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琴苑內,自宋鈺和墨寰不明不白的對話之后,玉清有些疑惑。
“王爺,王妃那鐲子怎么了?”
“無事,只是本王看錯了。”墨寰坐到玉清身邊,扶著她的肩膀。
“那王爺將那鐲子認成什么了?怎的如此驚訝。”玉清看見剛剛墨寰的臉色,覺得有些不安。而此時墨寰又明顯推脫,便越發好奇起來。
“沒事,”墨寰笑著看向玉清,“只是不記得她之前有這個鐲子,不知道她何時買的,有些驚訝。”
這等理由實在太過搪塞。平日里本就不關注宋鈺,為何見她戴個新鐲子就如此關心。
但墨寰不想說,玉清也便乖乖地沒有再問。此時陳姑姑從屋外進來了,瞟見桌上這一盒糕點,眼里生出笑意。
“王妃可真是有心,親手做的糕點給我們夫人送來了,可惜我們夫人不能吃。王爺要不要嘗嘗?”
墨寰心中還在想那鐲子的事情,想著有機會定要好好問問母妃,聽見陳玉蟬說話,也只是淡淡回了句“不用”。
陳姑姑又繼續說道:“這王妃娘娘性子也是好的很,天真爛漫,剛剛奴才送王妃出門,還見王妃跟侍衛們做鬼臉,真真是可愛極了。”
墨寰聞言看向陳姑姑,有些詫異。
“可見王妃娘娘是個好人吶,跟下人們相處得如此好。這不,剛剛聽說葉侍衛回來了,興沖沖地就去尋了,這王妃的個性,真是讓奴才想起了我的孩兒啊。”
說到此處,陳玉蟬情緒低下來,用手捂住了臉,嗚嗚地繼續說道:“可憐我的孩兒,卻早早夭亡,若是還活著,想必也是如此天真爛漫的人。”
“夠了!”墨寰沉聲喝道,“夫人剛剛生產,你說什么晦氣話!”
“玉清,本王公事還未完,今日只是空隙閑暇時回來的。待本王晚上回府再來看你。”墨寰握著玉清的手柔聲說道。
玉清想著,墨寰是因為陳姑姑嚼舌根,拿王妃的失禮來說道,所以生氣了,便略有些嚴厲地責備陳姑姑:“姑姑怎的這樣說話,王妃姐姐豈能容你說三道四,想來是你看差了,還不謝罪。”
陳姑姑似乎這才想起多嘴,忙跪下向墨寰謝罪。
“你好好伺候玉清,便是贖罪!”
“謝王爺開恩!”
待墨寰走后,陳姑姑站起身來,玉清忍不住埋怨她。
“姑姑平日嚴謹,怎的今天這樣亂說話。你說的那些話,看著像是夸她,實則會讓王爺覺得她沒規矩。”
“夫人,我當然知道了。”陳姑姑沖著玉清狡黠一笑,“這可不就是達到目的了嗎?”
玉清看著陳玉蟬,十分不解。
墨寰離開屋子,正要穿過院子從院門出去,聽見暗處幾個婢女議論紛紛。
“誒誒,我剛剛從柴屋領炭回來,你們猜我看見什么了?”
“你看見什么了?”
“我看見王妃與一個男人拉拉扯扯,不成體統!”
“什么?”
“不可能吧?這正經王妃怎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怎么不可能,王妃于她只是個空頭銜罷了,若是寂寞了,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那個男人是誰啊?”
“是王爺身邊的近衛,叫葉石。趁著葉石在柴院喂馬,王妃就尋過去了。”
“我說呢,好像每次王爺回來,王妃都要偷偷打聽,葉石有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