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吵架
在紅櫻職業技術學校度過了軍訓之后開始了不一樣的學習生活,學習不再是語數英這類的知識,更多的偏向手工,畫畫,舞蹈和音樂這方面,總體來說什么都會一學,但都不精通。
剛開始接觸新的課程興趣還是很高的,像手工類的剛開始做得四不像,老師也只會給你出一個主題,怎么去構造,怎么去做細節這方面完全都是自己在思考的,有時候不懂得怎么做很耗心思一周你才能完成一個作品,所以每當完成一個作品的時候你就會很自豪。
畫畫也是一樣的,每當畫完一幅畫,基本上手啊衣服啊,都是臟的,但是我很喜歡畫畫,雖然畫的不怎么好。
音樂方面就練練聲,學習唱歌,學習看五線,對了,還有鋼琴譜,彈剛琴,通常鋼琴老師都很嚴格,每當手勢不對,坐姿不對了就被拿尺子打手。
舞蹈就更加痛苦了,小時候沒有基礎,像壓腿這些完完全全就痛的無法呼吸,練的久了所以說有韌性還不是很好,進步還是很多的。
兩年多的時間不斷重復,我們也臨近畢業,那段時間我們都要做畢業作品,所以也是很忙碌的。
那天我和小尤和往常一樣在教室里畫畫,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我拿顏料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顏料灑在她的畫上,那天我們兩個都有點敏感。
她很大聲的吼了我“真的是的,你干嘛不小心點?你知不知道我很累?”當時很多人都在,她這么大聲的說得全班人都聽見,讓我有點沒有面子。
語氣很兇很兇,真的從小到大沒有這樣過,那時候有點傷到我了,我知道她花了很多心思做這幅畢業作品,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都還沒有開口跟她說對不起,她這樣吼了我,我就有點不高興了。
所以我當時也和她大聲吵了起來“那你有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就是因為我無意中毀了你的畫,你就這樣子說我嗎?”說完我轉身就走了。
其實站在她的角度來說她是沒有錯的,畢竟當時她花了很多心思來做這幅畢業作品,就因為我無意之間就毀了,心情不好也能理解。
可是站在我的角度來說,我就會覺得她完全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我毀了她的畫難道我就沒有愧疚之心嗎?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來吼我,我就會不難受。
加之沒過多久,楊培就打電話過問我這件事,就讓我覺得她有點告狀的嫌疑,本來雙方都有過錯,這才沒多久電話就來了。
“本來你毀了她的畫就是過錯的一方,你先道個歉不就沒事了。”楊培在電話那邊說到。
“我雖然是有錯,我也承認了,但她吼了我,我就不難受嗎?”我其實心里是很心酸的,那時候沒有人理解我的感受。
“那就不能有一方先低頭啊!小尤都哭了。”楊培勸說。
“為什么不是她先低頭,我更加難受好嗎?”氣頭上的我根本就想不到太多。
“可是你錯在先啊!她的畢業作品被毀了,生氣算正常的。”楊培試圖講道理,可他不知道這些話會令我們的矛盾更加深。
“我錯了行不行,就這樣吧。”我語氣很不好的對電話那邊的楊培受吼到。
“她吼你也是不對,那不是無意的嗎?”楊培嘆了口氣。
“無意的不是更傷人嗎?也是你們是情侶,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朋友,誰比較重要不是一目了然嗎?沒什么好說的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掛掉了電話。
這下就更加不可調和了,我也拉不下面子,其實心里大家都知道彼此都不好受,這件事之后,就一直處在冷戰期。
雖然處在同一個屋檐下,每天大家都一起上下課,只是再也沒有一起結伴而行,明顯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我們鬧矛盾了。
很多人也都有意無意的調和過,但都無一例外失敗了。
“子琳,小尤,這個周末我不回家,我們一起去逛街吧?”麗雅也知道我們在冷戰。
“不了,我這個周末要回家,你和某人一起去吧。”小尤拒絕到。
“麗雅,我們兩個去吧,到時候請你去看電影。”我故作開心的對麗雅說。
“好吧!”麗雅無奈的回。
……
“小尤,子琳,我們去吃河粉吧?你們以前不是經常一起吃嗎?”某天小圓提議。
“我就不去了,我還要把繼承者追完。”看著小尤已經準備好出門的時候,我故意說。
“小圓我們快走吧,吃完了我們順便去公園轉一轉。”小尤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
“好吧……”
夜聊,“子琳,小尤,準備畢業了,你們要去干嘛呀?你們不是說過要一起去工作嗎?”芳華問。
“不了,我感覺自己還沒學的很扎實,所以打算去外地學習見識一下。”不打算留在這個地方,看著一些令我傷心的人。
“我準備去工作了,畢竟讀了書出來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呢?我還是多實習實習積累經驗。”小尤背過身說。
“你們都有各自的打算那也挺好的。”芳華有些尷尬的說。
……
畢業舞蹈考試前分組,“子琳,小尤我們四個剛好一組,組成高高矮矮組合怎么樣?”潭依,潭敏各拉著我們說。
“抱歉了,我已經和另外一組組成了,你們只能另找一個人了。”一說分組的時候,我已經隨便拉了幾個同學組成一組了。
“我也和別人組成一隊了,我也很抱歉了。”小尤也回拒到。
“這樣啊!那太可惜了,我們只能另找兩個組了。”小依遺憾的說。
……
私底下在宿舍,偶爾也會聽到舍友在感嘆,“真的不相信曾經關系那么好的人,現在可以這樣子。”
我們也沒有想到過我們的關系居然會變成這樣。
兩個人真的都很生氣,一直到畢業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畢業之后我們也各奔東西,她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實習之地,我繼續我一個人的升學之旅,關系一度低到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