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到了荀王府,荀殤玥緩緩下轎,一身白色羅裙不食人間煙火般,步步生蓮。
荀王看到自己的女兒激動不已,一旁的王妃淚流滿面說道“玥兒回來了,回來就好!”一旁的哥哥溫潤如玉,眼里的欣喜溢于言表。
“爹,娘,哥,我回來了。”光是這一句就把一家人嚇得半死,要知道前世的自己,從沒喊過這么別扭的稱呼,自己冷漠得很,家人
都拚命保護(hù)自己。唯一的哥哥被南宮離派到邊界戰(zhàn)死,誰都知道那場仗不可能打贏,明明是自尋死路,她好恨好恨。
家人看到她的變化,沒說什么,只感覺有哪里不同了,那眼眸還是冷的,心里卻是暖的。
第二天,皇上讓漣玥郡主進(jìn)殿,車轎走的太快,宮門口的侍衛(wèi)要攔車,一旁的連忙拽著她行禮,過了一會轎子過了那個侍衛(wèi)說這是漣玥郡主的馬車誰敢攔。
殿內(nèi)正在討論這位連續(xù)幾年未回京的郡主,有的說女子不用太有才,還有的說沒啥好怕的,只有幾個見過的人什么也不說,他們可見過那位冷漠至極的郡主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正在這時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荀殤玥邁著步子緩緩而來,她眼眸里的冷氣震懾全殿,除了那位同樣冷的攝政王。
遇到對手了,重生一世終于有意思了,她的心里還有一絲小激動面上不顯,坐到和攝政王相對的座上,慵懶至極,抬頭看了那位攝政王殿下,眼里閃過一絲戲謔。
那位也這樣看著她,不錯不錯,和我能玩的起。大殿之上一片冷氣,唯有二人置身事外。這時皇上來了,大臣們都有了安慰,再不來我們就要凍死了?;噬峡粗蟪紓儗χ@兩人的膽怯,一絲怒火涌上心頭,怕什么,對朕都沒這么害怕,
他直面對上荀殤玥的眼眸,嚇得腿都在抖,世上怎會有這么冷的女人,自己見的女人都是百般討好自己,可偏偏這位。
大臣們把皇上的腿抖看在眼里,沒人敢說太草包了,卻忘了自己也是。殤玥看在眼里不覺一聲好笑這皇上比當(dāng)時的南宮離好那么一些些。
戲謔著說道:“皇上,你的腿抖病用不用找御醫(yī)看看呀?”
旁邊的攝政王看到也是心里一聲嘲弄,說道:“漣玥郡主看錯了吧,皇上怎么會腿抖呢!”
大臣們聽到后想著這兩人對上了吧!正和他們的意。
漣玥郡主這才看上攝政王南宮翎,這臉都快和自己不相上下了,長成男人就是藍(lán)顏禍水,可惜,她不喜歡這么美的男人的男人比自己都美,她可沒那么花癡,她能從他的言語中看出他,必定有后話。
故而她什么也不說,也不礙著她的面子,依舊神態(tài)自然,眼神一片冰冷地喝著茶,頗有看好戲的意味。
南宮翎看著她更有興趣了,說道:“漣玥郡主沒有什么要說的么?嗯?”
殤玥緩緩的把茶杯放下,說道:“攝政王早已替本郡主有了說辭,我又怎敢拂了您老人家的面子呢?你說是吧!”
南宮翎緩緩開口道:“既然郡主尊稱我一聲老人家,我就以長輩的身份教導(dǎo)教導(dǎo)咱皇上,皇上那不是病,是心里害怕呀,以后可要練練膽子了!”
你可真行,把我說的老人家搬出來教導(dǎo)皇上,讓皇上怨恨我,可惜你這算盤打錯了,我只能說你的話使我佩服佩服。
心想以后不能找這么危險的人玩了,不過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又有何懼,鬼門關(guān)都走過了又何懼皇權(quán)。
立刻淡淡反駁道:“攝政王說的有理。”你不是想給我難堪嗎?我就遂了你的意。
那面的攝政王似乎沒想到她這么說但還是有些有趣。不過自己可不是那么喜歡女人的人,這樣的人他也不是沒見過。想欲擒故縱?哼,做夢!
皇上見二人抓著自己打趣,頓時惱意上來,坐到皇椅上說道:“兩愛卿快別打趣朕了,你們兩人同為朝廷重臣,應(yīng)當(dāng)和睦相處。”
這老皇帝可真敢說。明明自己巴不得讓二人水火不相容,這會又來當(dāng)個和事佬,心機(jī)太深,自己也困了。
于是告辭走到殿外,誰知沒走幾步,被人喊住,“郡主留步。”聲音還是兩個,一個溫和,一個邪魅,但為啥她覺得邪魅的也比那溫和的強(qiáng)百倍。
果不其然一回頭,兩人站在自己身后,一個南宮離,一個南宮翎。
“有何事?”她是對著南宮離問的,全然不顧那攝政王陰狠的表情,對于他沒什么認(rèn)識的,前世好像都沒回來,難道自己改變了什么,至于南宮離,她倒要看看打的什么鬼主意。
南宮翎看到自己被忽視,竟有些惱怒,何時自己被忽視過?他那眼神猛地瞪向南宮離示意他離開,那小子好像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走向荀殤玥,誰知自己竟走不動了,南宮翎緩緩開口道:“郡主和離王關(guān)系挺好?”殤玥一看就知這是南宮翎搞的把戲,說道:“本郡主不陪你們玩這種幼稚的游戲了,恕不奉陪。。”
南宮翎看向南宮離發(fā)現(xiàn)那人早已逃走,心想自己怎么會這么幼稚呢,管那郡主干啥?”不過,但是個不錯的玩物。敢和自己叫板,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