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對(duì)cp產(chǎn)生了,沒想到步清然跳舞跳的這么好。步君歡一臉贊嘆,這對(duì)也堪稱絕配呀,話說旁邊那個(gè)唇紅齒白的帥哥是誰呀?可惜她到現(xiàn)在也還是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shí),還是不打擾他們談情說愛了。
“失禮了。”
“無妨,步小姐舞跳的很好。”
“許久未跳了,如今倒生分了。”
“我不這么覺得,在我眼里,步小姐已然是南陽跳舞跳的最好的女子。”
步清然笑了笑,“我出來有一段時(shí)間了,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必,公子留步。”
千月偷偷湊到步思卿耳邊說了句話,便立馬退下了。
他居然也來這里了,想必是為了是澤欣吧。步思卿神態(tài)自若繼續(xù)觀著山林景色,沒走多久便遇到了尉遲承屹。一襲白衣與這山林的綠格格不入,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的如沐春風(fēng)。薄薄的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勾,正是這樣的一張皮囊,瞞過了所有人的眼睛,當(dāng)初她可是愛慘了這個(gè)男人呢!
“步小姐,好久不見。”
步思卿上前行了個(gè)禮。“好久不見,五殿下。”
“不如走走?”
“還是免了,讓澤欣妹妹看見了,可不好呢。”
“為何?”
明知故問,還非得逼她說出來。“殿下,我母親還在等我,我先告辭了。”
尉遲承屹斂了笑容,盯著她看了幾秒。“步小姐,你應(yīng)該是個(gè)聰明人,有些話我就不多說了。”
步思卿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
普度眾生?許愿很靈?佛像啊佛像,你要是真這么靈該多好!
“這位施主在看什么?”
步君歡回頭,見一位老和尚正看著她,慈眉善目。
“看佛像,看似乎真有外面說的那么神奇。”
“心誠則靈,心善則成。”
“是嗎?”
“老衲看這位施主面熟的很,想必是有緣,不如指點(diǎn)幾句。”
之前好像沒見過吧?“請(qǐng)講。”
“既來則安,既遇則強(qiáng),不枉以后,尊貴為上。”
這說的什么意思,她以后莫非能大富大貴?這和尚還會(huì)看命不成,真的假的?
“大師能求個(gè)平安符嗎?聽說貴寺的平安符甚是難求。”
“自然。”
旁邊有個(gè)和尚拿了一符送到她手上。
“多謝!”
“小姐不必客氣。”
步君歡看了那符幾眼,構(gòu)造跟平安結(jié)倒也差不多,就這東西能保平安?也是迷信。
“心兒,二小姐沒把你怎么樣吧。”
幾個(gè)丫鬟在小院里清掃著樹葉,雜草。
“二小姐對(duì)我挺好的。”
“誒,你們說二小姐是不是真的改姓了?”
“那也說不清楚,你忘記她之前是怎么對(duì)我們的了。”
“怎么對(duì)你們的?”
一聽到這聲音,幾個(gè)丫鬟嚇得一抖,立馬低下頭來。“二小姐。”
“心兒,過來。”
欣兒恭順的站在她前面,心中難免有些緊張。
步君歡把符拿出來遞到她面前。“給。”
“這,這是...”
“平安符,你不是特別想求一個(gè)給你家人嗎?拿著。”
“小姐,我不能收。”聽說這符特別難求呢。
步君歡把符扔到她懷里。“不要就扔了。”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等到完全看不到人影后,幾個(gè)丫鬟立馬議論紛紛。
“心兒,二小姐對(duì)你也太好了吧,我們想求都求不到呢。”
心兒看著那符半天沒做聲。她也就跟幾個(gè)姐妹隨口一說,沒想到二小姐便記下了。
步君歡回房間一頭倒下了,這個(gè)季節(jié)太犯困了,也不知道要待幾天,無聊死了。
上官瑾悄溜溜的來到了大殿門口,一雙眼睛往里瞄去,確定全將軍在里面拜佛后,理了理衣裳,然而沒注意腳下的門階。
“哎呀!”
全練回頭,看見一位女子摔倒在門口,連忙站了起來。
“小姐,你沒事吧?”
丟臉?biāo)懒耍瞎勹榱锏卣玖似饋怼!拔覜]事。”
“是你!”全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上官瑾抬頭看著他,“全將軍記得我?”
“自然記得。”每次碰見他不是崴腳就是摔倒,難道碰見他就倒霉?
全將軍居然記得她,好開心啊,可是接下來又該說些什么呢?
“上官小姐也來拜佛?”
“嗯。”
“一起吧。”
“好。”
上官瑾慢慢跪了下來,雙手合一。睜開一只眼睛想去瞄一下旁邊的人,卻發(fā)現(xiàn)對(duì)方正在看著她,一臉笑意。
“你,你看著我干嘛?”
“不知上官小姐許的什么愿?”
“我,我還沒許呢。”
“那接著許吧。”
再也不偷看了。上官瑾心想,閉上眼睛,開始許愿。一祝愿母親身體安康,二盼愿能嫁給心儀之人。三愿思卿和六殿下能長長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