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好了。”白沂舟快活的喊了一聲,隨后點擊了提交。
“編?”沈輪蔣有些不可思議。
“對啊,不然我一個商店老板怎么可能通過審核啊。”白沂舟理所當然的說道。
沈輪蔣無話可說了,低著頭繼續看書。
“呀,這么快,通過了。”白沂舟的語氣不無驚喜。
“看來他們挺缺人,連你都通過了。”沈輪蔣在一旁吹涼風。
雖然他話說的不好聽,但內容白沂舟卻是肯定的。
他將要去的元雋醫院,可以說是當地最大的醫院,但在招人方面還是如此的草率。
更何況,白沂舟申請的職位還是醫生。
醫院難道就不怕白沂舟害人么。
“醫院讓我現在過去一趟,你先自己在這兒呆著吧。”白沂舟起身準備離開。
“你是讓我自己一個人赴死嗎?”沈輪蔣瞪著眼睛問道。
“沒事,到時候我憑著我高超的醫術讓你起死復生。”白沂舟擺擺手,一臉的無所謂。
“我去你X!”沈輪蔣用盡全力丟了一個枕頭。
然而白沂舟一扭腰,成功的在“炸彈”來臨前跑了出去。只留下了沈輪蔣一個人,像個二百五一樣望著門,不知所措。
等走出了旅館,白沂舟的臉逐漸陰沉了起來,他在腹中暗自推測。
沈吾銘現在必定是早就得到了消息,正在往回趕。沈輪蔣可能幼時被沈家改造過,所以體內肯定有追蹤器類似的物什,沈吾銘找到他們不是難事。
但現在就怕沈吾銘找到了他們,但卻又不出面,暗自觀察。
等白沂舟取出來沈輪蔣身體里所有有關弱水的物什后,處理掉白沂舟和沈輪蔣。
他白沂舟倒是死不了,主要是沈輪蔣。畢竟,他的真實身份,可是夠沈吾銘摔一跟頭的了。
但現如今,他白沂舟必須取出沈輪蔣體內的所有東西。然后再靠著沈輪蔣能夠自我調整的神器能力,保全自己的姓名。
白沂舟現在總算知道了走投無路是什么感覺。
“白沂舟,白先生?”
到了醫院,白沂舟剛要開口說話,門口的小護士立刻便擁了上來,訊問身份。
“是我。”白沂舟點頭。
“您跟我來。”得到回應后,那護士便展開了笑顏,熱情的邀請白沂舟。
白沂舟笑著跟在了那小護士身后。
這醫院看來是當真缺人,就連一個普通的醫生都要被熱烈歡迎一下,白沂舟想。
他這走了一道,可真是沒看到幾個病人和醫務人員。到時候別整個醫院他白沂舟就有一個同事,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院長在里面等你。”那小護士笑瞇瞇的說道。
白沂舟挑了一下眉毛,“真缺人”的念想在他的腦海愈來愈強烈。
“院長好。”白沂舟走進屋,率先打了招呼。
“哎,好好好,請坐。”院長招呼著,語氣十分和藹。
白沂舟坐了下來,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院長。
只見這個院長是一個面目和藹的老伯,有著雪白的頭發和胡須。他微微翹起的嘴角,更為他添了一份暖意。
白沂舟笑了笑,看起來是個好人,不知道實際上怎么樣。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賀生,祝賀的賀,生日的生。我是元雋醫院的院長,”賀生笑道,“我看過你的簡歷了,不錯哈哈哈,青年才俊啊。”
“院長您夸獎了,我也不過是死讀書讀出來的。”白沂舟點點頭,淡淡的笑著。
在外人看來,白沂舟簡直就是謙謙公子,溫文爾雅。
“你看看現在的孩子,就是謙虛,”賀生的笑容更甚了,“那俗話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希望呢,小白啊,你能在本職業務的同時,多監管監管安保方面。畢竟人手不夠嘛,我認為這些你都清楚。”
白沂舟的笑容明顯一僵,他是知道醫院缺人,但也不知道這么缺啊。這都開始跨服了!
“那里的事,能欣賞我們元雋醫院夜晚的美景是再好不過的了。”
說完這話,白沂舟頓時感覺一個名為虛假的箭穿透了自己。
“那太好了,”賀生眼睛都快笑沒了,“那就從今晚開始吧!你先回家吧,待會兒七點半醫院關門了再來就行!”
白沂舟點點頭,硬著頭皮又和賀生寒暄了幾句,終于脫了身。
出了門,白沂舟感覺自己無語的很。
明明應聘的是醫生,卻找了一個安保的活。
妙哉。
“這么快?”沈輪蔣見白沂舟回來,有些吃驚。
“待會兒還點去呢,”白沂舟坐到了床上,“咱倆一起去。”
“行,幾點?”沈輪蔣問道。
“七點半。”
“七點半?老狐貍精你是給人家看大門去嗎?”沈輪蔣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沂舟。
“猜對了。”白沂舟點點頭。
“可以。”沈輪蔣向白沂舟豎起來大拇指。
七點半。
白沂舟帶著沈輪蔣大搖大擺的進了醫院。
他根本不用小心翼翼的隱藏,因為醫院連個老鼠都見不到。
幾經輾轉,白沂舟終于走到了我CT室的門口。
“來,你躺到這上面。”白沂舟指了指屋內的一張大白床。
“干,干什么?”沈輪蔣咽了一口唾沫。
“拍CT!”白沂舟吼了出來。
“哦……”沈輪蔣躺在了那上面。
白沂舟走到了控制室里面,看著眼前的一排按鈕,十分痛苦的抹了一下臉。
算了,看著按吧,他想。
度秒如年,終于拍完了,白沂舟長呼了一口氣。
圖片呈現在白沂舟眼前的屏幕上了,白沂舟粗略的看了一下,發現效果還可以。
定睛一看,他震驚的發現。沈輪蔣原本被摘除腎臟的位置,此刻又生長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腎臟。
具體功能是否與之前一樣,白沂舟不清楚,但起碼從外觀來看沒有問題。
那要是這樣來說,白沂舟望向沈輪蔣,幽暗的燈光在他的臉上打出一道陰影,他是不是可以再給沈輪蔣做一次手術。
他看過了那份資料,沈輪蔣幾乎所有的器官都有弱水的線索。
“你等我一下。”白沂舟扔下了一句話,兀自走了出去。
他完全可以去拿一針麻醉,然后割下他的胰臟。通過觀察其重生周期,制定接下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