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辯難得一回沒有貪睡,太陽剛升起,他便在院子里獨自舞槍練劍,花里胡哨,在楊繼業看來破綻百出。
“咳咳!楊將軍,怎么樣?我的槍法不錯吧?”明知道自己的槍法很差,可劉辯還是厚著一張臉問楊繼業。
“啊?大王的槍法簡直美妙極了,招式難以令人看出破綻!”楊繼業說這句話時,一張臉都紅透了,瑪德!這馬屁不就這么容易拍到了嗎?不就是有嘴就行嘛!
劉辯站在一旁享受著楊繼業的吹捧,他雖然知道這是假的,但能得這種武力破百的武將贊美,還是相當不錯的。
“好了!楊將軍帶我去見見這些新兵蛋子們,我今天要整編這些人。”劉辯之所以今天如此勤快,很大原因是為了看看這些新人。
楊繼業點點頭,隨后帶著劉辯來到何家大院處,里面的新兵此刻正懶散得坐在地上,和周圍熟悉的人擺龍門陣。
“起來!都給我起來集合!大王來了!”盧象升眼尖,一眼便看到從遠處走來的劉辯。
這些人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隨后又慢吞吞的集合。
整個過程劉辯都看的一清二楚,不過他也不在意,新兵大多數都這樣,還需要磨練一番才有士兵該有的斗志。
“未將參見大王!”
盧象升單跪在地,畢恭畢敬道。
“嗯!起來吧!去將那些老兵也叫過來,今天我有事公布!”劉辯看了眼不遠處正自舉練習的老兵吩咐道。
很快,兩百老兵整齊列陣,集合跑了過來,與新兵的差距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看著人數都齊了,劉辯清了清嗓子道:“從今日起,你們將徹底的告別以前的身份,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在,你們現在已經成為了一支真真正正的王師,勤王討逆之師!”
聽了劉辯的講話,眾士兵群情高漲,齊齊的舉起手中的兵器高喊:“愿為大王效力!”
待士兵激昂的情緒稍稍平靜下來之后,劉辯又大聲道:“既然你們現在是官兵了,那就得有官兵的規矩,這幾日我和幾位將軍初步擬定了一些軍規,現由楊繼業將軍宣讀!”
楊繼業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宣紙拿出,舒展開手中的宣紙,大聲的宣讀了起來:“第一條,戰時不進而臨陣脫逃者,當斬之!
第二條,驚擾百姓強搶民女者,當斬之!
第三條,違背將令者,導致軍心動搖,當斬之!
第四條,通敵賣主,打探將營軍機,并走漏軍機者,當斬之!
第五條,軍中嚴戒私斗,若殘害同胞者,當斬之!
第六條.......”
楊繼業拿著洋洋灑灑的紙卷,足足讀了一炷香的功夫方才讀完,最后按照劉辯的要求,把軍規給抄了十幾份,張貼在各處,讓士兵們謹記在心。
做完這一切,劉辯又親自整編軍隊,暫時設五人為一組設組長,兩組為一隊設隊長,五隊為一營設營長,四營為一曲設曲長........
其中盧象升負責統領這八百人,而兩百老兵各有各職位,基本上都是一個老兵帶四個新人....
在忙完一切后,劉辯深吸一口氣,總算可以休息了,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就等著回報了。
而此刻在劉磐府內,一個小兵正向他稟報消息。
“確定只招了六百人?”劉磐瞪著眼睛看著小兵。
被劉磐盯著,小兵只覺得自己頭皮發磨,穩定下來后道:“屬下打聽的一清二楚,這弘農王只招了六百人,說來這弘農王也傻,明明可以多招個幾千人,卻規定了三個要求逼退了很多前去參軍的人。”
劉磐在確定消息屬實后,整個人都非常興奮,他還以為這弘農王會在他的地盤上招個幾千士兵,可現在這伙只招了幾百人,對于南陽人口來說沒什大變化,這對于他來說是個很好的消息。
得到這個消息后,劉磐當即寫了一封信交給小兵,讓其帶給劉表,將劉辯最近的動向傳達過去。
而當劉表收到這封信時,已經過去一天,在看了信的內容后,他一臉苦思,這劉辯按理來說因該會在他的地盤上招個幾千上萬的士兵,畢竟損失的又不是他的人口。
可目前看來這家伙只招了六百人,這又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家伙為了不得罪自己才這么做的?亦或者這是在向自己討好?
想不明白的劉表當即招來麾下文士,將信直接傳給每個人看了一遍。
現場陷入短暫的沉默,沒過多久蔡瑁便站出來分析了:“主公,劉辯這么做可能有兩個原因,第一,他手中的錢糧不夠他去招募那么多士兵,第二,他這是為了不得罪主公你,這兩個可能性都很高。”
“嗯,德珪分析的有道理,但不管怎么說,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劉辯只招了六百人,給我們帶來的人口損失很小。”劉表點點頭道。
其余人也紛紛點頭附和。
“好了!關于劉辯為什么只招六百人的事情先不要談了,先聊聊最近劉辯的動向。”劉表在次看著眾人道。
“根據信中消息可知,這劉辯最近龜縮在何家練兵,每日的練兵聲聽的劉磐將軍都厭煩了。”蒯良開口道。
蒯越點頭:“嗯!確有此事,只是不知道這劉辯多久離去,畢竟一山不容二虎,荊州是主公的地盤,劉辯多呆一日,主公便難以睡個安穩覺。”
劉表此刻聽到蒯家兄弟的話也若有深思的點點頭,現在他眼看著就要掌控荊州了,可劉辯這顆定時炸彈不除了,他整天就是提心吊膽的。
“唉!這劉辯呆在我的地盤上已有多日,不知道為什么他在我總感覺有人拿著一把刀懸在我頭上....”劉表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看來主公因為劉辯在,而感到擔心!”沉默一會兒的蒯良開口說道。
“是啊!這劉辯便是顆定時炸彈,指不定哪一天會爆炸,這怎能讓我不擔心!”劉表苦著一張臉,訴說著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