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達看著一臉冷漠的張三話癆似的在那邊嘚吧嘚嘚吧嘚完全不在意自己一腦門子的問號,感情這家伙還是個話癆。
他慢慢靠近張三感覺他不像是敵人的樣子開口道:“既然施主不是敵人先解開繩子放了他們可好?”徐明達說著話心中暗自戒備著。
話沒說完只見刀光一閃,綁著李秀寧三人的繩子已經(jīng)滑落在地。
“你也別怪我剛才拿刀砍你,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你。你看你這不是已經(jīng)躲過去了,話又說回來你的反應速度可以啊,我剛才差點砍中你知道嗎?!烏十六就是被你這小子干掉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對對對,就是砍了你胸口一刀的那個家伙。別奇怪,我們?yōu)跣l(wèi)沒有名字,我原先叫烏十三,不過我覺得還是叫張三比較好聽。”
張三看見徐明達欲言又止繼續(xù)說道:“烏十六雖然沒我這么強,但是也不弱了。別著急說不是你殺的,我們的人都看見了,哦不是我們的鳥都看見了。”
徐明達……
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jù)。
“我其實就是潛伏在烏衛(wèi)這邊的臥底,和她父親認識。”張三指了指李秀寧說道“李士仁那家伙功夫不怎么樣,逃跑的技術(shù)倒是一流。要是但是因為抓不住他,哪還有他現(xiàn)在的功勞。”
你這一臉冷漠的臉是怎么說出這么驕傲的口氣的?徐明達一口老槽不知道該怎么吐。
“別老是我一個人說啊,你們倒是也說兩句啊,這樣顯的我多嘴碎一樣。”
合著你還知道自己嘴碎啊。徐明達沒理張三,感覺到他的確沒有敵意,就跑到慶鐘身邊檢查情況。
另一邊,烏衛(wèi)首領(lǐng)和道明已經(jīng)從房間打到了寺廟的大殿。好在烏衛(wèi)首領(lǐng)年老體衰,不然道明還真不一定能堅持這么久。大殿內(nèi)本就沒幾座的菩薩雕像已經(jīng)被打的坑坑洼洼面目全非,烏衛(wèi)一眾圍在大殿之外。
烏衛(wèi)首領(lǐng)微微喘氣看著氣喘吁吁的道明道:“和尚實力不錯,交出玉璽跟著我烏干,以后復國也有個從龍之功到時候你想建多少廟塑多少遵菩薩就有多少你看如何?”
“你難道還想繼續(xù)看到這生靈涂炭嗎?”道明杵著微微彎曲的鐵棒慢慢恢復些力氣。
烏冷哼一聲道:“好一個心系百姓的和尚,朱順謀逆篡位的時候為何不見你們這些人出來,身為皇叔欺我主年幼謀逆造反也不怕愧對大明朝的列祖列宗!”
“好一群忠心耿耿的烏衛(wèi),念你忠心咱家就留你個全尸吧。”
“我和你們說哈,你們不用跑了。這時候寺廟里的烏衛(wèi)應該是已經(jīng)被包圍了。”張三見沒人搭理自己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
“什么?那我?guī)煾的兀克粫惺碌膶幔俊毙烀鬟_焦急道。他隱約已經(jīng)猜出了一些真相,他們不過就是釣魚用的魚餌。
“那我就不知道了,要看那老和尚能撐多久了,哈哈哈。”
“王八蛋!”徐明達怒氣沖天朝張三揮拳打去,任誰被當做魚餌而且還是有性命之憂的這種都會火冒三丈。
張三面無表情的笑了幾聲擋住揮來的拳頭順勢拉過徐明達的手臂,一個擒拿扣住之后把他摔倒在地。
張三拍了拍手:“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也不知道烏十六是怎么被你干掉的。你這么擔心你師父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
徐明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就在寺廟的院墻之外,墻里面就是他們逃出來的房間。
“師弟你沒事吧?”小慶鐘看見徐明達被摔倒在地忙不迭的跑過來。“呸呸呸,你個壞人,我要告訴師父讓他把你屁股打開花。”
張三側(cè)身躲開慶鐘的口水也不再逗弄他們,一個縱身跳上墻頭再一縱身消失不見。
這下徐明達反而犯了難,獨自一人回去怕李秀寧三人有危險。一起回去的話萬一發(fā)生什么事情被一鍋的就更難受。
李秀寧牽著李悠悠的手看著滿臉糾結(jié)的徐明達道:“我?guī)е麄兌闫饋恚悴环判姆秸上韧低得^去量力而行吧,要是有什么不對的趕緊出來,千萬別浪費方丈的一片苦心。”
“可是你們?”徐明達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們先躲在菜園那邊,那邊樹木多也比較好隱藏。”李秀寧想了一會說道。
“好吧。”徐明達也不再糾結(jié)遲疑摸了摸慶鐘的腦袋交給李秀寧對慶鐘說道:“要聽師妹的話,我去接師傅回來。”說完對李秀寧囑咐道:“小心點注意安全。”
李秀寧咬了咬嘴唇抬頭盯著徐明達的眼睛道:“小和尚,一定要安全回來。”
徐明達聽到李秀寧叫他小和尚這才回想起昨晚的故事,小和尚就小和尚吧。徐明達也不在意,朝她點了點頭后退幾步,一個助跑起跳用手扒住圍墻的邊沿按照張三進入的位置翻墻過去。
回到院內(nèi)的徐明達努力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不被烏衛(wèi)發(fā)現(xiàn),不過他卻發(fā)現(xiàn)烏衛(wèi)已經(jīng)和一群穿著官服的人開始打了起來。
他也不上去幫忙打烏衛(wèi),趁著混亂四處找尋著道明。
就在他到處瞎找的時候寺院大殿的樓頂突然破出一個大洞并跳出兩個人影穩(wěn)穩(wěn)的站在樓頂?shù)奈蓍苌稀?p> 樓頂烏盯著眼前穿著宮服的太監(jiān)恨聲說道:“周正!想當年我們一起跟著先皇打江山,先皇待你也不薄吧!如今你居然背叛先皇!”
他對面的太監(jiān)翹著蘭花指理了理鬢角的發(fā)絲說道:“咱家只效忠皇上,先皇已死咱家又何來的背叛一說呢?話說回來現(xiàn)在你才是反賊吧?哦吼吼吼~”
“良禽擇木而棲,咱家只想看見草原覆滅!想當年咱家一家五口全部死于草原蠻子刀下,可是那小皇帝只想著求和!求和!!再求和!!!咱家那枉死的爹娘兄妹怎么辦!”
烏低頭不語,他和周正共事多年知道他的心病,但是這卻不是他能原諒周正背叛的理由,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難道朱順他忘記軍師他死前的遺言了嗎?”烏顫抖著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