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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漸落曉春色

大結局

長歌漸落曉春色 山竹兒 6786 2020-06-05 08:14:57

  早朝結束后

  萬慶帝說道:“今日留在宮里吃飯吧,你們幾個都留下來。”

  幾個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想答應,權瑾就說道:“父皇,兒臣還有事,就不打擾了。”說完話無視在場的人直接推門而出。

  權以白連忙替他解圍:“哈哈,九弟他太累了,咱們哥幾個陪父皇吃飯吧。”權意禮聞言點頭,權炎也是如此,見他們都留下,自己也不好拒絕,他也沒權瑾那么目中無人,最終也點頭留下。幾個人就其樂融融的吃了頓飯。

  “朕真的好久沒有和你們圍坐在一起吃飯聊天了。”萬慶帝感慨萬分。

  “父皇若是想,兒臣們可以每天都陪您。”權炎說道。

  “我這一把老骨頭就不摻和你們了,省的你們渾身不自在。”萬慶帝也就隨便一說,要真要每天和他們一起吃飯不得累死。

  “父皇這話說的,誰敢嫌棄您,我第一個沖上去揍他。”權以白咣當站起來。

  “三哥。”權炎拽住了他,示意他失態了,權以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坐下。

  “哈哈,行了,沒什么事都回去吧。”

  “是。”

  權瑾一個人回到了王府就看見莫長歌一襲紅衣清冷而立,回眸一笑百媚生,他一瞬間以為自己眼花了,仿佛看到了幻覺,知道感覺到懷里的溫度越發的真實,“我回來了,偷偷回來的。”

  莫長歌還是無法放下權瑾,所以她選擇與世間為敵也要回到權瑾身邊,陪伴著他,哪怕連一個得體的身份都沒有。

  “歌兒。”

  “我在。”

  兩個人緊緊相擁,阿杜見狀閃到一邊去不再打擾兩人。

  莫長歌突然想到什么,“洛公子已經走了?”阿杜回答今天一早就走了,本來還想感謝他之前的收留之情呢,結果晚了一步,他已經云游四方去了。

  權瑾走上前,淡漠的說道:“別想了,在我面前想另外一個人,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莫長歌白了他一眼,“呵,你哪位?”自在的坐下,突然想到什么,悄咪咪的伸出手指勾了勾,權瑾彎腰靠近她,她就小聲的說,“你那酒還不挖出來?”

  敢情還是惦記著他樹下的那壇酒,權瑾無奈的一笑,“小饞貓。”說完拉起她的手朝外走去,莫長歌不解的看向他把鏟子扔給了自己。

  “想喝自己動手挖出來。”權瑾漫不經心地站在一旁說道。

  “......”莫長歌舌尖不自覺抵過上顎,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拿起鐵鏟開始往地上挖起來,還不時的瞅一眼在一旁愜意的看著欣賞她的權瑾,又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權瑾看著她這模樣,可愛極了,嘴角微微一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等莫長歌挖出來已經累壞了,連忙把鏟子扔在一旁,目光可憐兮兮的望向權瑾,“幫個忙,抱出來唄,我胳膊沒力氣了。”

  “哪疼?”權瑾上前一步捏了捏她的肩膀,莫長歌疼的跳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瞅向他,太狠了吧!

  莫長歌已經把酒挖了出來,一臉興奮的等著權瑾打開它,權瑾看著她的眼里只有他手上的酒無奈的嘴角勾起,緩緩擰開蓋子。

  莫長歌看他動作這么慢,內心煎熬的想催促他,但是為了一會兒可以品嘗到這酒硬生生忍住了,一絲不茍的盯著開口處。

  權瑾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成了小酒鬼了,打開蓋子,酒香迅速肆意的跑了出來,莫長歌小心翼翼的的嗅了嗅,頓時驚喜不已,喃喃自語,“好香。”

  權瑾看著她欲要伸過來的手,輕輕拍了她一下,“你干嘛打我?”莫長歌這會視線全然被那酒吸引住了,手背的感覺瞬間讓她炸毛,不解的瞅向他。

  權瑾扶額嘆息:“你不拿杯子怎么喝?”

  “哦。”莫長歌舔了舔嘴唇尷尬的說話,隨即起身,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在這怎么喝?蹲著喝嗎?”

