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問林萍來找他們有什么事?林萍嘆了口氣說道:
“當年離開你們,我也是被逼無奈,當時小凡剛剛四歲,我但凡有一點辦法,誰能舍得離開?
當時你爸參加了一個什么異世超能培訓班,就像著了魔一樣。
每天就是想著怎么和機甲怪獸戰斗,怎么完成所謂的虛幻任務,根本就不管咱們娘仨的死活。
當時鄰居們都說他可能有神經病,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去,可你爸死活都不肯去。
為了這事還他和鄰居吵了一架,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管咱們家的事了。
再后來,你爸爸瘋的越來越厲害,還時不時的就消失個兩三天,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想和他離婚,可他死活不同意。
還說什么讓我再堅持一下,等圣戰勝利了,我們一家子就能去另外一個世界過上好日子。
當時看到他那個樣子,我實在是沒勇氣再在這個家里呆下去了,所以才選擇了離開。
我當時也特別想把你們兩個帶走,可出國的名額只有一個,最后不得不忍心……”
說到這里,林萍又哭了起來,她擦了擦眼淚接著說道:“去國外后吃了許多的苦,受了許多的罪。
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多年的打拼,我終于有了自己的事業,重新組建了自己的家庭。
但在我的心里一直非常掛念你們兩個,有時想起你們來我總是會偷偷的掉眼淚。
十幾年前我曾經回來看過你們一次,可被你爸攔了下來,他說我沒臉見你們。
第二天他就帶著你們兩個走了,不知去了哪里?我找了好幾天也沒有找到,只能回去了。
上個月公司搬家的時候,我突然翻出了一封你把寫給我的信,看信上的日期應該是在九年前。
可不知為什么,這封信一直被壓在一個文件柜的底部,直到上個月搬家時才把它翻了出來。
我看完這封信后特別的震驚,所以就馬上買機票趕了回來!”
我晚安您請把一封信遞給了周末,周末打開后只見上面寫道:
林萍,咱們兩個的恩怨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化解了。
原本我打算把他們兩個撫養成人后再去完成我的使命,可現在情況突變,我不得不提前離開這個世界。
現在周末已經讀了大學,小凡也上了高中,我本想給他們留下點什么東西,可我已身無分文。
我只希望你看在他們是你親生兒女的份上,每月給他們些生活費。
麻煩你幫我轉告他們,等到圣戰勝利的時候,或許我會回來看他們。
我在二樓最里面的那間屋里西面的墻上做了一個暗格,里面放著我給他們兩個留下的東西。
最后我想告訴你,其實在我心里一直深深的愛著你!
但我不能接受你的背叛!
周末看完這封信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不知道父親所謂的圣戰到底是什么意思?
更不知道信上所寫的離開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末沉思了片刻,趕緊去了二樓,他父親信上提到那個房間,已經被他當成了倉庫。
周末在西邊的墻上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個暗格,里面放著一個鐵制的盒子,上面還有一把鎖。
周末把那個盒子拿到樓下,打開后看見里面放著一封信,一塊發著藍光的石頭,和一些寫著奇怪符號的金屬塊。
周末打開那封信看了一下,那是父親寫給他和小凡的,上面都是一些鼓勵他們的話。
周末還在盒子的底部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周末送走自己的母親后,坐在沙發上腦子飛速的旋轉著,可他怎么也辦法把這些線索串聯起來。
更沒辦法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著想著他的頭痛了起來:“多多,你過來幫我揉一下頭,現在我感覺自己的頭要炸開了!”
范多多手到周末身后,一邊給他揉著頭,一邊說道:
“我在想你爸爸信上提到的什么圣戰,他該不會是去了中東吧?”
“別胡說,我爸去那里干什么?”
“聽你媽這么一說,你爸好像對機甲什么的特別感興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末仔細回想了一下,指了指旁邊的一面墻說道:
“以前這面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機甲模型和設計圖紙,我也問過我爸,他說這些都是他的興趣愛好。
其實我爸就是靠制作和售賣機甲模型養活我們倆的。
我還記得小時候他經常帶著我們兩個一塊做,那段時間雖然苦了些,但是真的很快樂?!?p> “你把失蹤后,你就沒有想辦法找過他嗎?”
“當然找過,從我爸失蹤后,能想到的辦法我都試過了,可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線索?!?p> 周末又拿出那張紙條看了一下,決定去那個地址,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第二天,他和范多多一塊兒找到的紙條上寫著的那個地址,可那里的老房子已經都被拆了,現在變成了一個公園。
就這樣,最后的一點線索也斷了!
過了幾天后,周末的母親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周末讓范多多去機場送的她,自己并沒有去。
可能在他的心里,這道坎還是沒有辦法邁過去!
這天,范多多要去參加幻夜玫瑰組織的一個講座,說是要在外面待上兩三天。
現在家里就只剩下了周末一個人,心里覺得空落落的,于是便到外面的酒吧去喝酒。
剛喝了幾杯就有一個女人過來和他搭訕,周末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女人,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穿了一身火紅色的緊身連體皮衣。
一頭亞麻色的長發,藍色的眼睛,看樣子是個外國人,不過說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
上次周末就是因為這個吃的虧,所以這次格外的加了防備。
果然這個女人在玩命的灌周末,似乎想把他灌醉。
周末想看看他們這次又想玩什么花招,故意假裝喝醉了,趴在桌子上。
那個女人摻著周末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賓館,那個女人把周末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去換了件衣服。
一切收拾妥當后,她躺到了周末的旁邊,然后拿出一樣東西,這東西就像兩個VR眼鏡一樣,中間有一根線連著。
她把一端戴在自己眼上,另一端套在周末的眼上。
周末心想:不好,別又中招了,剛想用手把眼鏡摘下來可這時周末只覺得腦袋一暈,便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次恢復知覺的時候,趕緊用手把眼鏡摘了下來,這時他只覺得腦袋暈的厲害。
周末深吸了幾口氣,覺得好了一些,那往四周一看,那個女人不見了,只剩下了自己。
周末正在奇怪的時候,無意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他發現自己的指甲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長,而且上面還粘著美甲。
他又看了一下自己穿的衣服,更傻了,這不是剛才那個女人穿的那件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