靈鬼。
“嗯,不負責。”才怪,招惹了就逃不掉了哦。
最后那句秦延也沒有說出口。還是要溫水煮青蛙,慢慢來,不能嚇著她了。
“那我先走了啊!”江糖看了他一下,拿起她的五三走了。
秦延看著她走出門后,眼里的笑意慢慢消散。留下的只有陰翳。
呵,沒有你秦楚,他們還敢動江糖?
看來是時候要去給他點教訓了。
誰要你動誰不好,非得要碰了我的底線呢。想死,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秦延摸了摸他的鉆石耳釘,嘴角上挑,眼睛微瞇望向窗外......
秦延死纏爛打的讓江糖每天過來照顧他這個“傷殘人士”。
嗯,在每天占江糖便宜的愉悅中秦延順利的拆了繃帶。
大雨洗刷著街道,雷電交加的雨夜里站著一個打著傘的男人,剪裁精致的黑襯衫,袖口向上卷起,露出小麥色緊繃的臂膀。
整齊疊好的領口露出男人線條姣好的頸部,性感的喉結輕顫,“我怎么能勞煩秦大少親自來找我?”
雨傘微微抬起,露出那雙勾人的狐貍眼,狹長的眼睛倏然瞇起,睨著看向秦延的眼里帶著輕蔑。
站在別墅門口的秦延嗤笑了一聲,看都沒看秦楚一眼。
秦楚感覺自己的諷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的嘴角的笑都僵了。
“怎么?二少現在喜歡欺負手無寸鐵之力的小姑娘?”秦延慢悠悠的把視線轉向他。
忽然,一聲爽朗的笑聲在這嘈雜的雨聲中格格不入,秦楚似乎是抓住了秦延的軟肋。
黑色的眸子放出狠厲的光,死死的盯著秦延,似乎想從他的眼里看出慌張。
“嘖,秦延,你是怕了嗎?呵,當年優秀的秦大少沒想到現在只是一個街頭小混混。”
說著,他英氣的眉骨微微上挑,嘴角勾出的弧度給他增添了一絲邪魅。
“噢,說錯了啊,我們的秦大少從來都是一個災星啊,克母,還殺過人呢!”
本來漫不經心的秦延聽到“克母”這兩個字,身體冷顫了一下,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寒冷的氣息圍繞在兩人之間。
“秦楚,你最近是不是過的太舒坦了。既然知道我敢殺人,那你還敢動我的人?”
秦楚邪笑了一下。
“是很舒坦誒,可是那又怎樣?為了能弄垮你,我可什么都做得出來啊!”
“那你可以試試,蔣二少?”說著眼里露出殺意,上手一拳打在秦楚的臉上。
“艸,你大爺的蔣二少,打哪不好要打臉!”
秦楚也被“蔣”字刺激到了,不甘示弱的上前與他廝打在一起。
傘被主人遺棄在地上,兩個本來精致的少年臉上都掛了不同程度的傷,雨滴砸在他們的臉上。
頭發濕噠噠的貼在前額,濕透的白襯衫映出了秦延緊致的腹肌,精壯的腰身被濕衣服緊貼著,勾出了它性感的身材線條。
“嘖,也沒有真動你的女人啊,干嘛下手這么重!”
“我知道,就是單純看你不爽。”秦延迅速的從地上站起來。
“再說你既然吩咐了,這事你也有一定責任。”
“是該清理一下自己的勢力了,有些人嘛,就是有點不聽話。”
秦楚歪著腦袋仰視著秦延,似乎這么多年來一直是這樣看著他,無論他現在的名聲多臭。
“蠢貨。”
秦延對著他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