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走出不遠后,就聽見傳來一聲凄慘的叫聲,正是那何正氣,感受這聲音之中的痛意與凄慘,怕是這何師兄做不成男人了。
二黑走出了幾十里之后,背后的月華熊幼獸忽的一陣折騰,二黑怕它們墜落在地,連忙解下包裹,一左一右的抱在胸前。
兩只月華熊的毛發此時早已干燥,并且都睜開了眼睛,四只圓滾滾的小眼盯著二黑,滿臉都是好奇的表情。
遠方傳來一陣陣狼嘯聲,兩只月華熊被這叫聲嚇的一激靈,晃動著憨憨的小腦瓜,拼命的在二黑的懷里鉆。
“嘶~我去~”二黑發出古怪痛苦的聲音,低頭一看,兩只小熊一左一右,同時咬住了他,兩只小嘴還不停的咂吧著。
他急忙想把兩只月華熊舉離胸前,但是它倆死死咬住二黑不撒嘴,揪拽之下,使得被咬之處的肉都被拉扯的變形,二黑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又不能動用靈力把這倆小家伙震開,只得放下一只讓其吊在自己胸前,忍著鉆心痛楚,用騰開的手掰開另一只的嘴巴,然后就把仍在了地上。
如此反復,二黑又把剛在用嘴巴咬住自己,吊在胸前的小黑的嘴巴也掰開,與剛才的小黃并排。
兩只小熊心有不甘,扭動著肉乎乎的身軀,由二黑的小腿攀爬,二黑連忙用兩只手把他倆穩穩的按在了地上。
“你這倆小家伙怕是餓了吧,不過小爺我可是嘬不出東西的。你倆一黑一晃,以后就叫小黃和小黑吧。”二黑佯裝動怒的說道,并草率的給兩只上古遺種取了名字。
“嗷嗚~~嗷嗚~~”小黑似乎有些不滿二黑按住自己,偏著小腦瓜竟然學起了狼叫!
“你丫的是月華熊,學什么狼叫!”二黑滿臉黑線,這小家伙聽過一次狼叫,不會就把自己歸為和它同類了吧。
小黃相對的要老實一些,此時正聳動著鼻子不停在二黑的手掌里嗅來嗅去,還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上一下。
“看來得給你倆弄點吃的,關鍵我也不知道你倆吃啥呀,小爺我就會烤肉啊,你倆這么小估計消化不了吧,難道真去給你倆找點奶喝不成?”二黑看著兩只不安分的小家伙,一臉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一個時辰后,二黑在一處山腳下發現了一戶人家,三間茅草屋,柵欄小院,院子一根柱子上拴著一頭驢,準確的說是一頭母驢,因為正有一直驢的幼崽正在吃奶。
二黑仔細觀察后,發現屋中就只有一個人,確認只是凡人,于是他拎著兩只小熊就敲響這戶人家的柵欄門。
“誰啊?是大郎回來了嗎?今天怎么這么早?”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門簾被掀起,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出現在了二黑的視線中,女人皮膚難得一見的白皙,身著粗布長裙,一頭秀發間插著一枝簡單質樸的木釵,雖是粗布衣衫,但仍是掩蓋不住女子。
女子纖細的腰肢一扭一扭打開了柵欄門,一看是一個書生模樣的少年,表情微微一愣:“這位小兄弟你有事嗎?”
二黑連忙行禮回道:“這位姐姐,多有打擾,我是一名路過此地的書生,路過此地想向你借點奶……”
“呸!長得人模人樣的,說話怎么如此下流!”二黑的話還為說完就直接被少婦打斷了/
“砰~”的一聲,柵欄門就又被關上了。
“姐姐你誤會了,是我途中撿到兩只剛出生的幼獸,想要向你借點奶……”二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突然覺的自己說錯話了,但是越解釋越亂。
“快滾!你這下流的胚子,小心一會我家大郎回來打斷你的腿!”少婦隔著柵欄門一臉怒容,看來是真的被氣的不輕。
“哎呀!誤會呀!是我撿到兩只剛出生的幼獸,想要你院中的母驢借點奶喝!”二黑急的滿臉的通紅,隔著柵欄門的縫隙看著少婦,仍是忍不住的吞了下口水。
解釋清楚后,那少婦遲疑了一陣,就再次打開了柵欄門臉色微酡的訓斥道:“你這小兄弟,忒不會說話。”
二黑連忙把小黃和小黑揪道身前,生怕這位姐姐再次誤會他:“就是這兩只小獸,剛出生,就死了娘,可憐的不行,餓的直學狼叫,我見你家有正在產奶的母驢,所以不得已才打擾姐姐。”
“嗷嗚~~”小黑似乎是聽懂了二黑的話語,此時竟然仰著小胖腦袋真的學起了狼叫。
