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顯而易見!
流明有點高興,確認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他還不是武人,所以無法將果子里蘊含的源氣吸收。
櫻桃是他用能量具化的,自然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只是他知道那樣做的后果,不由搖了搖頭,給了熊百玲一個白眼:“又不是大白菜。你當我在地上撿呢。”
熊百玲不語,心里想著少年這幾天天天都在給那條小蛇喂這種果子,她心里不由一陣酸楚。
她竟然還沒有一條蛇命好。
她知道流明肯定還有的,只是她也明白這種果子來之不易,價值不菲,她和少年非親非故,給了一顆已然是不小的恩情,她剛才只是有些太驚訝,便止不住一問。
因為流明剛才給她的那顆比之前的那顆果子蘊含的源氣更濃郁,而且更加的精純,更加的玄妙,使她剛才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鼎境門檻,所以心里特別的驚訝。
“你要嗎?”
流明這時看向了慕容心雨,他感覺向一個美女投食挺有意思的。
慕容心雨搖了搖頭。
她當然不會接受,不過她心里確實很驚訝,看熊百玲的表情也能猜出一些,剛才的那顆果子并不簡單,或許是屬于天材地寶中的一類。
但高傲的她絕對不允許因此而被眼前少年投食,若在此之前,她認為她師姐熊百玲也不會,但……
“走咯。”
流明本來就沒有打算給慕容心雨,不過場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顯得他大方有風度嘛,此時的他心里甚是愉悅,他今天出來的收獲非常大,大到自己都無法想象。
少年走在前面背著黑棺,兩個美人款款走在后面,形成了一道有些獨特的風景線,吸引了不少武人的目光,那種猶如左擁右抱的感覺,令人有些羨慕。
估計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回去的路上,流明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飄起來了,感覺特別的輕快,偶爾還會吹個哨子啥的,心情特別的愉悅而又興奮。
不單是他自己,后面的熊百玲和慕容心雨也看了出來,相視時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此行出來一無所獲,但少年怎么會有些高興的樣子。
熊百玲不解,想起了之前少年的異常,不由問:“流明,你剛才停留下來是做了什么嗎?看上去挺高興的。”
“有嗎?”
流明回頭,笑著說道:“那是因為我找到了變強的方法。”
站在原地就找到了變強的方法?
“那你變強了嗎?”
“走在變強的路上。”
“……”
走出山林后,慕容心雨并未一同前去避風寨,而是拉著熊百玲去一旁說了說悄悄話后,乘著鐵鷹飛走了。
看著天穹漸漸遠去的鐵鷹化作黑點,流明眼里一陣羨慕,他何時才能像對方那樣乘鐵鷹遨游天穹,踏遍山河。
男人嘛,都有一個強者夢,遨游天穹,就是強者的一個象征和標識。
他瞄了眼剛被驚醒又睡了回去的小灰,不由嘆了口氣,指望這個家伙載著他滿世界跑,恐怕要等他已經強大到了完全不需要它的時候了。
“這個世界有龍,有機會弄條龍當坐騎,應該會更拉風。”
流明喃喃了一句。
之后。
他與熊百玲一同回到了避風寨,剛到他們所住的地方,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不少商隊的武人走到了外面,聚集在一起,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名黑衣人看見了熊百玲,連忙走了過來。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反正流明沒有聽清,熊百玲就跟著黑衣人離開了。
他也沒有留在外面打聽,徑直回到了房間。
“你跟熊團長干嘛去了?”
曾鐵星坐在床上,精神頭很不錯,看著走進來的流明,臉上掛著一絲古怪的神色。
他又不是瞎子,熊百玲隔三差五地找流明,一走就是小半天,他當然好奇熊百玲找流明究竟有啥事兒。
“先別說我,這里發生啥了?”
流明走到床邊,將黑棺放在床頭邊后,坐在了床上,看向了曾鐵星和賀武。
曾鐵星和賀武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相視一眼后,曾鐵星去將門關上返回,神神秘秘地低語:“流明,你成年了嗎?”
“快三十了,趕緊說,仔細點。”流明瞪了曾鐵星一眼。
問個事兒而已,你管我多少歲?
這時,賀武卻是直接開口:“你走后沒多久,我們兩人都準備休息一下,入睡沒多久就被一聲驚叫給吵醒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尖銳,像是喉嚨被撕破了一般,聽上去甚至有些慘烈和悲壯,我和曾鐵星出門,發現不少武人因為聲音走出了房門。”
“大約一刻鐘吧!有人找到聲音的來源,出自丁六七房間,房間里有三個人,兩男一女……”
“當時我和曾鐵星去到房間時,看見一名男子赤裸地躺在上,被一劍洞穿心臟,已然回天乏術,另一名男子坐在地上,手里拿著劍……那個女的,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嘴里還是一直呢喃著什么。”
“然后,避風寨的人和商隊的黑衣人來了,將房間里的三人都帶走了。”
賀武說到這兒就停下了,表示自己就知道這么多。
“死人了么?”
流明捏著下巴,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沉默片刻后,他突然想到了一點,眼里帶著異色地說道:“我記得商隊的武人是男女分開住的對吧。”
“沒錯!”
曾鐵星點了點頭,低語說道:“我跟其他武人打聽到,那個房間只住了兩個男的,是相識的,是朋友關系,跟我們一樣是組了隊的,一樣也有三個人,另外一個就是那個女的。三人中有一對夫妻,但妻子卻在今日當著殺人男子的面出墻,據殺人男子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只是以前沒這么瘋狂……”
“……”
流明嘴里塞了個鴨蛋,瞪大了眼睛。
異世界的綠帽子這么瘋狂嗎?
這么刺激嗎?
當著來……呃……
他摸了摸自己頭發,還很茂密,不需要帽子,聽了曾鐵星說的事情,他不免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活了快三十年還是個處男,甚至連女人手都沒有拉過,所以也沒人給他戴帽子。
也不對!
他拉過一個女人的手,在不久之前。
只是……
心里面那淡淡的憂傷是怎么回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