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貨,理貨。
此時相較之前還少了一個人,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好在鞋子擺放起來比那些小物件要簡單一些,盡管不重可耐不住數量太多,忙到凌晨兩點多匆匆回家。
已是筋疲力盡。
麗麗房門緊閉燈卻還亮著。
我敲了敲門。
“你不是應該睡了嗎?”她驚訝道。
“擺貨擺到現在。”我解釋道。
“正好跟你說一聲,省的明兒給你打電話,明天我還是請不了假。”
“別做了。”我摟過她道。
“你養我?”她笑了。
“我養你。”我毫不猶豫道。
“電影看多了吧,都還沒賺錢呢就敢說這話?”她眨巴了下眼睛,戲虐道。
我有些后悔之前跟她講明上個店略微有些虧損,還是堅定道,“夠我們用了啊。”
她搖搖頭,道,“不夠。”
我將頭擱在她肩膀上,她的裸身高估摸著只比我矮上那么一點點,穿上高跟鞋比起來的話我可能還差個幾公分,沉默半晌我道,“那我努力,你等我。”
“那還不趕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開業努力賺錢。”她的嘴巴也在我的耳旁,說話間帶出的氣息撩撥著我的耳廊。
我抱得更緊了。
“你想干嘛?”她輕聲道。
“想。”我壞笑道。
她一把將我推開,轟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耳邊還傳來她的聲音,“今天咋就沒累死你?”
“累死了你會心疼嗎?”
“或許會有那么一點吧。”她沒有走,還在門邊,只是房門緊閉看不見她的神情。
“那也算不虧。”我笑道。
“快回去休息吧,真猝死了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她輕聲道。
“嗯,那等你什么時候請著假了直接來我店里,我愛你,晚安。”
“晚安。”
轉身回房,濤哥跟小潘一臉疑惑,問道,“啥情況啊你們?”
我散了圈煙,點上笑道,“沒啥。”
“放狗屁呢,你他媽的當老子聾子呢,我愛你那么大聲,就算我聾了,你聽見了嗎?”濤哥用胳膊肘捅了捅坐在旁邊的小潘。
小潘用力點頭道,“聽見了。”
“聽見了還問,就這樣唄。”我吸了口煙。
濤哥壞笑起來,小潘點起煙想了會兒,小聲道,“你玩真的?”
我點點頭,他再次低頭不語。
“你覺著她不好?”我問。
“人是好,工作?”小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又不是真的那種,只是偶爾用用手。”我盡力避開一些不雅詞匯。
“可…….終歸…….不好。”他始終想不到該如何表達,最后只是簡單的吐出不好二字。
“入這行也不是她主動的。”我緩緩將她昨日哭訴講給二人。
小潘依然默不作聲。
“這有啥的,就算真是又怎么了,古話說的好,寧娶從良妓,不娶過墻妻,你能保證你未來媳婦對你始終忠貞不二嗎?這個社會開放的很了好嗎,能不能娶到黃花閨女還不好說呢?”濤哥滿臉不屑道。
“現在都有玩笑開到要娶處女得上小學初中去找了,盡管很是夸張,但既然傳出來還傳的這么廣,多少也是有些這樣的事兒,學生都這般,更別談論社會。”濤哥侃侃而談。
“或許是我思想封建了吧。”小潘吸了口煙道。
“賺錢賺錢,努力賺錢,花花世界迷人眼,迷的都是有錢人的嘴臉,等你有錢了你就沒有這般思想了,你巴不得更加開放一些。”濤哥拍著小潘的肩膀笑道。
小潘若有所思的點頭,將煙熄滅,正經道,“雖說我思想有些跟不上,不過還是恭喜你。”
“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這也不是思想不思想的問題,如果我換成是你,估計你也會的,我們的性格差不了。”
“或許真遇上也說不定吧。”
“別整這些虛的,倒時候請客啊。”濤哥插嘴道。
“等她有空,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