  “看樣子還不太傻。”權瑾嘴角一抽又關上了蓋子拿在手上朝屋里走去。莫長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耍了!急忙跟上他的腳步。

  再次喝到夢寐以求,想念至極的酒,莫長歌滿足極了,權瑾看他這樣子無奈的扶額嘆息,“你回來就是為了這酒吧,不是為了我?”

  “誰說的?”莫長歌反駁道,“一半一半。”

  “......”

  涼國

  權妃蕪已經和涼言清相敬如賓很久了,但是她并沒有感到絲毫快樂。

  “你妹妹怎么死的?”權妃蕪喃喃問道。她在涼言清表情上看見不可察覺的嘲諷,就聽見他說:“被我克死的。”

  權妃蕪睜大了雙眼,滿臉惶恐,涼言清并不意外,緩緩開口:“你知道嗎,我生來就是不祥之人,剛出生就克死了哥哥,然后弟弟也因為我而死,妹妹也是如此。”

  所以,他的親人就只剩下父母了嗎?權妃蕪雙唇蠕動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你自己也這樣認為嗎?”

  涼言清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愣了片刻后才說道:“好了,接下來帶你去個神秘的地方。”

  權妃蕪知道他在逃避這個問題,也沒在意,立即起身說道:“好哇。”

  涼言清立馬帶著她走了沒多久就拐了彎,后面還是紅磚玉瓦,前面確實一片桃花林,給她帶來了驚喜,沒想到這皇宮居然還會有這種地方。

  他隨口解釋道:“這些是我之前無聊的時候種下的,漸漸地就這個樣子了。”

  “好美。”這桃樹給壓抑的此地帶來了一線生機,權妃蕪從來沒有見過此情此景,頓時就被迷住了,眼神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著前方。

  他悄悄地讓跟隨的人待在門外,自己跟了上去,看著她在桃林四處留戀,心不自覺的柔軟了一塊。

  權妃蕪是真的很高興,她很難有機會見到這么漂亮的地方,一時之間就喜歡上了這里,興奮地不想離開,連帶著涼言清都被她的快樂給感染。

  “你知道嗎,我之前很少出宮,都沒機會領略萬千風水,每天面對的無非是假山假樹。”權妃蕪難免和之前做對比。

  “有時間帶你去看看外面,最近是不太可能了。”涼言清回答道。

  “感覺你們這里和我們那真不一樣。”但是,我還是喜歡自己的家。權妃蕪后半句話沒有選擇說出口。

  涼言清全當她是夸獎,也沒有在意,這鳳陽公主可能之前被悶壞了,不然為什么看到的都是好的一面,這皇宮和皇宮能有什么不一樣。

  最后權妃蕪還是跟著他回去了,又一起吃了個飯他就離開了。她懶散的趴在桌子上小聲嘀咕:“艷艷,你想家嗎?”

  那個名叫艷艷的丫鬟回答道:“奴婢從小就跟著公主了,家早就沒有什么印象了。”

  “我想了,想父皇,想三哥,四哥,...”權妃蕪悶悶不樂,丫鬟也只能低聲安慰,“以后有的是機會回去。”

  以后,真的嗎?權妃蕪自己都說不準,無精打采的回了房間小憩。丫鬟收拾桌子就看見她剛才用茶水點了點在手指上,在桌子上寫著什么,低頭細看只有青山兩字,疑惑不解,青山是什么?

  沒有多想就拿抹布擦拭掉了。

  權瑾聞聲放下瓷杯:“歌兒你知道什么是人嗎?”

  “欲望滿身。”莫長歌收起神色,幽晦的開口。權瑾自顧搖頭,慵懶低沉的聲音襲來:“欲望本身。”

  “所以,你想說什么?”

  “我自認為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想當什么圣人。母親叫我善良,活在光明之中,可是黑暗早已吞噬了我。”權瑾不禁自嘲道。

  莫長歌舔了舔嘴唇,干澀的喉嚨滾動:“子曜,累了就歇會。有我陪你。”權瑾眼睫顫了顫,低眸不語。

  片刻后他喃喃自語:“枯木逢春。”

  “什么?”莫長歌只見他雙唇蠕動,卻什么也沒有聽到,

  后來她才知道他想表達的是枯木逢春,他是枯木,她是春。

  權瑾沉默不語的回了房,一直站在一旁的阿杜叫住了莫長歌:“王妃,長歌姑娘,主子該換藥了,只是屬下實在不敢~”

  “我知道了,我來吧。”莫長歌隨后叫小香拿來藥膏,只身前往。權瑾前腳剛進屋,她后腳就跟了上來。

  不顧他目光的疑惑,拉著他到床邊,“趴下。”

  “恩?”

