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教授嘴上說只是討論幾個問題，但結果呢，卻是跟渡邊雄一一直討論到了中午十二點左右仍舊沒有結束的跡象，已經整整過去了兩個小時。

　　陳希跟渡邊雄一之間也沒有什么非要在今天說的話，就在張卓和渡邊雄一還在討論問題的時候，離開了辦公室，隨手還帶著那本《明史雜記》。

　　這本書寫得非常有意思，而且很考究，都是按照明史的記載來的，并沒有摻雜野史的記載。他非常喜歡里面有關宣德皇帝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