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生就不管了,行,你全心找茬是吧,可以看誰惡心過誰。
啃著個蘋果,二郎腿搖啊搖,真甜,屁股下毛毯真軟,茶水也回味無窮,難怪紫醉這家伙諸多要求。
爽,踏青般享受。
將蘋果核丟從窗里丟出,落到青草地上滾了兩圈,放下窗簾轉手拿起橘子慵懶的拋著玩。
“你問我為什么恨你?其實也不為什么,就是老看你一副什么都勝券在握,好像什么東西都胸有成竹,漸漸的越來看你不爽。”
然后滋生出一種想弄死他的感覺,知道皇帝那老頭在找樓外樓地圖,就設計引到紫醉身上,讓皇帝那老頭以為地圖在紫醉身上。
不出他所料,皇帝居然還真就這樣認為,付諸行動,直接來個反叛之罪。
將軍的可信度在皇帝眼里也不怎么樣,就這被放棄了。
“你妒忌我,原來真的是啊,我還以為我什么時候滅了你滿族殺了你全家呢!”
優秀令人妒忌,太過出色也是一種罪。
看來他真的是罪大惡極,這輩子都無法消除干凈罪孽。
搖曳生嗤笑,“妒忌,本將軍用得著妒忌你,本將軍就是純粹看你不爽,想弄死你。”
隨即嘲諷,“你拼死拼活守護的皇帝可配合了,一收到地圖在你身上的消息,想都不想,猶豫都不猶豫下就直接下令逮捕,順便按了個反叛的罪名。”
“再弄了幾個捉人練藥的傳言,你看竟然所有人都信了,心里是不是很不是滋味,就問你想不想哭,意不意外。”
看向紫醉越說越幸災樂禍,就喜歡看別人不開心的樣子,特別這個人是z紫醉。
“你認為我會傷心?”紫醉反問。
開頭是有那么點不開心,與失望,過了,陣子也就沒啥了,他唯一不爽的是老是有人堵他,后續帶來的連串麻煩。
跟蚊子似的,拍都拍不完。
重點是連累了赫然,傷心,是不可能傷心的了,倒是挺想弄死那么幾個人。
搖曳生剝開橘子皮,“嘴硬,嘴甜的孩子才有糖吃。”
他是不相信紫醉說的,不傷心,才怪,被曾經拼命守護的人反搞,他會不傷心,不難過,他信,他信個腿。
掰開一瓣橘子放進嘴里,“現在人少少,承認了吧想哭就哭,又不會有人笑話你。”當然他除外,他會大笑特笑。
別以為他不知道搖曳生在想什么,紫醉無語了下,總有人想看他笑話。
怎么辦?
那就死命搞他。
折騰他。
弄他。
等他累了。
怕了。
就不敢了。
“所以,搖將軍是不是忘了第二個條件。”
“地圖,不想要了。”
見搖曳生總算不不那么囂張,紫醉舒服了,就說做人要低調。
搖曳生稍微正了正臉色,拼命壓住快要翻滾的笑意,只要一想到紫醉曾經躲起來哭,他就開心。
搖曳生已經認定了紫醉是傷心難過哭的。
“那里,地圖肯定是要的,本將軍怎么會忘了我們之間友好合作呢。”
“劍神大人放心。”搖曳生擺擺手,一副不要隨便,不要太在意的樣子。
充分發揮了不要臉體質,若是換了以前的搖曳生不定已經跳起來咬牙切齒。
紫醉默了默,他是有那么一點驚到,搖曳生心理素質強大了點點,臉皮厚,難搞。
這時,馬車門被敲響,是搖曳生手下無疑。
“那,你看,這不來了。”
搖曳生隔著門喊,“帶進來。”
門打開,一個人被推了進來。
赫然就是蕓汐,蕓汐半壓著身子推了進來,踉蹌了下跪在地,屁股崛起臉著地,非常不雅。
那身段崛起的屁股讓人聯系翩翩,當然,在場兩男人都不是下半身思考的人。
搖曳生從來就沒缺女人,像蕓汐這樣的還真不在他眼里,紫醉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對女色就不感興趣,何況他懷里還抱著赫然這個正宮。
蕓汐倒地的動作僵硬,倒地之后就這樣崛著屁股一動不動,正常人早就跳起來,姑娘家話就更不用說了,這羞恥的姿勢。
看情況明顯是被點了穴。
搖曳生走過去捉住她頭發一扯,將人扯了起來,這下姿勢跪好了。
一手址著頭發,一手捏住蕓汐下巴抬了起來,那手勁,嘴巴都被捏開,白皙的滑嫩的臉蛋瞬間陷入幾個手指印,甚至隱隱有血跡滲出的現象。
蕓汐的臉暴露在紫醉眼下,挑了下眉,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他猜到然兒身上有問題,肯定是被下了某種能追蹤的藥劑,大概可能會是醫莊里比較親近的人干的。
但他意料不到會是青梅竹馬,情同姐妹曾經一起玩一起鬧一起長大的蕓汐。
蕓汐、香荷,然兒曾跟他說過這兩個是比親姐妹還親的人。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然兒也想不到吧,蕓汐會出賣她。
不知道剩下的香荷又是怎樣一個情況,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心思。
跟主人當久了姐妹可是會心大的。
當然也不排除搖曳生給他來個離間計,離間他跟醫莊,他帶著赫然幾個月,搖曳生想查多少也能查到點啥。
這種假設大概應該有百分之零點零一,就是基本的可能是零。
不存在,他不傻,搖曳生也沒蠢到這個程度。
這些很容易就看出來,搖曳生不可能會認為能騙得過他,好歹曾經也是兄弟了那么久,自己搖曳生多少都會了解他。
綜上所述,蕓汐出賣然兒是事實。
見到蕓汐,紫醉思緒一瞬間已經彎了十八個彎,瞬間通透一切。
看了下紫醉,“看來已經想明白了。”不愧是劍神,曾經的將軍。
搖曳生感嘆了下。
“喲,這眼神,我好怕哦。”改捏為拍,搖曳生掃到蕓汐眼里快化實質人怨毒,要是能毒人的話說不定他已經被毒了一遍又一遍。
隨手將人甩倒地,半點不憐香惜玉,“那,第一個條件給你弄來了,煎炒還是油炸,你隨意。”邊說邊坐回去。
嫌棄的掏出手帕擦手,看著干了血跡的指甲縫,嘆了口氣,還是大意。
應該讓紫醉那貨自己動手,人帶來了就行又不關他的事。
失策失策。
遺憾的搖頭,竟然無意中給當了一把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