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姐,顧客是上帝,我怎么會罵人。”寧珂一聽這話,嚇的快屁股尿流了,她這不是在說他罵自己的boss嗎?我求求您行行好了。寧珂簡直欲哭無淚了。
他真是。。。。。。
人生太艱難了!
人艱不拆這個詞了解一下?
“嗯?”周庭逸挑眉看一眼前面的寧珂,薄唇微微一動,寧珂便充分了解了boss的深意。那就是別廢話了,趕緊給我開車。
寧珂頭疼欲裂,他當個小小的特助容易嗎?
“沒罵那是最好了。”衛穎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替周庭逸說話的樣子,這樣好像在維護他一般。
所以說完這句話,衛穎便不再說話了。
周庭逸默默地看著拘謹的衛穎,輕咳一聲,緩緩的說了一句,“今天也是瞞著老板來賺外快的?”
什么?!
這是在和他說話嗎?受寵若驚!
可是,boss您確定不是在嘲諷我?再說,你不知道我出現在這的理由嗎?這不是在配合你的演出?
就算是在A市報紙上刊登,也沒有人相信有人能滴滴打一個邁巴赫吧!
“呵呵!今天沒瞞著!是奉命跑外快!”寧珂最后還是爆發了小宇宙,不待這么欺負人的。
衛穎看一眼寧珂的表情,小小的拳頭悄悄懟了周庭逸一下,攀到他耳邊,“不要拆穿別人的謊言,這樣不禮貌。你都不怕人家萬一把咱扔到半路?車好難打的,高峰期啊!”
小野貓炙熱的呼吸聲一點點濡濕了耳垂,周庭逸十分滿意的勾唇,這下不拘謹了吧。
這頭寧珂只想閉上雙眼,隨便開。他心臟受到了暴擊。
就這樣寧珂被迫睜大眼,看了一路的打情罵俏外加boss各種顛覆性的行為,終于盼到了地方。
兩人關上車門的那一刻,寧珂的心情猶如拿到一千萬一樣的爽。
*
A市私密性最強的頂級會所門口,衛穎拽著周庭逸,正和對方進來拉鋸戰。
“周庭逸,你怎么能這么敗家呢?這地方一看就是宰錢的地方,你應該把錢拿來還債,怎么能花在這種地方呢?”衛穎此刻氣鼓鼓地看著周庭逸,雙手使勁的拽著好像定在地上的周庭逸。
衛穎這樣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會所們口侍者的注意。
只是侍者相當的驚奇,這位先生明明一聲高級定制,渾身更是散發著矜貴的氣質。反而是這位勸人的小姐,一身平價服裝,和他們家格格不入。
竟然,還敢說他們家宰錢。最離譜的她竟然將這位尊貴的客人,當做一個欠債的人,要知道他們家可不是隨便一個人能來的。會做背景調查的。
不過,顧客是上帝,只要進到他們會所范圍內的都是尊貴的客人。
“兩位好,您二位是訂好了位子嗎?”站在臺階上的侍者,沒讓周庭逸等太久,就在衛穎放棄拽改為抱著周庭逸的腰往外拖的時候,侍者禮貌的詢問響起。
身著黑色職業裝的干練男子出現在衛穎的視線中,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嘴角彎起的弧度恰到好處,完整的露出了八顆牙。
可是,就算這樣衛穎也不吃這一套。這花錢了,能不服務好?
“不好意思,我們馬上走,馬上走。”衛穎同樣露出堪比嬌艷玫瑰的笑容,委婉的拒絕。
開玩笑,她要進去吃一頓會黑著進去白著出來的。
“訂好了,頂層!”這時候,周庭逸卻沒有聽到她的內心,那低醇的聲線適時的響起,奏響了一曲讓衛穎頭皮發麻的音樂。
侍者一聽,瞬間雙眼放光,這位原來是貴客呀!
要知道頂層可是只開放給創始合伙人的,這位先生如此面生,他們從未見過,而對方又領著一位如此清麗脫俗的女子,真是讓人震驚。
這A市上流社會的尊貴客人,還沒有他不知道的。
看來,自己今晚要好好表現了。
衛穎理都不理周庭逸,揚著脖子,冷哼一聲,“你不能去,、你要進去我就不要你了。”
周庭逸無奈的一笑,真想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個誤會還真是不美麗。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不過只是幾秒,周庭逸低頭摸了摸衛穎的頭,悄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頓時,衛穎臉色變了又變,對著笑臉相迎的侍者,點了點頭。
這讓原本以為要糾纏很久的侍者,心底驚詫不已。
不過,作為一名合格的服務者,他飛快的反應過來,彎腰頷首,請周庭逸和衛穎往前面的門廳走去。
一路上衛穎被這會所的裝修以及各種內飾,都深深的吸引了。對于做設計的她,有著一種強烈的吸引力。
好幾次都是周庭逸拉她一把,她才能想起自己是在去餐廳的路上。
這個裝修風格特別雅致,對衛穎胃口的走廊,以及不時一個身影穿過身上的衣著更是衛穎想要的風格。
雖然,她每走一步都有點膽戰心驚。但周圍的美麗的環境,溫馨舒適又高端低調的裝修,讓她忍不住融入。
“先生,小姐。我只能陪兩位到這了,這個是通往頂層的電梯,祝兩位用餐愉快。”侍者恰到好處的笑著,將衛穎和周庭逸領到一個透明的直梯前后,站在電梯口將電梯按好,就等著兩人上了。
衛穎對進來的一切都有點受寵若驚,一時間局促的站在原地,最后還是周庭逸拉著她進去了。
進去后,侍者九十度彎腰的服務更是讓衛穎覺得渾身不自在。
“不要拘謹,一會只有我們。”周庭逸低頭看到衛穎的拘謹,口氣一柔,安慰一句。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安慰一個女人!
可誰讓她,不是一般女人呢?
衛穎睜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剛才他不是說還有人嗎?
“她最后才來。”周庭逸知道這小野貓在想什么,只能再說一次謊了。
話說,自從認識這小野貓,他的謊話真是越說越溜了。這實在有違他的家訓。
“哦。”衛穎聽了周庭逸的安慰,身體是放松了。心里卻更郁悶了。
因為,一會她不得不將自己用全部家當雇的保鏢,分享給別人,還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