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尹暢問王亞林，當初見自己的時候，第一印象是什么？

　　王亞林說：“你當時雖然沒怪我遲到，但是全程臭著個臉，跟別人欠你幾百吊錢一樣！甚至連我想拉你看穹頂下面的景物時，你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那你還選擇娶我？難道是因為我給你錢還債？”尹暢覺得，好像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兩人的關系才一點點走的近了的。

　　“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主要的是覺得你有正義感，面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