  莫長歌無奈的搖了搖手上的藥膏:“不想死就趴下。”權瑾嘴角微扯,乖乖趴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詞:“你一姑娘家這么不知羞,還這么兇,除了我不會再有人要你了。”

  莫長歌翻了翻白眼,手里抹了藥膏直接按了下去,聽到“嘶。”的一聲才解氣,又補了句:“九皇子,我希望您明白我不是非你不可。”

  隨意那手帕擦了擦手扔在一旁,冷眼看他一臉平靜的穿好衣服,直接無視他朝外走去,還沒走幾步,不知怎的在床上的人跑到了自己面前。

  “生氣了?”

  “沒有。”

  權瑾低頭發笑,連著肩都抖動起來:“我倒不知道你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到底還是個小姑娘。”

  “權瑾,我二十了!”莫長歌依舊繃著臉一字一句。權瑾似乎還想說什么,門外傳來了阿杜的聲音。

  “主子,國侯公世子來了。”

  權瑾恩了聲,拉起莫長歌,“陪我見個人。”也不管她同意與否,徑直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阿杜見狀絲毫不意外,在前引路。

  到了正堂,聞人輕瞧見權瑾走來,視線停頓在兩人交纏的手上不過一秒,又移開目光:“本想來你這躲躲清凈,看樣子打擾到你了?”

  “無礙,聞人輕你應該好久沒見過了。”權瑾介紹到。莫長歌抬眸一笑:“久聞聞人公子的大名。”

  “長歌,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聞人輕收緊下頷。

  權瑾回去后和長歌說起來要去塞外,她不建議他去,畢竟傷口才剛好,可是皇命難違,最終提議她也一起去。

  權瑾自然不同意,拗不過她,只好帶她前去,再三交代她不要亂跑。

  就這樣帶兵出征,連續廝殺了兩天三夜,權瑾身心疲憊的從馬上下來,朝營帳里走去,長歌站在門外迎接他。

  突然瞧見遠處長箭飛來,來不及張口,直接朝權瑾撲去,分明看見了權封的身影離去。

  那一箭,刺入胸口,她躺在權瑾身邊無力動彈。寒意流淌著,縈繞著死亡的氣息。她微微喘息,血越流越多,殷紅的血染上雪白素衣,一朵朵血花刺得人眼睛生疼。絕美的傾城容顏憔悴得令人心碎。

  權瑾看著眼前這突生變故的一切,慌了神,赫然大怒:“太醫呢,傳太醫!”阿杜吞了吞口水:“主子,咱們沒帶太醫來。”越說聲音越小,漸漸沒了聲。權瑾就這樣感覺到懷里之人逐漸冰冷,慢慢閉上了眼。

  喃喃自語:“長歌,你不能睡,不能睡。”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不怕死的替他擋了箭。

  要和你風花雪夜,要和你不醉不歸

  要與你游滿眼柔情,要與你聽風清云涌

  要為你傾城佳人,要為你鳳霞滿冠

  要陪你騎著烈馬在草原耳鬢廝磨

  要伴你提燈夜色十指交纏行走

  這一生,怎么夠

  “跪下!”突然一厲聲傳來。

  權封“撲通”一聲干脆利落的跪下,萬慶帝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開口:“封兒,你可知與外人勾結是什么下場?”

  聽完這話權封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原來權瑾真的沒說錯,他居然還抱有的一絲希望在此時此刻全然打破,暴露無遺。

  鄭嬪妃死死拽住萬慶帝的衣角,“陛下,封兒他還小,不懂事。”

  “小?二十多了哪里小,其他的皇子這個年紀早就都上過戰場了。”萬慶帝直接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的話,甩開了她的手,鄭嬪妃淚止不住的下落,心疼的瞅著下面的權封,那是她兒子啊,他的兒子,現在卻...

