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后,蘇卿面色微紅,有些羞澀的推開魏來,被吻花的唇妝更多添了些誘惑,讓魏來情不自禁。
看著又要低頭下來的男人,蘇卿靈巧的從男人胳膊下面溜出,匆匆的跑去卸妝。
待二人開門出去的時候,門外等候的三人已經有些神色懨懨。
看到出來的Eddy,應援尤其的激動,“你剛剛為什么要讓她?你從M洲來的,不可能不熟悉賭牌,是不是另有目的?”應援笑的樂言有些奸詐,看著Eddy,似乎看出Eddy對俞玉俞的照顧之意。
蘇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效果,神秘的笑了笑,“你心里不是有結論了嘛?!?p> 看著樂言道:“該做的我都做了,接下來就看她自己的能耐了。”說完聳聳肩,而后對蕭景辭道:“辭哥,我們走吧!”
蘇家門口,蘇卿一身男裝,剛好撞上要出門的蘇展。
來人上身穿著豹紋大開的V領上衣,配著掛了兩條鐵鏈的皮褲顯得及其騷氣。
看到穿著中性化的蘇卿,蘇展眉眼輕佻的喚道:“唉?蘇卿弟弟?”
似乎他對于這個所謂的“親生妹妹”全然陌生,沒有一點的血緣之情。
蘇卿正高興,不想讓臭老鼠壞掉自己的好心情,用余光瞥了一眼著裝風騷的男人,有些不屑,正要離開。
兩人不對盤已久,蘇展從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揶揄蘇卿的機會。
“別以為穿的像男人你就是男人了,女人終究是女人,有些事情蘇家只要有我這個男人在,永遠都輪不到你蘇卿!”蘇展意氣高揚的指著蘇卿的臉,猖狂的諷刺。
蔑視女人、用手指她的臉、諷刺她、破壞她的好心情,好!很好!剛剛好四條!
蘇卿雙手插兜,讓蕭景辭先離開,抬頭看著高她許多的蘇展,輕聲道:“我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把你的狗爪子拿走?!?p> “呦呵!我就指著你,怎么樣?哎!你咬我??!”蘇展食指在蘇卿眼前肆意的來回晃悠。
看著眼前像逗狗一樣晃悠的手指,蘇卿用力拍開,“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得了狂犬病不接受治療,還在這亂咬人?”
蘇展的白皙的手被蘇卿一掌之下,眨眼間就開始紅腫,男人看著手上的一片通紅,暴怒的食指直戳在蘇卿臉上。
“你就算是做變性手術,蘇家的繼承人也會是我的,因為蘇家這一輩,如今只有一個后代,就是我蘇展!京城還有誰人不知蘇家三年前剛找回的掌上明珠無故跳河呢!”
想起蘇卿三年前離開后的鬧得滿城風雨的新聞,蘇展慢慢的找到了安慰,暴怒的情緒逐漸平靜。
低頭湊到蘇卿耳旁,扯住蘇卿的小耳朵,看似溫柔卻很用力,性感的嗓音道:“別慌,親愛的妹妹,你也遲早,會像那些新聞說的一樣?!?p> “親愛的哥哥,也希望你可以一直穩坐這繼承人的位子呢!”蘇卿溫柔的看著蘇展,手里的動作卻格外的狠厲,不顧自己的耳朵還在蘇展手里,扯過蘇展的食指,直接折斷。
那清脆的“嘎巴”聲,格外清脆,讓蘇卿心中一陣舒坦,往蘇展肚子上踹了一腳,撒氣后揚長而去。
蘇卿進自己的院子后轉了一圈也沒看到蕭景辭,想必他是回了自己的房間。便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抱著平板一邊看演唱會的錄像,一邊等著她親愛的媽媽的到來。
果不其然,在蘇卿無聊到快要睡著的時候,沈染怒氣沖沖的沖進蘇卿院里。
“你怎么能這么對蘇展,他可是你哥哥!未來蘇家的掌門人!你這么對他,萬一耽誤到他繼承家業怎么辦?”
女人的小臉因為生氣,脹的通紅,淡黃色的連衣長裙和裸色的高跟鞋襯得整個人十分溫柔,可她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刻薄。
“斷一根食指而已,又不是斷了一條胳膊,哪有這么夸張。遇到事就找媽媽,他是不是還找你要奶吃???”困意襲來,蘇卿有些漫不經心的回道。
“斷一根食指?我們蘇展哪能跟你一樣,他可是鋼琴十級,國際級的鋼琴天才?!?p> 沈染越想越是對這個兒子感到滿意,生了個天才,即使不是自己養大的,說出去她這個當媽也很有面子。
再看看眼前的這個女兒,一身男性化裝扮,不修邊幅,哪有一點女人味,就算嫁到愛德華家都不知道會不會被人家嫌棄。
“呵,不就是重男輕女,愛慕虛榮嗎,說這么高大上干嘛?!鄙蛉竞敛谎陲椀南訔壧K卿心中有些刺痛。
聞言沈染更是憤怒,“重男輕女?愛慕虛榮?你就是這么說你親媽的?這就是你在沈思思家里學到的教養!”
好歹蘇卿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雖然她沒怎么養她,可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趺茨苓@么對她的親生媽媽!
“教養?你不配,更不配提沈思思的名字,你以為你背后做了什么我會不知道,他們會不知道?真蠢。”
蘇卿對沈染的態度有些麻木,情緒沒有太大波動,語氣淡淡。
雖然她嘴上不叫沈染媽媽,但她內心卻是對這份母愛懷揣著渴望的。
可如今沈染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盡是對蘇卿的不滿。
“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還不是為了你,為了讓你在蘇家有一個名正言順的位子,讓那些外人不會看不起你!”沈染有些氣急。
“誰也不知道你的真正動機到底是什么,只憑你這一句所謂的為什么我就對你感激涕零那是不可能的。”
頓了頓,蘇卿又道:“以后我就不在蘇家住了,您也就可以眼不見心不煩,樂的清靜自在了?!?p> “反了你了!你現在還想搬出去住,你是不是找了什么姘頭,不然你哪來的錢!不要想家里會給你,我們不會同意的!”給沈染一個靈感,她的腦洞可以開到蘇卿無法想象。
“放心,我不會拿蘇家一分錢,也不需要姘頭,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要靠男人養著?!碧K卿不屑的反擊道。
嘖嘖嘖,如果這就是親生母親的作為,那她寧愿自己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更沒有三年多在腦海中難以抹去的記憶。
“好啊你蘇卿!你要出去就出去吧!從此你是死是活與蘇家無關!”沈染無力的甩下這句話就踩著高跟鞋“噠噠”的離開。
夜深了,蘇卿回來的時候還明月高懸,這會兒卻刮起風下著雨。
聽著外面的雨聲蘇卿煩躁的內心逐漸趨于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