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臨冬城
“該死的北境,走了幾天連個人都沒遇見,就遇見這些找死的畜生。”
威廉一棍將腳下的狼尸挑飛,一臉的無奈道。
數天前威廉在白港交了十枚銅星的入城稅后,他成功的進入了維斯特洛。
既然來到七國,怎能不看看臨冬城,見一見即將改變七國的史塔克一家。
所以威廉從白港出來,就一路向臨冬城前進,一路上除了遇見幾只找食的孤狼,一個人他都沒碰見。
北境里寒風冷夜,抬頭就是荒蕪的土地,威廉在北境走了數個日夜,終于在今天的日初時看見了北境首府臨冬城。
臨冬城像被北境又冷又硬的天氣生生凍在這荒原上一樣,孤獨且冰冷。
“站住,你是什么人,從哪來,到臨冬城做什么?”
威廉剛走進臨冬城,一個身披鎧甲的士兵將他攔了下來。
“我是一個游歷世界的冒險者,剛從白港到達北境,來臨冬城自然是要看看北境之主的風采!”
“你不是七國的人?”士兵突然問道。
“不是,我是狹海對面來的。”
威廉看著這個士兵身上滿是風霜的鎧甲,本來以為會像上次在白港那樣,扔些錢幣就能進門的。
哪想到那個士兵突然轉身對四周的士兵喊道,“他不是七國的人,你們帶著他去守衛室,我去稟報喬里·凱索隊長!”
說完那個士兵快速的城門旁的守衛室里去了。
“遠來的朋友,請你不要做出讓我們誤會的舉動。”
四周的衛兵迅速向威廉靠了過來,隱約性成一個戰圈將他圍在里面。
更有衛兵已經將手里的長劍拔了出來,劍尖對著地,目不轉睛的盯著威廉。
威廉看得出來這些衛兵經常訓練,行走間已經有了戰陣的意思,雖然這些人比不上無垢者,但也算是精兵了。
“好!”
很快,威廉就被這些衛兵送到了守衛室。
守衛室不大,很簡陋,一張大桌占據著小半的空間,靠墻方的櫸木長凳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一旁的墻邊還放著幾支掛著旗子的長槍和刻著狼頭的圓盾。
守衛室的大桌后坐著同樣披甲的棕色長發男人,他坐在那用手里的布仔細的擦著手里的長劍,看得出他很愛惜這柄劍。
“我是臨冬城的侍衛隊長,喬里·凱索,昨天傍晚史塔克大人吩咐不明來意的人想要進入臨冬城,必須仔細盤問,你不是七國的人,還請接受詢問。”
喬里·凱索指著墻邊的櫸木長凳說到。
“可以,哎呀,這里可比外面舒服多了。!”
威廉順勢坐在守備室的櫸木凳子上,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守衛室外面燃著火盆,里面同樣也燃著壁爐,雖然只隔著一道木門,卻給人一種格外舒適的感覺。
威廉如此“隨意”的舉動,讓喬里·凱索心里很不喜,眉頭跟著皺了一下。
但他還是指著門口的衛兵道,“你去把魯溫學士請來,他可是見識廣博,一定跟這位遠來的朋友很談得來!”
衛兵很快就把一個穿著灰白袍子的瘦小老人請了過來。
瘦小老頭看上去很老了,皺紋爬滿了他的臉,就連他的頭發也跟他的袍子一樣灰白。
瘦小老人一進守衛室立馬就盯上了威廉,特別是威廉手里的那根長棍,他的眼睛好像長在了上面就不打算離開它似的。
“睿智的老先生,這里可比外面暖和多了,能給杯酒嗎,我要渴死了!”
威廉看著進來的老人,指著喬里·凱索桌前的酒瓶說道。
“當然可以,臨冬城歡迎遠來的朋友。”
喬里·凱索還沒說話,那瘦小的老頭卻先他開口,并從桌上拿起了酒瓶為威廉倒了杯酒。
“多謝,你知道走了這些天的路,除了那該死的狼,連個人都沒碰到,你們北境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威廉接下老人遞過來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并不是威廉找事情,他是真的想喝點酒,來彌補自己這么多天的遭的罪。
“年輕人,看來你走了還很長的一段路啊,你應該賣匹馬,北境除了幾個領地外,其他地方人很少的!”
老人灰白的眼睛透著睿智,他的手從遞給威廉一杯酒之后,酒一直埋在灰白的羊毛長袍下,不知道在摸索著什么。
“是啊,自從離開白港就一直走到這里,我就應該在白港那買一匹馬,謝謝老先生,能再給我一杯嗎?”
威廉舉著手里的酒杯說到。
“孩子,聽他們說你是七國之外的人,請原諒一個沒出過北境的老人的好奇心,你這么年輕,想來臨冬城是你造訪的第一個城市吧?”
魯溫學士再次接過酒杯給威廉倒了杯酒。
他的話就像好友間的詢問,很溫柔,很隨意,也很有禮貌。
威廉接過酒杯,一副自豪的樣子說道,“老先生,我已經二十歲了,已經不小了,我可是在海上闖蕩了許久,東方的奴隸灣我到過,就連煙海里的瓦雷利亞廢墟我也進去過。”
“看看這跟鐵杖還有我腰間的長劍,就都是我從瓦雷利亞廢墟里尋到的寶貝,他們整個都是瓦雷利亞鋼制成的無價寶,我的成就,我是最出色的冒險者。”
威廉還晃了晃手里的鐵棍,并撩開披在身上的皮斗篷,露出里面景致的長劍,獻寶一樣自豪的大聲說道。
威廉手里的鐵杖和腰里的長劍,的確都是瓦利利亞鋼制成的。
法杖何劍是他用大量的圣火硬生生將瓦雷利亞巨劍光嘯熔煉成了法杖和劍。
法杖威廉借鑒了花楸法杖的外形,因為瓦雷利亞鋼的緣故,法杖內充滿了魔力是個很強的武器。
長劍因為材料較少的關系,威廉只練成了一柄單手長劍,但也足以讓威廉斬殺一切敵人。
因為是瓦雷利亞鋼的關系,法杖和劍上密布著層層的墨色煙云,這讓威廉的法杖看上去就是個黑不溜秋的棍子,除非像魯溫學士這樣見多識廣,不然沒人認得出。
就連他自己,要不是能從杖頭上雕刻的飛鷹上放點燃火焰,威廉都覺得自己拿著的就是一個普通棍子。
魯溫學士看著威廉手里長棍上的紋理和他腰里掛著的長劍上黑如煙云的色彩,心中暗道,“那果然是瓦雷利亞鋼制的武器,真是七神眷顧的小家伙!”
“天哪,那根棍子是瓦雷利亞鋼做的!”
“那么大的棍子,不是值很多金龍!”
“什么,那武器是瓦雷利亞鋼做的,天哪!”
頓時守衛室外被圍的水泄不通,都是手持刀劍長槍的衛兵。
在七國,沒有一個戰士沒做過得到一件瓦雷利亞鋼劍的夢,就連喬里·凱索也是一樣。
“都圍在這干什么,都滾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不然就等著挨鞭子吧!”
喬里·凱索索然無味的將自己的長劍收回鞘中,沒好氣的沖著守衛室外大吼一聲。
頓時所有圍過來的士兵都做鳥獸散,呼啦一下跑的沒影了,他們可不想被人當出氣筒。
“學士,那真是瓦雷利亞鋼做的嗎?跟父親的寒冰一樣?”
突然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