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顯然低估了那個叫摘星的女人對我的影響,盡管在別人看來,穿紅衣的天道之子紅鸞是世間一等一的絕色,可摘星不一樣,她是一抹我永遠無法觸碰的月色。
在我努力的嘗試去忘記對摘星的感情時,我盡量地和紅鸞打好關系,我盡量的去努力完成我的任務,讓紅鸞愛上我,然后取出她心里的的天道規則。
紅鸞把我當做哥哥一樣,我清楚,她雖然是天道之子,可是卻不懂情愛,她沒有對我動心。
在她的店里,我看到了許多之前在時空局見過或沒見過的任務者,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們一日復一日的在這里生活,我看的清楚,他們的魂力在被這個天道侵蝕,逐漸削薄。
我很害怕我會被同化,會有一天也像他們一樣。
可是,我真希望我從沒遇見過摘星。
真的,希望。
哪怕我再害怕,痛苦,可是沒辦法改變的是,我愛她。
我開始猶豫,我究竟要不要離開這里,被同化的人都在這里有了自己牽掛的人。
摘星,是我牽掛的人。
我沒辦法確定她是不是任務者,可她若不是,如果有別人來了,把這個位面任務完成了,她會不會消失?若她是,時空星際那么多空間,那么多管理局,那樣多的人,我與她還是否能夠相見?
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我找不到她會怎樣。
于是我給總部回了消息,說這里的天道太過強大,我沒辦法離開了,讓他們試試其他辦法。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將總部給我的救命用的手環毀掉了。
看著那個手環上淡藍色的光芒逐漸消失,我笑了笑,抬頭便看見摘星冷著臉從店里出來。
從此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中央時空管理局任務者盛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