  “封兒,你可知罪?”萬慶帝語氣沒有一點兒情感,冷眼掃視下方。

  權封身子發抖,咬唇掙扎了一會兒,聲音似乎帶上了哭腔,“父皇,兒臣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你知道朕對你有多失望嗎?”萬慶帝無奈的嘆息。

  權封知道,他平生最怕的就是讓父皇失望,讓其他人看不起他,瞧不上他,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做錯了,“父皇,再給兒臣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吧。求父皇了,兒臣真的知道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

  “封兒。”鄭嬪妃何時見過兒子這般落寞可憐,低聲喃喃,無聲淚下。

  萬慶帝閉上了眼睛又萬般無奈的睜開,“你去邊疆待一段時間吧。”

  一句話把權封打入了深淵,他不可置信的抬頭,這是他父皇啊,卻對他這么狠心,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落到這般境地,多么可笑,前面二十年仿佛白活了,因為這就被打入谷底,再無翻身之地,叫他怎么甘心。

  鄭嬪妃早在聽到“邊疆”二字的時候就睜大了雙眼,那是什么地方,常年戰爭不斷,還環境惡劣,讓她的封兒養尊處優的一個皇子去那種地方,這不是變相刺死嗎?

  他從來就沒上過戰場,這不是要害死他,鄭嬪妃掙扎著起身,聲嘶地力,“皇上,那是你兒子啊,你讓他去那種地方,你是在逼他啊!”

  “你們又何嘗不是在逼朕呢?”萬慶帝聲音顫抖,他們安安分分,他會一而再再而三失去自己的親骨肉嗎?難道他就沒有心嗎,他不會疼嗎?

  “好,兒臣去,不就是邊疆嗎,它能奈我何!”權封突然起身狂笑,“可是父皇,九哥又是什么心思你真的懂嗎?大哥真的是他殺死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住嘴!”一提到權離,萬慶帝突然情緒不對勁,“什么話都能亂說,你對得起你九哥嗎?”

  萬慶帝怎么會不知道呢,可是就這樣明面上鋪開來你讓他怎么接受,他是在埋怨自己啊,放不下,不愿接受現實,可是這些落在權封眼中就是他不相信自己,認為自己在胡說八道。

  “九哥在您心中就那樣完美嗎?”權封不信,之前權瑾是個什么樣的人都有目共睹,他是個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面毫無顧忌殺人的魔鬼,他是地獄,是深淵,他才是沒人敢跳下去的深淵,是權封一輩子的噩夢。

  他永遠忘不了兒時親眼看見權瑾屠了一個宮殿的宮女,就因為辱罵了他母親幾下。

  他不信父皇能看不透他的為人。

  但是他大錯特錯了,他忘了權瑾有著世間最可怕的心的同時還有著悲憫百姓的心,在屠了宮女之后不僅派人厚葬了她們,還接濟了他們的家人。

  這些權封永遠都不會知道。

  萬慶帝也不會說出來。

  “封兒,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萬慶帝氣勢減弱,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我是不知道,因為父皇您什么也不都跟我說啊,表面上您對我疼愛有加,可只有我知道每次您都會把我和九哥相比,可是您忘了,我是我,他是他,我們不是一個人!”權封已經失了理智,顧不得什么禮數。

  鄭嬪妃在一旁見兩人這個樣子也插不上話,左右為難。

  “封兒,你怨朕也好,不怨也罷,朕都是你唯一的父皇,朕怎么舍得傷害你呢?”萬慶帝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權封冷哼一聲,“您已經傷害到了。”說完話他就打算離開,又頓住了腳步,留下一句“邊疆我會去的。”馬不停蹄逃離這個壓抑的地方。

  權封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憑什么權瑾幸福美滿,而自己卻淪落到如今這般不堪的模樣,既然這樣那不如同歸于盡,這樣想著權封直接把箭射了出去,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莫長歌居然替他擋下了,長歌,他看到她對視自己,那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到她緩緩落地,他突然蒙了。

  身邊的戰士不忍心的拉開了死死抱著的倆人。

  由于九皇子抗敵有加,被立為太子,舉國歡慶。

  時間就這樣來到了半年后,太后賜婚太子與左將軍之女,權瑾大鬧了一場,皇上就問他太子之位還想要嗎,最終迫不得已見了左思樂一面。

  他微怔看向面前的女子,仿佛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的影子,這眉眼像極了長歌,可終究不是她。

