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征戰泉知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擊殺了多少的敵人了,只是知道諸侯聯軍從剛開始的稍微抵抗一下,到最后便開始了潰不成軍一個緊的逃跑,當然這也得益于那突然出現的百萬起義民眾,正是他們才將諸侯大軍的最后一絲意志擊潰。
一夜的征戰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泉知依舊帶著隊伍去追趕那些逃兵,前方的的劉備等人在飛快的逃串著,劉備的軍隊并沒有多大的損失現如今只要逃出去,這天下便可任由自己執掌了,劉備看了一眼身邊的獻帝,這才是這趟自己最大的收獲。
只要有了這獻帝,那么自己也就有了民心,到時候一呼百應,還不愁打不過一個呂布。
“這可真是天助我也,爾等看前方,地勢險要,只留一口可通過,如果呂布有大軍埋伏在此那我等插翅難逃啊。”劉備一臉的興高采烈
只要將此地拿下那就算呂布有再多的追兵也無可奈何。
正在這是前方一道嬌弱的爆喝響起,“來者可是沛公,吾乃溫侯帳下郭汜,而今奉主公之命,在此等候給為諸侯。”
關羽連忙趕馬上前,“大膽郭汜,獻帝在此還不快快下馬請安。”說這周圍的士兵便將獻帝的車馬給趕到前方。
年僅8歲的獻帝,在士兵的輔佐下推開車簾,淡淡的看向前方的郭汜。
郭汜眼中,從馬車上漏出身穿黃袍的獻帝,在吃驚只需更多的是憤怒,就是這個不足八歲的小娃娃竟然下令殲滅自己,如若不是主公自己現在還不知怎樣呢。
“呵呵,沛公說笑了,恕郭汜才學淺薄并不認得此人,郭汜只聽從主公之命。”郭汜將心中的憤怒壓下,“眾將士聽令,下方之人如有異動即可斬殺。”
感受著上方那冰冷的箭矢劉備這一刻也沒有了主意,將目光轉到了一旁的諸葛亮身上,現在也就看這位智者有沒有方法了。
諸葛亮現在也是一團糟,自從昨日看到那些士兵口吐火球之后,諸葛亮便感覺自己的信仰快要崩潰掉了,這種怪異之事其實人類能夠做出來的。
“孔明,你可有計策。”
劉備的聲音幽幽的在諸葛亮耳邊響起,使得諸葛亮一下子回過神來,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我諸葛孔明都要斗他一斗,看看到底是他強還是我強。
“此番前有郭汜后有追兵,不管是向前還是向后都是危險之地,而左邊只要避過呂布便可直達袞州,向右我們可以前往江蘇地帶,到時候可聯合孫權舊部,與這呂布一戰。”
聽著諸葛亮的分析劉備這才有了一絲的笑臉,那就走右方,不過眼前這些并將可不好收拾。
一時間劉備想到了呂布軍隊撤離的方法,架盾墻掩護撤退。
上方的郭汜聽到劉備想逃,當即開口道:“放箭。”
一時間箭如雨下,劉備三兄弟趕忙揮舞著兵器用來格擋射過來的箭矢,而周圍不時有將士倒下,使得劉備一陣心痛。
沒過多久盾墻便加了起來,在盾墻的掩護之下劉備軍隊倒下的士兵頓時少了起來,看著像右方逃去的劉備,郭汜遠遠的帶兵吊在其后方。
“應該快到了,這一次可是精心設計的包圍圈豈會讓爾等這么容易逃出去。”
與后方自信滿滿的郭汜不同,劉備現如今頭都快要大了,一路的急奔卻還是沒有甩掉后方的郭汜。
“大哥你們先走,我帶八百刀斧手去堵截對方,拖延時間。”邊上的關羽眼看如此都難以走掉趕忙開口道。
正在這時前方也響起一陣喊殺之聲,一只隊伍殺了出來,“吾乃李榷,奉主公之命再次攔截爾等,若是爾等速速就擒,吾可在主公面前替爾等美言幾句,保住爾等性命。”
“呸,狗賊你這是在羞辱你爺爺,吾大哥乃貴族之軀,豈容爾等羞辱。”罵完張飛就想要沖上去。
不過在遠處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緊接著就是數萬軍隊奔襲的聲音,一道猶如魔神般的身影出現在劉備等人的眼中。
“糟糕,這煞神怎么這么快就趕過來了。”劉備失聲呼到。
現如今就連邊上的諸葛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主公現如今除了投降,就只剩下集中兵力殺出一條血路。”
騎在馬背上的泉知也是一臉的興奮,此番聚集而來的諸侯已經盡數被誅滅,自己那穿越倒計時也已經顯示達到了百分之七十,想來在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離開此地,而距離自己腦海之中的食腦蟲爆發還有一年半的時間。
“看樣子,諸位已經陷入絕境了,難道諸位還打算從我這大軍之中殺出一條血路不成,那樣不說三位如何,本侯敢保證你手下的這些兵將一個都不會留下。”
聽到這里,劉備原本那即將發出去的號令再一次吞回肚子之中。
“這樣本侯上一次給爾等的賭約依舊作數,你三兄弟與我,戰上一場,若是爾等勝利,本侯依舊讓爾等離開,若不然就歸順本侯帳下。”
“要戰便戰,否則你以為我們兄弟三人好欺負不成。”急躁的張飛再一次開口道。
劉備見此看了身后這些將士一眼隨后也答應了下來,反正不論輸贏自己都沒有什么損失。
“好,那我兄弟三人便配你戰上一場。”隨后劉備抽出馬背上綁著的雙股劍,張飛將自己的丈八長矛提起,關羽也將自己的青龍偃月刀拖在了地上,而后三人一同拍馬向著泉知沖了過去。
泉知這邊也是胯下一夾赤兔馬背,當即赤兔也向著前方沖了過去,頓時四人戰做一團。
一時間飛沙走石,刀光閃動,劍影重重,四周的士兵都是長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戰場。
猛然之間只見呂布一戟劈出,一道紅色殺氣從方天畫戟前段射出,張飛提矛便擋,卻未聊到,那殺死直接就將丈八長矛劈做兩半,若不是張飛警覺跳馬逃生,估計連小命都無法保住。
而那殺氣劃過馬匹之后直到將后方的一顆成人粗細的老樹劈中這才消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