“哈哈,這不是熊嗎?怎么竟學狼叫?該不是荒山野嶺中的妖獸吧?”婦人被小黑的動作逗的哈哈大笑,想到它倆剛剛出生就沒了娘,心里生出一絲憐憫,同時看這書生面善,不像什么大惡之人,于是就讓二黑帶小熊進了院子中。
二黑道謝之后,不敢太過直視少婦,總感覺這女人妖嬈的身材,散發著一股惑人心神的魅力。
小黑湊到母驢的身下,一口就刁住它,大口的吞咽了起來,由于母驢一共就兩只,小黃無處可吃,便伸出毛茸茸的熊掌,一巴掌就把那頭還在吃奶的小驢崽子扒拉到一邊,然后也興高采烈的吃了起來。
“咳咳~”二黑見到這一幕,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無奈的撓了撓頭。
“讓它倆吃吧,小驢崽子少吃點無妨的。”少婦看透了二黑的心中所想,解圍的說道。
小驢崽兒被小黃扒拉到一邊,似乎感受到了來自妖獸的威壓,也不敢上前反抗,只得站在原地發出“兒啊~兒啊~”的叫聲。
擱在平常有生人靠近正在CN的母驢,估計它早就尥蹶子了,此時可能礙于月華熊身上的那種妖獸的威壓,此時渾身不停的顫抖,但就是不敢挪動腳步。
兩只小熊吃奶吃了足有半柱香的時間,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二黑的身邊,一左一右的爬上二黑的小腿上,像兩只樹袋熊一般的掛在了那里。
“多謝這位姐姐,這瓶里有一枚駐顏丹,可以幫助人緩解衰老,就當做酬謝送給姐姐了。”二黑拱了拱手,并遞出了一個瓷瓶。這瓷瓶中的丹藥是他之前打劫得來的,自己留著無用,送給這女人應該不會拒絕,畢竟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擋住青春永駐的誘惑。
“喲~沒看出來,你這小書生還是個修士不成?”少婦調笑的接過了瓷瓶,雖然她是個凡人,但心中對二黑的身份其實她早有了個猜測,荒山野嶺中,一個細皮嫩肉的書生,還帶著兩只小熊幼崽,幾乎九成確定二黑是個修行之人。
“在下告辭了!”二黑心中有了一絲了然,連忙告辭準備離去。
“兩只小熊崽子是吃飽了,不知小兄弟你吃過了沒有啊?”少婦眼光流轉看著二黑說道。
二黑聽后,嚇得連忙奪門而走,身后傳來女人的大笑聲,他心想:“族長說村外的女人都是老虎,果然都是真的,太可怕了!”
兩個時辰后,身上掛著兩只小熊的二黑,行至一處開闊地,被兩人攔住的去路。
準確的是兩個人和一只長著一對肉翅的火龍妖獸。大火龍身上站著二人飛在空中。
“戴師兄,就是此人禁錮了陳師妹和何師弟,還打傷了何師弟搶走了他們的儲物袋。”說話的正是之前逃跑的鄭天德。
那個戴師兄此時站在火龍的頭頂處,低頭俯視著地面上的二黑,一頭披散的頭隨風向后飄去,他身著一身白色鑲金錦袍,配上他那立體俊朗的五官,估計能迷壞不少少女。
“你是自縛手腳跟我回馭獸宗接受懲罰,還是等我親自動手?”戴師兄冷冷俯視著二黑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天生的優越感。
“發現你們馭獸宗的口氣都不小,你們兩個是自己滾下來,跪在小爺面前求饒,還是等小爺親自動手打殘你們三個?”二黑仰著頭還擊道。
“瑪德,這兔崽子竟然把咱倆跟著火龍一起相提并論,戴師兄,你快快出手打殘這小子。”鄭天德一臉怒氣的說道。
戴師兄聽完鄭天德的話,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把他拍下去,你特么不解釋我就當沒聽懂這小子說的話,你這解釋了不是自己撿罵嗎?
強忍怒氣的戴文宗,只好把火氣都撒在二黑的頭上,他突然開口說道:“火焰!”
那頭長著兩個肉翅的火龍,就張開了嘴巴,一團長達數十丈的火舌就向二黑所在的地方席卷來。
“什么鬼?還會吐火?”二黑揪住兩只小熊毛茸茸的身子,連忙閃到一旁,但是那頭火龍徑直吐著火焰追逐著二黑身形,火焰所過之處,草木全都直接燃燒,就連地面都被燒的焦黃。
火龍在空中身形十分矯捷,縱是二黑奔跑速度不慢,仍是被身后追逐而來的火焰,炙烤的后背發燙。兩只小熊像是也感受到了危險,小黑仰著毛茸茸的腦袋揚天長嘯:
“嗷嗚~嗷嗚~”
“兒啊~兒啊~”小黃也仰頭的叫喚著,躲閃火焰不停奔跑的二黑,聽到這倆貨的叫聲,差點沒忍住把他倆扔出去!

騎瘋狗上高速
道友不投票,罰你學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