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燁聽說那失蹤少女的名字,眉頭一擰。
最近他總收到一些小禮物,上面都寫著同一個名字——柳卿卿。
即使他后來又把它們放回窗口,但依舊會被送到他抽屜里面。
運動會的后兩天,意料之外,最后的長跑決賽是白軒逸取得了第一名。
“花煙。”
白軒逸一把攔住了她。
“這次的比賽我得第一了。”
“嗯。”
她冰冷的聲音沒有半分感情起伏。
“花煙,怎么樣你才能接受我。”
他的臉苦哈哈的,眸子里期盼的看著她。
“沈澤燁,等等我。”
白棠拿著背包快速的趕去。
少年正在跟另一個人對視。
三樓的樓梯小平臺上就這樣站著兩個人。
“我要轉學了。”
“嗯。”
“我想最后一次抱一下白棠。”
“不行。”
白棠急急忙忙的下樓梯,就看見正在對峙的兩人。
她還記得上次兩人打過架,連忙擠在他們中間站著。
微妙的把沈澤燁護在身后。
“陳文杰,有事嗎?”
他眸子低垂,顯然是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
“我要轉學了,來跟你道別。”
“轉學?”
這幾天她在學校一直沒碰到他,原來是要轉學了,就是不知道她哥曉不曉得。
“嗯,我想最后跟你擁抱一下。”
他雙眼散發出光彩,直接無視掉某人的冰冷視線。
轉學就轉學,又不是白棠逼你轉的學,居然還想要抱抱!?
白棠當然是聽不到沈澤燁此時的心聲。
她略微尷尬一笑,美眸掃了眼身后的人。
十分有求生欲的說:“擁抱就算了,握個手吧。”
他眸子暗淡了下去,還是伸出了手。
總有一天他還會有機會的。
握手的同時臉上越發堅毅了起來。
白棠就這么看著他使勁兒甩了甩自己的手,仿佛堅定了什么信念。
內心不明所以。
……
“怎么了?”
她看著他把自己往廁所的方向帶。
他一臉嚴肅,唇瓣緊抿。
指了指外面的水龍頭。
幸虧現在教學樓沒幾個人,要是被人看到他在女廁所門口……
她懂了他的意思。
跑去洗了個手。
出來后,他很認真的為她擦那一根根白瑩如玉的手指,擦的很仔細。
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
另一邊,白軒逸還在愣神中,如果在他18歲時的一場大型考試中取得年紀前50名,就答應跟他在一起。
這么說的話是高三上半年的期末考試了?
他還有一年多的時間。
運動會后就又是一個小假期了,俗稱月假。
也就是這一次月假結束后將會舉行期中考試。
白棠在認真的備考中。
突然想起了那一天,他幫她擦完手后說的話。
“白棠,天賦不是既定的,努力不是麻痹頭腦的理由。”
他那番話就這樣憑空出現,前言不搭后語。
她有些懵,什么叫做麻痹頭腦,她有嗎?
……
好吧,正是因為這段時間的努力她才更看出了自己與他人的差距,尤其是跟他。
學習起來都變得煩躁了些,一個勁兒的只想寫寫寫,也不想去思考,就想體驗這股淋漓盡致的爽感,不管對錯。
于是她出門了。
白棠安靜的走在大街上,聽著小商小販的叫賣聲,人群的嘈雜將她包裹在內,她忍不住閉上眼感受著俗世的氣息。
就在這時,一個人抱住了她,將她護在懷里。
原來差點兒有個摩托車撞到了她。
她忍不住抬頭看,看見了他。
“沈澤燁?”
“嗯。”他淡淡的回答,松開抱住她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