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稻香》的消失
(勿看此章,此為刪除的舊章文字,第一次認真寫文,沒有經(jīng)驗,開完頭,又從頭到尾修改三遍,捋順人物和設定,今天實在沒有精力填充此章了。明天周五,無論多晚,一定填坑,各位見諒了,賠罪賠罪!)
看到張明昊毫不顧忌的脫了衣服,赤膊換衣服,葉蓁蓁羞紅了臉,避出門去。
惹的民工們轟然大笑。
“大哥,您這媳婦怎么跟小媳婦似的,孩子都那么大了還害羞呢!”
“大哥媳婦跟天仙似的,能像你們鄉(xiāng)下的婆娘那樣!?”
.....
躲在門外的葉蓁蓁拉著婷婷的手,聽的真真的,羞的耳根都紅了。
只是,我怎么就不生氣呢,
我應該生氣的啊!
張明昊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他全心貫注在即將開始的演出上,
“各位,剛才那首《春天里》,大家都會唱了吧!”
“會了....都會了...”
“就是有些詞記不住.....”
“差不多吧,能跟著一起唱.....”
.....
張明昊用手壓一壓,大家靜了下來,
“大家聽我說,不管你記住,還是記不住,跟著我唱就行。我只要求你們一個,不管會不會,都扯著嗓子唱出來,喊出來!現(xiàn)在,我們抓緊來兩遍,馬上就要上場了。”
后臺控制室。
“胡鬧!你安排這個環(huán)節(jié),為什么不跟我請示?”
“導演,時間太倉促了。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按照賽制,總共五個參賽隊,四輪比賽,每次淘汰一隊。如果有一隊來不了,根本無法進行下去。我只能臨時找一隊頂替,反正第一輪就淘汰他們這一隊,那樣就能進行下去了。”
副導演耐心的解釋到。
導演怒氣未消,想了想,“你找的人靠譜不靠譜?不會有舞臺事故吧?”
“我覺得不至于,這個農(nóng)民工組合,領唱的是在剛才外面小廣場賣唱的,唱功好的出人意料,幾乎可以媲美專業(yè)歌手,他發(fā)揮好的話,能夠壓住陣,能夠順利錄制下去。反正咱們又不是直播,錄不好,大不了明天再重新錄一次。”
副導演接著耐心解釋到。
“重錄?哪兒那么容易?場租?其他四個參賽隊的酒店、接待、火車票?還有請的評委,咱們愿意加錢,人家也不一定有檔期啊!唉,就這么著吧!你去盯著點,希望能順順利利錄完。”
“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
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請把我埋在這春天里”
......
聽著排練室內傳出來的聲音,副導演虛著的心稍微踏實一點。
真的很好聽。
歌不知道是哪個歌手的,似乎是個冷門歌。
但讓這個中年帥哥帶領一群工地糙爺們唱出來,別有一番滋味。
就是不知道,實際錄制的時候,舞臺效果怎么樣。
他推開門,眼前一亮。
只見人群之中,那個顯得有些痞帥的張先生,頭發(fā)已經(jīng)整的亂亂的,顯的有些滄桑,加上欷歔的胡茬,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上的臟污的白背心,以及那遒勁飽滿的肌肉,一股反差感悠然而生。
他忍不住在心中喝彩。
對,就是這個味!
他動念頭臨時邀請他們這些人參加《百姓大舞臺》,初始設想就是想達到這種效果,生活最真實一線的人群表達他們的心聲,就是《百姓大舞臺》的魅力所在。
“咳咳,都準備好了嗎?跟我一起走,準備上臺。”
德昌大劇場內,密密麻麻坐滿了觀眾。
臺上,正在進行著錄制。
第四組選手已經(jīng)表演完,這是一對東北二人轉夫婦。他們表演的是一個傳統(tǒng)節(jié)目《小拜年》。
觀眾席中間,一溜擺著四張桌子,分別坐著四個人,兩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桌簽分別擺著桌簽,分別是“歌唱家陳大偉”、“樂評人老仔”,另外一個是個女士,畫著精致的妝容,顯的特別漂亮,桌簽顯示:“歌手芳語”,最后一個是個青年人,穿著羊皮襖,頭上扎著陜北人一樣的頭巾,桌牌寫著,“農(nóng)民歌手三寶。”
“好,第四組選手表演完畢,請四位導師進行點評。”
歌唱家陳大偉拿起話筒,“很好聽。據(jù)我所知,你們不是專業(yè)二人轉演員吧?”
臺上的夫婦對視了一下,“是的老師,我們就是農(nóng)民。”
“這才是來自鄉(xiāng)土的味道,好,很好,咱老百姓就愛看這個。”
樂評人老仔拿起話筒,皺著眉頭,“不好意思,我實在聽不懂你們唱的。但是,我不是貶低你們,我聽不懂不見得你們就不好。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說,我欣賞不了這樣的藝術形式。”
三寶歌手拿起話筒,“老仔老師,我覺得你有些虛偽。這是來自咱們老百姓身邊的藝術,您欣賞不了,說明你脫離人民已經(jīng)很久了。”
老仔臉上有些難看,“我看你是胡說。”
主持人連忙圓場,“幾位老師評價都很精彩。現(xiàn)在請芳語點評一下。”
歌手芳語優(yōu)雅的笑了笑,“我的評價只有一個字,好。”
“好,請第四組選手暫且下去等候,有請第五組,也是最后一組選手,黃州黃梅,哦,不是,是來自咱們希城的農(nóng)民歌手組合“旭日陽剛”,有請。”
是的,張明昊無恥的剽竊了平行世界的組合名稱。
因為太適合了。
他就想表達這樣的理念,“陽光正向,充滿陽剛之氣。”
一群來自工地的糙老爺們,能不陽剛嗎?
葉蓁蓁拉著婷婷的手,站在舞臺的一角的黑暗處,望著張明昊挎著吉他,一馬當先,帶著八九個手不知往哪兒放的農(nóng)民工兄弟走上臺去。
“葉老師,我爸爸很棒,他一定會唱好的,是嗎?”
婷婷悄悄的說。
“是的。一定會的。”葉蓁蓁斬釘截鐵的答道。
聚光燈下,張明昊悠然的調整話筒。
此時,全場一片長長靜默。主持人正要拿起話筒,說些什么。
張明昊已經(jīng)湊到話筒前。
眾人看去,眼前一亮。
這個中年帥哥,年輕時一定是個帥的不得了的小伙,到了一把年紀,還留存著依稀的俊郎,身上遒勁的肌肉,那糟亂的胡渣,沾滿塵灰的亂發(fā),還有那緊身的臟污白背心,一股強勁的沖擊力撲面而來。
好一個滄桑農(nóng)民帥哥。
“大家好。我們是旭日陽剛。給大家?guī)硪皇住洞禾炖铩贰?p> 音樂響起。