  “太子殿下?”左思樂輕聲細語。他回過神來:“左姑娘,長得好生漂亮。”她掩面一笑:“多謝太子夸獎。”

  左將軍見二人的互動尤為一喜,頻頻笑道。

  皇上也見狀以為兩人有意,“左將軍,以后就親上加親了。”

  “哈哈哈~”

  權瑾出了東宮,就碰上了權炎。權炎斜視:“九弟是不是挺享受這得來的一切,不過別得意,還沒到最后呢。”他不明所以的望去:“四哥,你要知道我既然能扳倒了大哥和權封,自然也能扳倒你。”

  權炎不以為然,轉身離去。

  冬天慢慢來臨,皇上感染風寒,咳嗽逐漸嚴重,近幾日更是直接咳出了血,連換了幾個太醫都束手無策。

  權炎趕到后,陪在父皇身邊,心想計劃該開始了,命人叫來了太子身邊的阿杜。

  “你說什么?”皇上滿臉震驚,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自相殘殺,權瑾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大哥。

  “混帳東西,高公公,把太子給我叫來!咳咳~”

  權瑾不緊不慢的趕來,就聽見父皇怒聲不絕:“你個逆子,你大哥你也下的去手!給我跪下。”

  他錯愕了一下,瞅了眼權封還有他的侍衛,不動聲色的跪下:“父皇,誰說的是我殺了大哥?”

  “你的貼身侍衛親口說的,這還能有錯!”

  “父皇,是你教給兒臣的不要聽信小人讒言,怎么到頭來不分青紅皂白。”他漫不經心的開口。

  皇上顯然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收斂了神情。權炎也沒想到他竟然直接之置自己侍衛于不顧。

  他緩緩的站起身:“父皇,你的身子經不起折騰了,還是好生歇著為妙。”

  “兒臣告退了。”

  權瑾與權炎一齊離去,左思樂見權瑾出來,隨即迎上去:“太子殿下,沒事吧。”他搖了搖頭:“四哥,我說過了,這些小把戲還是收起來為好。”

  “你早就知道阿杜是我的人?”

  “一開始就知道。”

  果然權炎還是輸了,輸得一塌糊涂,啞聲失笑,輸了又何妨,他永遠不會知道他究竟失去了什么。

  萬慶二十四年,萬慶帝崩,權瑾讓位三皇子為太子,上位,年號為盛世。

  皇帝駕崩的當天,將鹵簿、大駕全部設齊。大殮后,將大行皇帝的梓宮放在乾清貝勒、公主、福晉等高級貴族人員各自回家進行齋戒,政府各部院大臣和官員要到本衙門宿舍中集體住宿齋戒,不許回家。

  至于散閑官員,則齊集于午門齋戒住宿。齋戒期滿以后,王以下文武官員不準作樂,禁止喪服嫁娶活動。在京的軍民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纓、服素縞,一個月內不準嫁娶,一百天內不準作樂,四十九天內不準屠宰,二十七天不準搞祈禱和報祭。

  服未除前,文件票擬用藍筆,文件一律用藍色油墨印刷。京城自大喪之日始,各寺、觀鳴鐘三萬次。第二天,要在天安門前舉行頒遺詔儀式。

  當春間二三月,輕隨微微的吹拂著,如毛的細雨無因的由天上灑落著,千條萬條的柔柳,齊舒了它們的黃綠的眼,紅的白的黃的花,綠的草,綠的樹葉。

  權瑾又身著紅衣來到塵音閣,只不過這里已經倒閉,徒剩空殼。

  抬眸就望見不遠處一女子,膚色如雪,體態婀娜,出塵若仙,貌傾天下。秀似空谷幽蘭,清若凌波水仙。帶有淡淡的水霧之韻。身著一身白色紗衣,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雙肩批著一條淺紫色的紗帶,一陣風吹過,出塵飄逸,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無風日,紗衣絲帶,緊貼在身上,精巧細致的身形,體現得淋漓盡致,如幽幽谷底的雪白蘭花,從骨子散發出疏離寂寞,僅那么安靜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來。

  等那女子轉過身,他剎那間怔住,瞧見她向自己走來。

  “公子?請問清綰街怎么走?”

  “長歌?”

  “公子你認錯人了,在下念錦。”

  念錦,念瑾。

  

山竹兒

完結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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